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尔哈德一只手拽着他手腕之间的链子向上一掀,把他狠狠地按回地上,点漆黑眸寒光闪烁,冷笑着换回了中原话:“叔叔这样的美人,实在是不该学那些市井之徒说出此等粗鄙之语——不如,我帮你闭上嘴吧。”
这样说着,他忽然低下头去,狞笑着用力吻住了沈长河的唇!
法尔哈德心里还带着气,这一吻与其说是在亲,不如说是在狠狠地咬。开始的时候沈长河还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后来干脆躺平认命,安静得像是个死人。
感受到自己怀中的人忽然安静下来,法尔哈德有了那么一瞬间的错愕,怔忡着看了一眼沈长河。他本以为,自己这过分荒唐的举动一定会引起对方的极力反抗、至少也是破口大骂,却不料身下之人无悲无怒,甚至堪称平和地看着他,眸子里流露出一点恨铁不成钢的意思;唯独嘴角左边破了个口子,嫩肉翻卷起来,正往外渗着血。
那是被他咬出来的。
法尔哈德愣了片刻,忽然怒火中烧:
——他分明就是根本没看得起自己,所以才没觉得这是猥*亵和侮辱!
再一联想到沈长河之前面对自己时一贯的几种态度:要么和蔼可亲,要么厉声训斥,要么满不在乎,法尔哈德忽然明白过来一件事:原来在沈长河眼中,他只不过是一个生性顽劣、缺乏管教的孩子,仅此而已。
沈长河接下来的反应也证实了这一点。他抿了抿没有血色的薄唇,就着唇齿之间的甜腥气息平静地说了句:“闹够了吗?”
“没够。”法尔哈德狞笑着,不客气地拧了一把对方惨白憔悴的脸:“朕还要qiang*jian你!”
他说的很大声,以至于周围站岗的禁卫军都听傻了。说完这句话,法尔哈德发自内心、酣畅淋漓地感到痛快,仿佛“强*jian”这两个字一说出来他就真的已经身体力行强*bao了身下这个该死的漂亮男人,之前打了败仗的耻辱也随之一扫而光;此时的他,可谓身心愉悦、通体舒畅到了极点。
于是,像是为了给自己打气鼓劲儿似的,法尔哈德又高声强调了一遍:“朕要把你干到后悔出生在这个世界上!”
以上两句话,大概是这个高昌小皇帝从出生到现在说过的最狠、最恶毒的脏话了。沈长河坦然地看着他笨拙地脱自己的衣服,内心毫无波动。再扫一眼法尔哈德shen下平平坦坦的某处,他甚至还有点儿想笑,最后也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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