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的忙碌,人已困极。
靳鹤简直心疼自己,因唐剑凛这个人极为不靠谱,打小就没少替他遮掩隐瞒,如今更是心力交瘁,连他招惹过的女人都要帮忙善终,哎……
低头察看他的女职工。
睡着的样子倒是赏心悦目,就是发丝略微凌乱。
靳鹤无声叹气,卿本佳人,为何偏要有眼无珠爱上一个浪子般的男人?
至于她方才晕晕乎乎的胡言乱语,他眯眸,不知为何竟有点熟悉的感觉,但往深入想,就没法再忆起更多的线索。
闭上眼眸,将毛毯往上扯了扯。
困顿中,靳鹤意识混沌的抿了抿唇。
元旦夜的那一吻。
加之今夜的吻。
明显的唾液接触,他竟然没有过敏?
☆、第八章
熹光仿若无数根绣花针扎入太阳穴中,秦鹊用手挡住眼,艰难的眯开双眸。
车窗外是熙攘人群和穿行的一辆辆铁皮车……
等、等下,车窗外?
她见鬼似的不可置信打量周遭,待看到旁侧驾驶座上坐着的人——
我的天哪!
秦鹊抱头欲哭无泪,身体本就缩在角落,她仍是往另边挤了挤,烦恼的妄图离那个人更远一点。
宿醉后的脑袋混淆成浆糊,她努力从中剥丝抽茧找出昨晚的记忆。
和boss办公室辩论后约小倩去主题酒屋泄愤,四杯五杯六杯七杯还是八杯,记不清了,反正应该是喝高了,然后?为什么会回到办公大楼前?
检查了下身上衣服,完好,秦鹊放松的轻叹了声气。
“啧,你竟然怕我乘人之危?咱两还说不准谁更吃亏呢?”
耳畔骤然响起一道夹杂着讥诮调侃的声音,透着清晨初醒的几缕慵懒性感。
“妈呀!”秦鹊吓了一跳,她拍了拍胸脯,没好气的转头瞪他一眼,下意识回嘴,“我酒品不太好,当然是怕醉后对唐总作出什么失态的事情来。”
“有自知之明。”
嗤笑一声,唐剑凛伸了个懒腰,软骨头似的直起腰,勾着唇角对镜子开始拨弄他微乱的头发。
秦鹊:“……”未免也太自在了点,这是视她如空气?
摁了摁钝重的额头,秦鹊努力不作出什么奇怪的表情,诸如不忍直视i服了you这些……
“唐总,我怎么会在、在您车上?”
“哼!”动作一顿,唐剑凛从镜子里瞟了眼旁边坐着的女人,忒“回味无穷”得挑眉抖了抖肩,“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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