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对着温世达问道:“怎么,你们村这个时候不赌?”
“我们村抓的严,而且每天铲雪清雪的,也没有时间赌钱”温世达笑着说道。
想了一下温世达发现,自己这一个冬天几乎没有碰过赌钱,根本没有时间啊,以前冬天是农闲,大家没事窝在家里就来上一圈,现在农闲?一年四季哪里有农闲的时候,相反这越到过年,大家就越忙活,除了铲雪,买年货之外,很多家还得忙着发货,鱼啊,菜啊,这些东西过年需求那怎么可能少了,所以温家村今天别说赌了,连打点儿小怡情麻将的都没听说过。
温世清也在一旁点着头:“的确如此,去年的时候大家还聚在一起打打小麻将什么的,今年都到了年关了,好像也没有几家看过麻将的,再说了现在也没有什么农忙农闲的,每天都是忙不完的活儿,谁有时间去想起来赌钱这事儿”。
徐老三叹了一口气:“怨不得人家说富长良心,穷于心计,赚不到钱就想着歪门斜道的法子,想着空手套白狼什么的!我是从来不碰赌这东西的”。
“人家叫也不来?”旁边一个年轻的温家村小子张口说道。
徐老三望着小伙子说道:“叫你来的人也没有抱着好心,你以为他真的是热情好客么?他其实本质上就是惦记你口袋里的钱!一开始也有人叫我,我直接就把口袋给翻开了,把钱掏在手上,跟他说我不来,反正都是输要不我就当这钱输了,还给我省点儿时间抽根烟!这话说一次下次还有人叫,说了三次以上,谁还来叫你?”
小伙子听了对着徐老三竖了一根大拇指:“您也不怕得罪人!”
“他都不怕我家破人亡,我还怕得罪他?真是笑话”徐老三说道。
师尚真这时在一旁听了,凑到了温煦的耳边问道:“这个叫徐老三的有故事?”
温煦轻轻的点了点头,凑回到了媳妇的耳边说道:“嗯,我是听说的,他爹以前是县里的第一个万元户,就是好赌把家里的钱全和赔光了,不光赔了钱,还把他娘给赔上了,他娘那怎么能干直接跟别人跑了,每天被人逼的东躲西藏的,最后约九二年吧,还是九三年来着,大冬天的死河里了,不知道被讨债的扔下去的,还是自己投的河,反正挺惨的”。
“怪不得!”师尚真轻声的回了一句。
就在大家聊天的时候,炉子上面的锅已经开始响了起来,里面的水气顶着锅盖发出啪啪的声音。
徐老三走了过去,揭开了盖子伸头往锅里看了一眼之后就把盖子随手扔回去了车斗里。
锅里现在已经不像是开始时候像是水一样了,而成了黏糊的胶制液体。
“干净不干净?”温世清一边说着一边把脑袋伸到了锅里看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