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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半夜又爬我窗户(GL)——九皇叔(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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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如今现在想着如何对付陆珽,不会在意我这里,陆珽近日出行都被人跟着。秦若浅皱眉,捏着小世子的手一路疾行。

至屋内后,她将门关上,迅速将人抵着门板,你自己送上门?

屋内涌动着危险的气息,陆思想无所畏惧,反笑了笑:我想你啊。

嘴这么甜,可见心中有鬼。

秦若浅伸手摸上她的下颚,徐徐摩挲,凝视那抹嫣红,而后迅速亲了上去。

许久不见,那股思念只增不减。

陆思贤被迫扬首,迎合。

秦若浅似疯魔,压制着她,一点一点、缓慢地深入。

那张明艳的夺目的面容上,泛着嫣红,白皙的手落在陆思贤的后颈处,轻颤不已。

许久后,呼吸几近停滞,她松开了陆思贤:我要去通州。

通州大营在陆珽手里,而陆珽日渐消沉,她赌不起了。

去通州用处不大,不如去找皇后,陆珽听她的。陆思贤望着她眼中的红,不知怎地,心沉得厉害。

她下意识抓住秦若浅的袖摆,破釜沉舟吗?

秦若浅不语,皇帝步步紧逼,已然没有太多的时间了,陆思贤一出城就会被发现,皇帝的用意太恶心。

他想掌控皇后,和陆珽心思一样,将目光放在了陆思贤的身上。而陆珽不自知,就像是一木头人般,随着皇帝摆弄。

她本想等等,可是近日朝堂不宁,就等不了了。

皇帝子嗣众多,轮不到她的。

嗯,试试。

秦若浅的声音没了以往的那份笃定,听在陆思贤的耳朵里,就像是无奈为之,她想起书里的剧情,朝堂局势渐渐脱离皇帝的掌控,尤其是陆珽一死,宇文信独大,造成了失衡的状态。

她抿唇道:我去见皇帝。

你见她做什么?秦若浅心中冷了冷,几本能地将人揽入怀里。

炙热在怀,才让人感觉几分心定。

陆思贤没时间计较她的霸道,认真地给她分析局势:你可想过陆珽一死,通州丰台两座大营极有可能都在宇文信的手里,那么镇北侯府一家独大,皇帝的权力就有可能衰弱,皇帝不糊纵容这些事情发生的。我得让他明白,不能打破平衡。

你舌灿莲花,也说不动他。秦若浅心生嫌弃,可见她胸有成竹又暂且忽略她的自大,指腹慢慢摩挲她脸上柔嫩的肌肤,眼中炙热顿生。

两人靠着一块门板,尤其是秦若浅的力气,让陆思贤害怕门板会被压坏,忙拉着她一道站好,你的门要坏了。

秦若浅没有拒绝,松开她,燃起了熏香,这才感觉陆思贤身上的清香散了很多。

陆思贤感觉那股子阴沉反而重了些,大概跟秦若浅的心情有关系,毕竟夺嫡大业进入关键的时候了。

秦若浅,你不如等我见了皇帝,你再想着要不要去通州。

秦若浅放下香料的手抖了抖,掀了掀眼皮:你见到皇帝就没有命了。

陆思贤装作不在乎,摆摆手:你要相信一个怕死的人永远都不会让自己陷入危险的境地里。

秦若浅在桌旁坐了下来,指尖习惯性地敲打着桌角,你还是滚回张府。

这么凶啊。陆思贤故作惊讶一声,晃着步子走到的面前,拿手戳了戳她的胸口:要不我们一起滚,滚出京城?

秦若浅没有答应,放弃眼下的权势无疑是最差的一条路,任人宰割。

小世子巴掌大的脸凑得很近,眼角眉梢更有一种让人心惊的魅力,唇角抿起,鲜艳欲滴。

秦若浅将她推开,你离我远些。

好,离你远些。陆思贤点点头,口中应付着,可身体悄悄凑过去,贴着她的后颈,吹了口气,声音轻入鸿羽拂过:真的、要远吗?

那口气像是吹进了心里,让秦若浅整个人颤了下,惯来都是她主动去招惹小世子,今日竟然反了过来。

艳色逼人,撩人□□。

她登时站了起来,抓住陆思贤的手腕,冷冷地望着她:你胆子大了,敢来招惹我。

不大不大,就是想你了,不如我们睡会?陆思贤奸计得逞般笑道,觉得秦若浅忍耐的样子也很有趣。

不睡。秦若浅拒绝,想起上次两人缠绵之际,就觉得这人色胆包天。

睡嘛。陆思贤眨了眨眼睛,目露澄澈。

秦若浅垂了眼眸,不理会。陆思贤仿若得到乐趣一般,大胆地抱着她,将自己送上了门,舌尖轻轻略过她的耳垂,染湿了发丝。

轻轻的动作,撩动心弦。

她自觉胆大,秦若浅却将她拉至自己的身前,想都没想直接覆上温热的唇角。

纠缠着被勾起的怒意,还是几分强忍不下的欲。望,带着不可遏制的想法亲吻着不安分的小世子。

渐渐的,两人的吻如同秦若浅的性子,霸道而不可抗拒。

陆思贤没有反抗,反在吻中撩动着对方,让那股子奇异深入,疾风骤雨里交杂着难以言喻的柔情。

谁先拨动着对方,谁先动了不该有的心思,到最后都忘了。

云雨巫山,夜深人静,格外让人感觉到不同。

陆思贤醒来后却是天黑,枕边铺满秦若浅乌黑长发,黑暗里洁白的肌肤更为晶莹,就像是冬夜的雪,白得让人惊心动魄。

她侧过身子,撩起几根长发,徐徐绕过自己的指尖,奇异的感觉在心口生起。

外面的天色都是黑的,不见五指,想起白日里的事情,悄悄地下榻,找到自己的衣服翻出信。

宇文信掌管通州大营,必然不会太顺利,眼下正是焦头烂额之际。

第一封信便是大秘密,揭露了张正的秘密。

距离冬祭的时日越来越近,按理这个时候应该查出来了,张正若真的再去杀皇帝,就可能和书里一样的结局。

拆开第二封信,是丰台大营的副将所犯的错事。

副将曾是齐国公的左右手,他不听话,宇文信就不能完全接手大营,必须先将他除去。

第三封信不是什么大事,无非是冬祭采买的东西,不过有此可见,宇文信盯着祭祀的事,张正在他的眼皮子下面埋火。药。

信看完了以后,她又躺回床上,往秦若浅身边蹭了蹭。

暖和的被子里躺进一副冰冷的身体,将秦若浅冻醒了,茫然了几息就醒悟过来,你不累吗?精神真好。

年轻人身体好。陆思贤觉得还是有点冷,八爪鱼一般地将人抱住,脑袋贴着她的肩膀:好冷,先让我抱会再说正经事。

这么一动,脑海的记忆生生被唤醒,秦若浅面色发红,手下是小世子柔软的肌肤,滑腻温柔。

软玉在怀,她也就不动了。

陆思贤等身体暖和了,从一侧摸出三封信递给她:宇文信果然没干好事,等着张正的把柄,刑部不能丢,你去解决吧。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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