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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人失忆后总想火葬场——南星七(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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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青脚步不动,小声道:浴室里没有放浴衣,帮我拿一件进来好吗。

沈随蓦地没有经验等我抬头。

没来得把头发擦干,靳青发根还往下滴着水珠,顺着被水汽醺红的脸颊滑落,眼里像被水洗过般清润。

他口里说着稍等,视线意味深长向下移,尚且湿润的肩头,分布匀称线条优美的肌肉,平坦的小腹靳青处在他的注视之中,踩在毛毯上的脚趾轻轻蜷缩起来,内心羞耻,有种要当着面把门关上的冲动,随着时间推移越发强烈。

这个地段夜里的温度温中透凉,沈随怕他受冷,没多浪费时间,去屋内拿了件干净的浴衣递给他,递衣服的时候勾了勾他的小手指。

携带着温暖干燥气息的人走到了他面前,俯望着他,浴衣都能忘记带,好粗心。

靳青不禁莞尔,眼角一弯尽是温柔疏朗,知道了。

本还有其他的调侃,这下对上了笑颜的沈随都像倏忽间把要说的话都忘了个干净,面对着阖上的浴室门眼显笑意。

换好衣服的重新打开门出来的靳青,自觉地坐到了沈随身边,把他横亘在身前挡住自己的手挪开,然后靠在了他怀里,背部紧贴着他的胸前,等人给自己擦头发,整个过程有种曾经发生了无数遍的娴熟。

事实上,这个场景他也经常经历。

新换的沐浴露比靳青用习惯的那款气味更甜一些,像是他吃过的水果糖的味道。

沈随怀里如同抱着一枚大型糖果,他低头在靳青光滑的颈上咬了口,鼻尖溢满了清甜的味道,你好甜。

是沐浴露味道太重了。靳青用的不是很习惯,就在刚刚洗澡的时候也产生了自己很香的念头。

和沐浴露没有关系。沈随不愿起身,是你自己甜。且诱人。

沈随力道不轻不重地擦干他头发上的水分,手穿插在发丝之间,用吹干机可能不到十分钟就可以完成的事情,人为擦到干透就需要半个小时甚至更长。

但是沈随就喜欢这种消磨时间的方式,动作耐心且细致,以手作梳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地梳理着,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头发终于变成软蓬蓬的状态,摸着又顺滑又舒服。

靳青在这期间无所事事地望着天花板,看够了又把精力都放在沈随手上,感受着他的动作,换成以前他早就该在舒服到心里发麻的状态下犯起困来,不会坚持这么久还醒着。

来到这个城市里自己生物钟没有调整过来,国内这个时刻是太阳都未落的下午,还远不到平时睡觉的时间。

不过大半夜都还清醒着的两个人有的是其他的事情把睡前充实起来。

*

沈随眼上缠着一条属于他自己的纯色领带,在脑后被打了个结。

眼前覆盖了一层黑布,只在眼底漏了丝光亮,让他能大致感受到面前的靳青,视线被剥夺,似乎已经是任人为所欲为。

卧室特制的夜灯亮度不高,在沈随鼻梁下打下一道暧昧不已的阴影,点点柔和光晕在指节间浮动,他压着唇角眉间紧锁,喉结轻动。

哑着声音说:我还需要一点时间。

靳青指尖触在他唇上,眸光盈满笑意,浅淡的得意在虹膜中流转,沈先生,你违规了。

让不知情的人看到这一幕,定会以为两人在玩什么情趣。

被告知违规了之后,沈随单手拽开眼上的遮盖,看向手里的不名物品,是一瓶防晒霜,触起来只知道是清凉的玻璃材质,但是这对于沈随来说不算很熟悉,用都没用过几次,猜不出来是正常的。

理所当然的,他没猜对。

好了换我来猜了。

靳青拿过那条领带快速如同沈随刚才那般系在眼上。

这种蒙上眼靠触摸手中物品触感,在三分钟内来猜测出对方给他的东西是什么的游戏,从上床到现在,两人已经玩了很多轮。

最后输了的人要在明天早上准备早饭。

这个赌注没什么实行的必要,不管结果如何,明早沈随都不会让他早起去做饭的。

他等了将近一分钟,手上被放了一个几乎没什么重量的物品,比之前的都要轻。

尾部是细条状,约摸筷子尖那么粗,再往上体积变大,表面非常光滑,偶尔有地方材质和其余位置不同。

有提示吗?靳青翻来覆去摸了几遍也没有头绪。

沈随早先要求提示的时候却被告知那是违规行为,他当然不像靳青那样狠心,出声提示了他,白色的。

白色的

靳青恍然,想到了是什么,耳机。

对方对此不置可否,等他自己看后发现答案果然正确。

他兴致勃勃地转身给沈随系好,还为了美观打了个蝴蝶结。

为了找可以用在游戏里的物品,靳青在客厅里转了一圈,最后注意到了展示柜里用作装饰的地球仪,把底座都拆卸下来,只剩下圆圆的地球,单纯只摸这一部分,很难脑补出是一架地球仪

沈随触摸到以后沉吟,球?

当然不会这么简单了,不是球。

我可以有个提示吗。

提示是违规的。靳青特别双标地轮把沈随时就设成是不允许的,不过你可以贿赂裁判,让我高兴的话说不定就告诉你了,比如说裁判认为,你现在的样子很适合装作被绑架的大佬,我是穷凶极恶的绑匪,因为,靳青的羞耻心让他说话时磕绊了下,因为喜欢你,所以把你绑来。

沈随愣了下,等回过神来之后,心脏便被他的告白淹没,跳动的频率短暂地失衡。

他眼眸里泛起兴致,算是默许了下来,想要的提示反倒没那么重要了。

说话时声音里含着笑没有任何被绑架后的担惊受怕,根本不符合剧本里的人设,相比之下,他甚至比绑匪都自在,绑匪先生,你要怎么样才能放了我。

靳青抚了抚他的侧脸,为什么要放了你,还想把你绑来给我打扫卫生呢。

沈随溢出轻笑,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

其实我不只可以打扫卫生,我还会暖床。

被绑架的人不仅不害怕还开始自荐枕席,让尽职尽责的绑匪先生好生没面子。

他语气低落,我家里的那位管的太严,只准他亲自给我暖床,动不动就吃醋。我只能暂时把你藏起来,不让他发现,委屈你了。

不委屈。简单三个字沈随都说的很艰难。

玩够了这次的角色扮演,靳青大方地给他提醒。

是摆在客厅的一件装饰品。

沈随调出对客厅装饰的印象,寻找着可能符合他手里物品的东西,只有一样。

地球仪。

答对了。现在比分是三比三平手,所以需要对你进行加试环节。

靳青在他伸出手的时候,没放别的物品,主动把自己的手放上去,搭在他半边掌心里,反被人一把握住。

猜一猜这是什么。

沈随手指顺势钻进他指缝之中,强硬地保持十指相扣的姿势,很软,又很温暖,手背上凸起的骨节可爱。他复述着自己的感受,就是不说答案。

似乎是某人的手。

靳青歪头等他的答案,眼神亮晶晶的。

结果是沈随不按常理出牌,为了输给靳青无所不用其极,猜不到,我认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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