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我拓拔鹄矜矜业业,你们出城绞贼,我自己清理苏城余孽,捉拿那些贼子!”
说着,拓拔鹄张开衣裳,大大小小的伤口,都是新伤。
耶律王才这时候开口,“此人!可……”
他话都没说完,几个千夫长又吵闹开来。
各个摊开衣裳。
让他们看看自己身上的伤口。
“我这伤口……”
“这是为了守护宁大人……”
一群人吵吵闹闹,你说你有伤口,我说我有痛处。
李凤苏看向宁毅叹了口气。
还是年轻,将军不给你脸,你什么都不是。
给你脸,你还是个人。
李凤苏当麦水城的都督每年都要供给一部分租子,占据了麦水城很大一部分收入。
这宁毅,不给好处。
不给上面仙晶,就想坐稳这个位置?
笑了。
你宁毅等着吧,你到时候吃下去的,都得成倍的吐出来!
宁毅看了一眼揶揄的李凤苏,微微点头。
算计宁某。
好哇,今天宁某还真就要拿到这柄剑!还不会还出去!
“够了,”宁毅笑着开口。
几个千夫长正在火头上,一起冲着宁毅来了。
“大人!您给评评理!”
“都统,我功劳最大!”
几个人吵吵闹闹,宁毅压压手。
“我说够了。”
一刹那间,气氛凝结。
几个千夫长像是握住了脖子的鸡鸭,发不出去声音。
宁毅看向拓拔鹄,这小子最懂我心思,应该知晓自己的想法。
“拓拔,你为何想要游龙?你有几分资格?”
宁毅问道。
拓拔鹄声泪涕下,跪倒在地,“大人拓拔何尝是想为自己争这把剑?”
“嗯?”宁毅皱眉。
“我的手足,金俎。乃是同袍之谊,曾随大人出城狡贼!奈何贼寇猖獗,伤了我那兄弟性命。”拓拔鹄声泪涕下。
可谓是声声泪句句血。
众多千夫长低下头,掩面痛哭起来。
“兄长,我也是这般想的。”
“弟我有愧哇!”
“原来诸位兄弟,心中都还有金兄。”
几个千夫长跪了一地,哭的稀里哗啦的。
低着的脑袋,嘴都他娘的咧到耳朵了。
哭的可是真伤心啊。
“都统!我等讨剑只为金俎!”
宁毅看向耶律王才,叹息道,“将军!”
耶律王才脸抽了抽,我特么瞎?
老子没看见你那些手下嘴都快咧到耳朵根儿了?
“呵呵,宁君手下之人,各个忠心之人哇。”耶律王才笑了两声,有些尴尬。
宁毅手下的人都这么说了。怎么能不给?
吃闷亏了,又舍不得脸不给。
这个闷亏,让他吃的不是滋味。
起身,捧着剑走向宁毅。
宁毅微醺,在月曦的搀扶下,摇摇晃晃起身。
“宁君,可要好好对待我这柄剑呐。”耶律王才在等宁毅拒绝。
可宁毅宁愿这柄剑在自己手里吃灰,都不会放过。
“谢大人,宁毅定然会替逝去的手下,好好珍惜这柄剑。”宁毅眉眼带笑。
“宁毅,大人若是心疼,不如还给大人?”月曦抓紧补刀。
赔了夫人又折兵。
耶律王才笑道,“一柄剑而已。”
说着,耶律王才,猛的拔出剑砍向宁毅。
眼中有些许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