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云染道:语言不通,都是小事,慢慢来就好。
贺厘坐在沙发上,翘着个二郎腿,得意洋洋道:哥,你没看到那群人当时热情的样子!见到咱们人类啊,就和见到了宝贝似的!大熊猫哥你知道吗?看我这话问的,你肯定知道!总之就和看到大熊猫一样稀罕高兴!
游云染听后,跟着发出一道轻笑,心情也是愉悦:那就好。
贺厘美滋滋道:咱们人类现在啊,走到哪儿都受欢迎!这都是哥你的功劳!
游云染对这些事已经习惯了,拥有一定的免疫力,点点头不骄不躁继续道:给他说清楚大使馆的地址,叫他遇到麻烦就过来,我们会帮他处理。身处异乡,互为同胞,理应多多帮助。不过,也别忘了多敲打敲打,免得惹出什么乱子,否则
你放心,这话我早就替你说清楚了。贺厘捧着茶杯美滋滋的喝着道:而且,人家出来前,早被人相同的话来回叮嘱过无数遍了,肯定记得比我都牢!没事儿的!
游云染听后也就不再多说了,他道:导演那边怎么样?有没有说进度推进的如何了?
贺厘不假思索道:我倒是没问,不过看他的样子,应该是发展的很顺利。诶,不是说戚哥愿意帮忙吗?他只要开了口,那肯定就没问题了!
戚墨雨只要说了话,那么不管是一个麻烦还是一百个麻烦,都会有相应的人主动跳出来帮忙把问题摆平,这等于是直接从起伏不定的小木舟,登上了一帆风顺的大轮船,没有了原先令人烦恼的大风小浪,只剩下了一片风雨无阻。
游云染想了想,忽然放下手中的文件,用商量的语气和贺厘道:你说,我和导演建议,请一位嘉宾与我一同参加,怎么样?
贺厘倒是没怎么听过游云染会用这种语气,和自己讲话,一时半会,摸不准游云染是希望听到可以、还是不可以,他迟疑着道:你如果开口,导演八成会听。不过,是谁啊?
游云染听后,反而忽然又不说话了。
他与贺厘对视了片刻,游云染道:算了。
贺厘这下更惊奇了,他还从来没见过游云染说出口的话转头就变卦的呢!他道:怎么了?
游云染思索了片刻,换了个主意又道:假若,我请疾锡一族的人过来参加节目
疾锡?贺厘回忆了一下道:那个外貌长得很像狼人的战斗种族?
游云染点了点头。
贺厘咋舌道:你想让拍摄场地变成血流一地的事发现场吗?
游云染蹙眉道:没和你开玩笑。
贺厘摆摆手说:行吧,不开玩笑。不过,疾锡一族的人,个性凶残,嗜杀成性,请他们录制节目,不合适吧?
舆论上的讲述,当不得真。游云染道:最近,墨雨的父母,不正是为了那个案子,与疾锡以及其它势力,发生了纠纷吗。
贺厘这下觉过味来了,他说:你想帮忙啊?
游云染道:或许帮不上什么忙。
贺厘对游云染的这个帮忙想法,倒没有多大意外,因为游云染个性如此。很多时候,但凡游云染的朋友们遇到了麻烦,往往他们都没来得及与旁人寻求帮助,游云染的援手就已经递过来了,非常让人暖心。贺厘说:你想帮,那就帮呗?
只要是游云染的决定,贺厘基本是不会拒绝的。
游云染思索着道:这事儿得好好琢磨一下。
认真工作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转眼到了当天下午,游云染与贺厘下班回家。
游云染等人或许没办法从戚墨雨的冰块脸中,看出他这几天经历了什么,但戚墨雨只需要远远的往游云染身上看过一眼,就能知晓游云染这几天遇到了些什么事,又经历了什么。
本来只是基于关心的情绪,稍稍多看了两眼,没想到却意外看见了游云染的那些放在心里没有说出口的想法,戚墨雨表情微微一变,嘴角微扬的模样,竟显得很是温柔。
游云染关心道:飞雪怎么样?
戚墨雨说:父亲在家陪着她。
游云染笑着道:那就好。
戚墨雨说:他们托我为你带了些礼物。
我?游云染听后有些惊讶,他诧异道:太厚爱了。
不会,应该的。戚墨雨心里其实有许多话想说,可惜他不善言辞,十分的心意往往最多只能表达出一分:你喜欢就好。
他想和游云染说,我这次本不应该回来,只是我想和你在一起。我想陪在你身边,担忧你会因我之故被我牵连,我想保护你。可惜话说不出口,通通化作了行动,他就这样什么事情也没说的出现在了这里,和往日一样,站在了游云染的身旁。
幸运的是,游云染观察敏锐,一分的情绪,他总能窥探出个十之七八。察觉到戚墨雨的心意,游云染眼含笑意,冁然而笑道:其实,我也为伯父伯母准备了些礼物,只可惜当时情况紧急,没来得及交给你。
下次当面送也一样。
便在此时,管家过来请几人用餐。他们来到餐桌前,一边吃一边聊,气氛融洽,倒也是一片宾主尽欢。酒足饭饱之后,戚墨雨收到游云染推荐给他的几部地球出产的经典电影,去他最常去的影音厅看电影去了。游云染和贺厘聚在二楼的茶室,一人面前摆着一盏茶,相对而坐,正在
一本正经地打游戏。
贺厘嫌弃道:哎呀,哥,你和别人玩儿去,我真不想带你。
游云染说:我用的内测号,充了很多游戏币,很厉害了。
贺厘瞅了游云染的游戏界面一眼,见那突破天际的战斗力、一应俱全的装备,以及充至上限的水晶,迟疑了片刻,还是说:不行,氪金再多也救不了手残。
游云染只能作罢:那我去找游戏部的小王吧。
贺厘下意识道:说王不带吧,文明你我他。
游云染:
贺厘又道:你想玩游戏,难道还怕找不着人陪你?
游云染纠正道:考察,考察。
贺厘切了一声:还考察呢,我看你每次玩的都挺认真,然后每次都菜的要死。
游云染:
贺厘:你手指头不是挺灵活的嘛!钢琴什么弹得都贼溜,怎么就偏偏不会玩游戏。
游云染也奇怪道:是啊,我明明挺认真去打了。但不知为何,总是只有被血虐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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