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陈年烈狗/陈年烈苟 书架
设置 书页
A-24A+
默认
陈年烈狗/陈年烈苟——不问三九(37)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页

你是不是把时间都用来学习了,有人酸唧唧地说,你那成绩可太秀了,按理说都不应该让你参加这屋的活动,你成绩不配。

他时间都给淮南了我看。另外一个人说,哪个对象受得了这种,这典型弟控。

陶淮南撇撇嘴,脸往迟骋身上一扣。

迟骋轻轻揪他耳朵玩,仰头喝了口酒,顺着喉咙咽下去,喉结上下滑动,陶淮南靠在他身上能听见他吞咽的声音。

那淮南呢?淮南喜欢啥样的?有人问到陶淮南头上。

陶淮南想都不想,指指自己耳朵说:我喜欢声音好听的。

能看见的挑脸,看不见的挑声音。一圈人都笑了,没有多余的同情和可怜,已经习惯了群体之中有这么个特别的小瞎子。

陶淮南到底还是不习惯熬夜,他平时睡得也早。

十二点半左右,他小声跟迟骋说困了。

这个房间显然已经没法睡了,再说也没地方睡。季楠把他们屋房卡扔过来,说:你俩过去睡吧,我们今晚估计不回去了,等会儿还得打扑克。

迟骋也没客气,拿了房卡让陶淮南穿上鞋,带着走了。

从一个混乱的房间换到一个空荡荡的新房间,没了酒气没了男生们的气味,陶淮南舒服得猛吸了两口。

迟骋带着他又重新洗漱了一次,陶淮南刚才是真的困得不行了,刷刷牙洗洗脸就又精神了。躺在床上眼睛瞪得溜溜圆,眨巴眨巴地没半点睡意。

现在出门已经不用带着他的旧毯子了,有迟骋在就什么都用不着,熟悉的毯子能给的安全感怎么能比得过迟骋。

陶淮南一共喝了将近三听啤酒,还不是矮听,是600毫升那种。这会儿躺下了头都有点晕,可也带着点难言的兴奋。

刚开始是在被子里牵着迟骋的手,在他掌心和手指间揉揉捏捏。迟骋手搭在陶淮南肚子上,任他去玩。

后来陶淮南翻了个身,两个人变成了面对面的姿势。

迟骋闭着眼睛,有点半睡半醒。

陶淮南试探着过去亲了亲他。

迟骋没动,陶淮南就又亲了几下。

这里的浴液有点香香的。陶淮南不知道为什么开口的声音带了点哑,这样的声音他自己不太习惯,清清嗓子,又说,小哥你香香的。

迟骋没睁眼,还是闭着的,只是笑了笑,说他:你怎么跟个流氓似的。

陶淮南脸蛋还红,笑起来的时候眼睛眯起来,又亲亲迟骋的嘴,说话因为声音小,所以带着气音说:你嘴唇肉乎乎的。

迟骋嘴唇不薄,所以小时候才显丑。可现在长开了,这种不算薄的嘴唇也别有味道,陶淮南并不知道美丑,只知道亲着很舒服。

亲来亲去,陶淮南不知道什么时候翻身爬了上去,压在迟骋身上,脖子时而抬起时而落下,安安静静地碰嘴。

喝了酒的猫崽子有点要撒酒疯的意思,迟骋觉得挺好玩,任他去。

既然都喝酒了,酒精上了头,胆子也大了起来。

陶淮南伏在迟骋身上,嘴贴着嘴,在迟骋以为又是一次长久的贴贴时,陶淮南突然伸出舌尖在迟骋嘴唇上舔了舔。

迟骋皱了下眉,侧过头躲开了。

要是平时的陶淮南肯定慌慌地从他身上下去了,可今天啥也不怕,两只手按着迟骋的两侧脸,把他头摆正。再次低头下去的时候轻轻咬住了迟骋的嘴唇,把他的下嘴唇含在嘴里,轻轻慢慢地边吮边咬。

