凌卫见到两人的反应,似乎也有些明白了,“原来爷早就知道了。”
纪谨笑了笑,却说了一句:“凌卫,你做得很好。回京之后,我会奏请陛下,你的等级也该升一升了。”
饶是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凌卫也露出了惊喜的表情,行礼道:“多谢爷。”
旁边另一个侍卫对他贺喜道:“恭喜大哥。”
过了一会儿,纪谨开始问道:“你们寻来的时候,有没有发现什么线索?前来刺杀的那几个黑衣人,你们可有遇到?”
凌卫瞟了瞟慕远和天元,略有些迟疑的样子,纪谨便道:“直说无妨,这里没有外人。”
凌卫便开口道:“在西边的密林里,有打斗的痕迹,还有一些血迹,应当是爷和他们纠缠的地方。之后有撞到过一次,对方只有五个人,许是看到我们人多占不了便宜,还未交手便先退了,我们急着找爷,也为追击。看他们的身法行事,属下猜,他们应当是摘星楼的人。”
纪谨垂眸沉吟了一会儿道:“摘星楼的总部不是在郴州么?魏王的岳家似乎就在郴州。你们这回查到了些什么?”
凌卫拱手道:“不负爷所托,属下们这次确实大有发现。”
“与魏王有关?”纪谨问道。
“是的。”
纪谨点点头,没有再问下去。
顿了一顿,凌卫又道:“爷,陛下来了密函,急召您回京。”
纪谨看了他一眼,淡淡道:“好,知道了。”
到了扬州,天色已经晚了。
今日原本是扬州论枰的最后一日,也是慕远与桓占轩争夺棋王的最后一战,只可惜因为这场意外,慕远已经错失了这一局。
慕远和纪谨之前都未提起这件事。
对于慕远来说,能不能得到这个棋王的称号并没有那么重要,他若想成为备选棋待诏,扬州论枰夺魁不过只是方法之一,而不是唯一。只是有点可惜不能在这样的赛事中与桓占轩一战而已。
至于纪谨,也是一样。在他看来,慕远胜过桓占轩早就是定数,这一局不过是为棋友们多奉上一局精彩的棋谱而已。至于错过了扬州论枰头甲继而取得备选棋待诏的资格,那更没有什么。以信王的威信,要推荐一个备选棋待诏自然易如反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