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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是猛A该看的东西/十分红处——时有幸(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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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慕隐被戳了痛处,咬牙切齿道:看啊,随便看。五年前又不是没有过,你不是看得很过瘾?

过瘾个屁,因为破相害得我没法出去应酬,丢的几个大单子没人给我报销!

你破什么相?少来碰瓷了,我可没冲你动手。

周涉满身酒气,靠在路灯的栏杆上:你看,他连这个都懒得和你说。

裴慕隐的大脑空白了几秒,随即感到手脚冰凉。

他打的?

周涉道:如果重新来过,他会不会更想打你一点?

无视了裴慕隐的表情,他醉意朦胧地说下去:我哪里错了,我他妈的帮他爸还钱都比你早一步。

裴慕隐捏紧了拳头:他爸找上他,是你在煽风点火?

问完,他意识到了什么:一开始就是冲着我来的。

就你个傻逼,护着他都能触到他雷区。周涉道,算了,你这也是不负所望吧。那天我带着他爸找他,他气得直接撩袖子揍他老子。

你还跟他打感情牌,是我我就不摆出那副为了他好的姿态,省得他蹬鼻子上脸。钱都出了管那么多干嘛,难为情的话多用身体补偿

说到一半戛然而止,他的脸被裴慕隐打偏过去。

这下用了十成的力气,脸颊登时就疼得半边失去知觉,牙齿都酸痛松动。

如果周涉不是高大强壮的Alpha,肯定要顺着这股劲摔到地上。

因为痛感,周涉清醒了一些,摸了摸出血的嘴角,说话更加肆无忌惮。

教你你不学着点,活该把场面搞得一塌糊涂。你知不知道你给他爸转账的那个账户,是我开的副卡?

他道:我前脚给他爸还债,你后脚给我填平,还挺能坚持的,让我把花出去的钱全部收回来了。哎,其实耍你比睡他还有趣。

裴慕隐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道:你们没睡过?

周涉道:哎,所以我说耍你最有趣。

到底有没有?!

裴慕隐揪着周涉的衣领,朝着另一侧脸颊又是狠狠一记。

酒吧里那个Omega追了出来,看到两个Alpha扭打起来,惧怕地尖叫了下,再急忙过去拉架。

只是他与他们力量悬殊,努力地抱住了周涉的胳膊,却立马被甩掉。

你们有病啊!Omega道,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在大街上打架,不要面子啦?

这场冲突没因为他的劝阻而冷静下来,裴慕隐什么都听不进去,根本就是把周涉摁在地上往死里打。

路人被吓到,还有人在拍照录视频,不过这些一点也没干扰到裴慕隐下重手。

然后酒吧的老板循声过来,认出了脸上开花的周涉,再认出了揍周涉的人是谁,吓得险些魂飞魄散。

老板不敢顶撞裴慕隐,喊安保把人分开时,也特意嘱咐千万不要弄伤他。

几个安保不懂裴慕隐到底什么来历,为什么能让老板这么上心。被提醒后,他们面面相觑了半秒,束手束脚的也不好动作。

最后他们费了半天劲,赶在事态愈发严重之前拉开了两人。

周涉摇摇晃晃了一会,继而在那Omega的搀扶下,勉强站稳了身体。

你看看你的出息,一提他就失控,和你那个需要天天吃药的妈一样。我真的想让他当你嫂子,到时候你的表现会不会很精彩?

裴慕隐的手指关节全是擦伤和血迹,风吹上去,火辣辣的疼。

他道:你再动他一下,后悔的是你。

周涉迎上裴慕隐的目光,心里想,这不是警告也不是挑衅。

是在阐述事实,不用再去怀疑,对方到时候真的会做出更出格的举动。

周涉道:我托人给过他名片,没留姓名,写了一串电话毕竟他知道是我的话,大概拿到名片就扔掉了。总之随便试探下态度,看看他有没有意向找下家,等他联系我了再说。

他只联系过我一次,不知道抽的什么风,乘你朋友的车过来,跑到咖啡厅里打我了一拳。他道,再后来发生了什么,你这个亲历者应该比我来得熟悉。

再后来,祝荧在宅邸门口冒雨等了裴慕隐一夜。

雨夜过后的清晨,裴慕隐坐在温暖干爽的车后座,听朋友对祝荧说尽了难听话。

而自己让他滚。

寒假将至,期末周本就比平时更忙碌,祝荧因为住院多耽搁了几天,所以日程安排得格外紧凑。

脱掉病号服的第二天,他就在实验室和图书馆两头跑,去食堂买饭都不忘琢磨论文。

排队的时候,祝荧打开手机里同步保存的文件,仔细地核对数据。

另外一旁有同学在偷瞄他,惊讶于Omega的漂亮之余,交头接耳地议论他腺体上的牙印。

因为他们越聊越起劲,虽然没恶意,但吵到了祝荧看论文。

祝荧歪了下脑袋,问:好看吗?

他语调平平,嗓音清脆悦耳,也没责怪的意思,不过还是让那些同学有些怯。

如愿地得到了清净后,他继续看文件,修正了几个不够严谨的地方。

食堂饭菜重油重盐,不过胜在价格便宜,食材也新鲜。祝荧点好打包带走,回实验室的休息室里吃。

师兄道:小祝,大病初愈别太逼着自己。

小毛病而已。他道。

哎呀,你这吃的都是什么?白菜炒粉丝,肉沫豆腐,只吃这点怎么行!

祝荧想替自己的饭菜反驳,敞开着的门外,出差回来的导师拎着公文包走过,经过这间屋子时停了下,转而看向他们。

导师听到了师兄的咋呼,看了下祝荧的中饭,也觉得不够丰富:正好,晚上给你们改善下伙食。

我明晚要和乔总应酬,今晚还出去吃吃喝喝!祝荧是需要补充营养,我是酒水过剩了。师兄感叹,实验室的课外活动有点多啊?

哪个乔总?导师道。

快四十了,稍微有点发福,上次过来的时候,和祝荧很聊得来。

祝荧心说,那不是真的聊得来,前几天他都塞给我五百万了,比起和我谈项目更想和我睡。

出于人情世故的顾虑,他欲言又止,终是没有摊牌。

哦,我和他是老朋友。导师道,待会问他一下今晚有没有空,要不然换一下时间,你明天也就不用安排了。

祝荧不太自在地低下头,用筷子戳着米饭。

等导师走远了,他也收拾好餐盒,打算继续上午没做完的事情。

祝荧学习时很专注,一投入进去就是一下午。到傍晚,他被同学喊了好几遍名字,思绪才缓缓从实验中剥离。

同学道:晚上教授请客吃大餐,你为什么不期待呀?我兴奋一下午了!

祝荧一边脱下手套,一边说:中午比较饱,没想着吃。

他换下白大褂,伸了个懒腰。恰巧窗外有雷声响起,他收回了胳膊,转头看向窗外。

午后的阵雨在半小时内越下越大,他从屋内望过去,远处的湖泊和矮山在雨中淡化成茫茫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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