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徒儿明明听到师尊说什么纯爱师徒文，那是什么东西？”燕珣又凑近了一些。

啊！

不要过来！

害怕！

宋楚玉往旁边挪了挪，面无表情，佯装镇定。

“为师也想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师尊不肯说就算了，反正日后师尊也会说的。”燕珣也没继续追问，只是这么对宋楚玉说着。

宋楚玉总觉得这句话哪里不对劲。

为什么日后他就会告诉燕珣，纯爱师徒文这种不能让小徒弟学到的东西是什么？

既然今天他宋楚玉没说，那日后他更不可能说。

怎么？

燕珣还能逼他说出口不成？

那绝不可能。

宋楚玉暗暗想，自己不想说的事，就算是刀架在脖子上，他也……得权衡一下再说。

咳咳，还是命重要。

燕珣看宋楚玉的眼神有些奇怪，不知道他又听到了什么。

其实燕洵说他能听到宋楚玉心中所想，宋楚玉起先是不信的。

毕竟宋楚玉比他的境界高了那么多，怎么可能被使用了窥心禁术却什么都没察觉呢。

可这燕珣的种种表现，却是让宋楚玉不得不怀疑，燕珣的话其实是真的。

这下宋楚玉开始怀疑自己的能力了。

不能吧，我宋楚玉这么菜嘛？

竟然连境界低自己那么多的徒弟都搞不定。

不可能吧。

当然，宋楚玉是不会觉得是自己出了大问题。

最后他把这个问题归结于燕珣是主角。

“师尊其实不必忧心，那蛇王玄宸并非恶人，如若能够说服他，甚至能交个朋友。”燕珣看着宋楚玉，说。

宋楚玉挑了挑眉，对燕珣说的话颇为感兴趣，问：“你怎么看出来他并非恶人……不，恶蛇的。”

“师尊，你不要像华胤一样，虽然他们确实是蛇。”燕珣愣了愣，没想到宋楚玉会纠结这个问题。

宋楚玉有些尴尬地别过头，似乎觉得自己确实太过沙雕了，竟然把吐槽放到了嘴边，还是对燕珣说的。

“你继续说。”宋楚玉扬了扬下巴，假装没刚才那事，让燕珣继续说下去。

燕珣却是摇摇头，说：“徒儿看出来的也只有这个了，怎么？师尊觉得徒儿神通广大到能看一眼便知道这蛇王的所有底细？”

对，你能。

宋楚玉在心里说。

“不过，徒儿倒是知道师尊不少事。”燕珣突然说。

什么？

你都知道什么了？

宋楚玉听到这话整个人一激灵。

可他脑中刚有这个念头，便又想到一件事来。

为了防止被燕珣听见，宋楚玉没有在心中把这件事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