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鹊坐着一动不动,心内觉得荒唐至极。
“不走?”
靳鹤起身,简易捡起身前的企划书,途径她身旁时,眸中晃过一丝冰冷的笑意,“难道你认为他还会回头来找你?”
嘲弄十足。
甚至透着一股恶意的讽刺。
秦鹊望着他背影没有一丝停顿的走远,才面无表情跟了上去。
步入电梯。
除却他们两人外,还站了一男一女。
秦鹊目不斜视,她想起唐剑凛刚刚说的那些话……
仔细想想,深意呼之欲出。
可总要亲自去证实一番,才好伤心死心。
秦鹊咬唇,憋住气,倏地侧身正对上boss。
他目光亦落在她脸上。
沉静的深邃的愠怒的……
秦鹊吸了吸鼻子,她还没生气呢,他气什么?
低头迅雷不及的一把将他手里的企划书夺过来,许是boss压根没防备,很容易就得手。
秦鹊迅速翻开,匆匆扫了几眼,方欲翻页时却被boss轻而易举收了回去。
他语气冷淡,俯视她,“这不是你该看的。”
是啊,当然不是她该看的……
秦鹊觉得胸腔堵着似的,呼吸都开始困难。
她不是做生意的料,没有商人头脑,可她又不是文盲,许怡然几乎都把mr拱手送给了他,所以还有什么好说的?一个姓许,一个姓靳,这其中藏着什么猫腻还不清楚么?
“叮”一声。
电梯门划开。
秦鹊定定看他一眼,右手死死摁压住难受的胸口,深呼吸着快步走出电梯。
出旋转玻璃门。
冷风夹带着雨丝扑面而来,卷得她长发到处乱舞。
大雨磅礴,淅淅沥沥溅起朵朵硕大的水花。
她站定在檐下,怔怔的。
鼻尖开始冒酸。
“我有话跟你说。”
手腕忽的被捉住,boss熟悉的声音响在耳畔。当然,和平时的音色是有区别的,更冷更淡漠。
一把甩开他的禁锢,秦鹊闭了闭眼,想冲进雨幕。
却又被一股赫然大了数倍的蛮力拦住步伐。
“以后离唐剑凛远点。”
“不用你管。”
靳鹤看她眉目低垂,还是那副讨人喜欢的乖巧面容,可现在透出的盲目倔强却让人生气。他强压下怒意,本欲和她好好谈谈,可一看她脸上写满不耐和疏离,就有点失去理智,声音亦染上了恼怒,“你还有点点羞耻心么?被人当做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物也不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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