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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他人设崩塌了(穿越)——逆羽Xaya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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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长乐沉吟:让我考虑一下。

谢父:

上次谢长乐也是说让他考虑一下,结果考虑着考虑着,事情就不了了之了。

同样的回请,谢父不可能犯第二次错。

谢父决定使用道德绑架**:父母儿女之间,还需要考虑不考虑的吗?

谢长乐略带惊讶:有哪条法律不允许吗?

谢父回答不上来,一张老脸青了又白白了又青,一个字都说不出口。要不是还想着大事,他肯定早就拂袖而去了。

他只能僵硬地说:那你别考虑太久。

还好,这一次谢长乐没有考虑太长时间,很快就得出了一个结果:我想,赔礼道歉的话,是不是应该你先做个示范?

他的目光落在了谢父手头上的酒杯里。

谢父顺着谢长乐的目光一看,顿时了然。

原来只是想要一个台阶下。

他就说,谢长乐怎么可能不贪图谢家的财产?一个孤儿院出身的,都被亲身父母抛弃的人,血脉是否优良都不知道,谢家万贯家财摆在这里,哪里能不眼红?只是一时间抹不开脸罢了,等有了台阶,必定会抓住机会就贴上来。

谢父的心思转悠了一圈,举起了酒杯,爽朗笑道:那我就先干为敬了。

他仰头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随后,一双眼睛盯紧了谢长乐,像是在说:轮到你了。

谢长乐慢悠悠地拿起了酒杯,又慢悠悠地抬手。

谢父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就在即将碰到酒杯的时候,谢长乐浮夸地哎呀了一声,手一滑,连酒带杯子一同摔在了地上。

咔嚓

玻璃杯摔碎的声音清脆,红酒流淌了一地。

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谢父还未反应过来,谢长乐就先开口:其实我很想原谅你的。可是他顿了顿,这酒杯他就自己摔碎了,可能是上天的意愿吧,让我们只能当仇人了。

说罢,谢长乐一脸哀伤地侧过头,不再看谢父一眼,端的是凄凄惨惨戚戚。

谢父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别以为我没看到是你自己摔的!

他准备了半天,说了一箩筐的好话,结果就这?这就?

谢父感觉到喉咙里涌上来一股腥甜,整个人都不太好了,指着谢长乐说:你、你、你

谢长乐静静地等着,想看这狗嘴里能吐出什么象牙来,可是谢父你了个半天都没说出什么话来。

谢长乐关切地问:人到中年,身不由己,你该不会是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吧?

谢父是个中年人,确实有点力不从心了,对于这个事情还是比较敏感的,闻言怒道:你在咒我?!

谢长乐一脸真诚地说:我在关心你。

谢父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谢谢你的关心啊。

谢长乐谦虚道:应该的,应该的。你年纪大了,也要好好保养身体,千万不要一不小心就猝死了啊。毕竟,你看起来就不像是个寿命长的。

谢父:

他觉得再在这里待下去,说不定真的要短命。

反正这一次的计划已经失败了,被下了料的酒也洒了,谢父没必要再纠缠下去,转头就走。

谢长乐朗声道:路上开车小心点,千万别被车给撞死了啊。

谢父一个踉跄,加快了脚步,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谢长乐收回了目光,落在了地上摔碎的玻璃碴子上。

服务生早就注意到这边的动静,待谢父走了以后,方才敢靠过来收拾残局。

谢长乐阻止了服务生的动作:等等。

服务生停下了打扫的动作。

谢长乐半蹲了下来,用手指去拨动散乱在地上的玻璃碎片。

杯子碎得并不算是彻底,一些细小的碴子夹杂着大块的碎片,其中一块碎片中还盛着浅浅的酒红色液体。

服务生提醒道:小心手。

玻璃碴子刺手,而谢长乐的手指白皙修长,两者碰在一处,令人感觉到了惊心动魄。

谢长乐道:没事。他稳稳地拿起了最大的那一块碎片,看向了服务生,麻烦你帮我拿个容器过来。

服务生心中好奇,但出于为客人服务的职责,他还是跑去拿了一个杯子给谢长乐。

谢长乐道了一声谢,接过了杯子,将玻璃碎片上面参与的液体倒入其中。

做完了以后,对服务生说:你收拾吧。他则是拿着杯子离开了酒会现场。

谢父被气得差点七窍生烟,等走出去了以后才想起一件事那杯红酒还没处理掉。

万一被有心人发现了可就不好了。

谢父匆匆赶了回去,现场不见谢长乐的身影,只有服务生在清理地上的玻璃碴子。

谢父见状松了一口气,吩咐道:清理得干净一点,这些东西都扔了,别被别人发现了。

服务生应声。

谢父在旁监督着他收拾完地上的痕迹,才放下了心。

这件事他做的非常隐蔽,除了谢还麟,连心腹都不知道他的计划。如今毁尸灭迹,更不会被其他人发现了。

现在他需要想的是,怎么再找个机会给谢长乐下药。

谢长乐拿着杯子到了外面,先是闻了闻,并未闻出和其他红酒有什么区别来,再看色泽,就是普通的红酒液体。

可他总觉得不太对劲。

以往日谢父的态度,怎么可能突然间转变性格,还专门过来向他赔礼道歉?

反常即妖。说不定谢父在谋划着什么。

可他的谋划会和被这杯酒有关吗?

谢长乐觉得是自己多疑了,可想到谢父方才的言行举止,也太关注于这杯酒了,在他故意摔碎酒杯的时候,更是差点喘不过来气来了。

这般严重的反应,不可能只是普通的酒这么简单。

思来想去,谢长乐还是决定把这杯酒送去做个检定。

只是他在H市没有关系,若是送到其他城市的实验室,怕是这么点酒都要挥发掉了。

这般想来,只有找一个人才能办成这件事了。

谢长乐思索片刻,想要拨通傅奕行的电话,可都翻到通讯录了,他的手指却一转,按到了助理的电话上。

嘟嘟

助理的电话很快就被接通了。

现在是晚上七八点了,按道理来说已经是下班的时间,可助理的声音中听不出一丝不悦,反倒十分殷勤地说:谢少,有什么需要吗?

谢长乐简单地说了一下需要做的事情:我这里有点东西要送去化验一下。你有办法吗?

助理都没问要化验的是什么东西,一口就答应了下来:没问题。包在我身上了!

说起来谢长乐和助理都没什么关系了,助理却屡屡帮助他,他有些不好意思,道了一声谢。

助理:别啊,谢少,谢我做什么?要谢也应该谢傅总啊!

谢长乐一怔。

助理抓住机会就猛给傅奕行刷好感度:都是傅总吩咐的,让我听谢少的吩咐。

要不然,我也不敢这么帮谢少啊。对吧?

电话挂断。

谢长乐垂眸不语。

说起来,离婚以后,傅奕行的转变确实挺大的,但确实来的有点迟了。

谢长乐说不清楚此时自己的心情,只坐在车内放空自己,静静地等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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