迟骋出了个声,皱着眉说:别闹,陶淮南。

你咋不叫南南呢?陶淮南把脸扣在他颈窝,不太高兴地问,陶淮南陶淮南,你总是连名带姓地叫我。

迟骋不说话,只把他从自己身上往下推。

别推我,陶淮南也皱了眉,又去咬他嘴唇,咬住了只轻轻地磨牙,不用力,你也亲亲我

第53章

迟骋被陶淮南按着脸,躲也躲不开。

陶淮南啃嘴啃够了就埋下去趴会儿,用鼻尖拱拱迟骋脖子和肩膀,吸吸嗅嗅。再过会儿还抬起来继续咬嘴唇。

迟骋让他起来。

陶淮南跟听不见似的,脸扣在迟骋身上,嘴唇碰碰鼻尖碰碰,呢喃着说:你可真香

磨磨蹭蹭亲了好半天,陶淮南自己把自己拱得很热。

不知道怎么才好,总觉得这样在迟骋身上亲他虽然很舒服,可还是不够痛快。到底怎么能痛快陶淮南也不知道,只能顺着本能去亲他抱他。

迟骋胳膊搭在他腰上,手心很烫。

两个人呼吸都重重的,起伏间胸腔能短暂地挨在一起,再缓缓分开。陶淮南浑身滚烫,又舒服又难受的滋味儿不太好受。

你咋不理我呀陶淮南眼圈鼻尖都红了,委委屈屈。

迟骋一直在看他,看他闭着眼沉迷地亲,看他现在红着眼睛满脸的失落和委屈。

陶淮南太干净了,他就像玻璃瓶里装着的一团白沙,在脏河里飘来荡去,瓶里的他依然又柔软又细腻。

两个人的心跳交织在一起,透过薄薄的胸膛震着彼此的耳膜。

迟骋是什么时候按着陶淮南的头和他亲吻的,又是什么时候亲着他的耳朵叫了声南南,让他乖一点,这些陶淮南都记不住了。

他只记住了亲吻的美妙滋味,记住了迟骋的的呼吸和力道,记住了他的手。

在这个世界上除了有血缘的哥哥以外,迟骋是和他最亲密的。他们一起生活一起长大,迟骋知道他所有高兴的和难过的事,知道什么事能让陶淮南笑和哭。

他们捆绑着成长,缠绕着一起学着面对世界。

最后陶淮南惊慌失措地喘着叫小哥时,迟骋亲了亲他的眼角,把那滴没落下来的眼泪给带走了。

迟骋抽了张纸擦了手,陶淮南还没回过劲来,躺在那儿呼哧呼哧地喘气。一身酒劲还没过,脸和脖子都红红的,脑袋也发空。

刚才趴在人身上啃嘴的放肆劲儿都没了,老老实实地不动了。

不作了?迟骋在他脑袋上弹了个脑瓜崩,嘣儿的一声。

陶淮南抬起手揉揉,胳膊和腿还有点使不上劲儿。揉完脑门两条胳膊往上去圈迟骋的脖子,圈住了把人拉下来,脸朝人下颌和脖子上埋,低低哑哑地叹道:好舒服

迟骋在他耳朵上咬了咬,声音还有点哑:以后再喝酒我就整死你。

别整死我,我错啦陶淮南最会卖乖,作够了舒服了,现在从头到脚都乖得不像话。

腿边有点硌得慌,陶淮南自己舒服了当然知道那是什么,眨眨眼睛,手顺着迟骋后背往下滑,滑到腰又侧着往底下勾,手指扯开迟骋的睡裤边。

刚碰到迟骋的小腹,迟骋往后一退起了身。

给你摸摸,陶淮南舔了舔嘴唇,小声说,我也给你弄。

迟骋单膝点着床在床边站了几秒,垂眼看着陶淮南。陶淮南还伸手去够他,迟骋抓住他手放在手心里捏了捏。

陶淮南还想说点什么,迟骋弯了下身,在陶淮南小指上咬了一口,又亲了亲他的掌心。呼吸喷出来的热气让陶淮南不禁缩了缩手,又烫又痒。

随后迟骋放开了他,去冲了个澡。

他带着一身水气回来,陶淮南还没睡,感觉到迟骋回来了,侧过身第一时间抱住了。

也没说什么好听话撒娇,不出声,就知道窸窸窣窣地抱他和亲他。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页
首页 书架 足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