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何芸始终没能得偿所愿，她在小说的最后，为自己所做的一切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尹天琛不由在心里叹了口气。

古早文中的恶毒女配都是量产型的，一边让人恨得咬牙切齿，一边又让人觉得她们可悲。

世界上大好男人那么多，非要死磕着一个不放。

“寻也，久等了吧。”何芸在尹天琛对面坐下，优雅地撩了撩头发，“抱歉，一时间没找到合适的衣服，耽误了会儿，你不会介意吧？”

尹天琛摇摇头，将菜单递了过去。

何芸笑着接过，低头选了几样，又问尹天琛：“你一杯咖啡就够了吗，不用再点些点心？这里的提拉米苏很好吃，我强力推荐。”

尹天琛道：“不用了，我不喜欢甜食。”

察觉到他的冷淡，何芸敛眸，掩去眼中的愠怒，抬手招来了服务生，点了奶茶和蛋糕。

“其实我这次找你来，是打算和你谈一下协议的事情。”尹天琛将协议书从文件袋中抽出，递到了何芸的面前。

何芸先是不解，在看清文件的封面后，脸色立刻就变了。

“你什么意思？”何芸压抑着愤怒，“是我哪里做的不够好吗？之前不是说好除非对方找到心仪的对象，不然我们就……你有喜欢的人了？！”最后一句音量骤然升高。

尹天琛面不改色道：“没有，我只是觉得我们并非真夫妻，就不应该再耽误对方。”

何芸咄咄逼人：“你也说不是真夫妻，那又谈什么耽不耽误，说到底，你就是有喜欢的人了。那个人是谁？沙寻也，难道你以为我是那种小肚鸡肠的女人，会对你的小情人出手吗！”

尹天琛冷静地回视她，眼底的冷光让何芸不由气势降低。

“好吧，是我太激动了。”何芸改口，“但我还是觉得……”

“其他就不用说了。”尹天琛打断她，“如果你不愿意签，我也不会逼你。”

何芸眼底闪过喜色。

尹天琛道：“反正我们没领结婚证，也没有过夫妻之实，在法律上讲根本就是两个陌生人，这种协议没有法律效益，我随时可以毁约。”

何芸的脸色僵住了，半晌才咬牙切齿道：“沙寻也，你不要忘恩负义！你别忘了当初是谁收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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