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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半夜又爬我窗户(GL)——九皇叔(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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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言望着她挪不开眼睛,一激动就说挖墙角的话:怕甚,你是女子,她也是女子,你二人又不是夫妻,不如你嫁我得了,我将摘星楼做聘礼送你,如何?

陆思贤抱紧身上的毯子,防狼一样的防着这货,怎么所有人都认为她和秦若浅不是一对。

脑门上贴了我和秦若浅不是一对吗?

她沉默下来,那双眼睛极为灵动,秦时言觉得有趣,追问一句:嫁我,如何?

陆思贤摇着脑袋拒绝,怎么最近都想娶她,一个两个不安好心,都是坏胚,你姐知道你这么挖墙角,她会剁了你的手。

我姐不会

谁说我不会?

熟悉的声音乍然响起,陆思贤一激动,爬起来就向外看去,秦若浅风尘仆仆地跨过门槛,眼中也不看她,只阴沉地盯着秦时言,揪着他的耳朵:长姐妻不可欺,你觉得你来挖墙角,孤还欢欣鼓舞吗?

第60章

突然出现的人让人开心又害怕,陆思贤觉得开心,而秦时言觉得半路杀出来的人恐怖得很,尤其是那双洁白如玉的手力气如牛,捏得他耳朵就要掉,他还是死性不改:哪里就是挖墙角,陆世子是女子,分明是接手你的烂摊子,给你分忧。我这么英明大义,你还揪我耳朵。

秦若浅眉眼染着疲惫,见到陆思贤白净的面庞时,又觉得心内舒坦,疲惫扫开,恢复往日明艳的色彩,将秦时言一脚踢了出去,顺手将门关起来。

到手的姑娘还没摸一摸,就被踢了出来,秦时言瞬息就不快了,阿姐,你开门,我和她也算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骗了我这么多年,就没个愧疚心吗?你看她病恹恹的模样,嫁我不好吗?一入府,她就是当家主母,大权在握,我什么都听她的。你想想啊,我这么听话的夫婿去哪里找

话还没喊完,乍见张相立于身后,他立即狗腿般凑了上去:张相,那是您的女儿?

之前就听说张相认回一女儿,之前府门口还见过一面,两人打了招呼,做梦也没想到,竟是陆思贤这厮。

憋屈至极。

张正负手而立,听完这货的发言后冷了脸色,小郡王还是速回府,张家的女儿不嫁皇室中人。

秦时言俊俏的眉头皱了,不对,我可以不是皇室中人,这个简单的。

张正又道:张家的女儿不嫁你,你能把自己换了吗?

秦时言倒吸一口冷气:这个不能,换了我就不行,张相我们商量商量,我与阿贤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也是可以的,没有比我更合适的人。你看看那些皇子,惦记的都是你的劝,只有我不惦记你的权,我还可以给很多聘礼。

你很聒噪,赶紧离开。张正朝着身后几名家人挥挥手,他们立即上前堵住小郡王的嘴巴,直接拖出府去。

庭院里,安静不少。

屋里偷听的陆思贤趴着窗口偷看,等到人离开后才跟张正打招呼:爹啊,没你的事了。

张正背着手又走了,庭院里空荡荡的。

陆思贤高兴地整个人挥手,不想,窗户被人砰地一声关上,秦若浅殷勤不定的眸色在她身上扫了须臾:身体好了?

不知怎地,多日不见,被这么阴恻恻的盯着,陆思贤心里发憷,未免下场凄惨,先装着病弱:没有,心口还时不时地停了。

秦若浅的手就这么抚上她说谎的嘴巴,素日里执笔握刀的手指很好看,白皙又修长,陆思贤狗腿地夸赞几句:手很好看啊,今日不见,七公主又漂亮了,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很是诱人。

按理这么一夸,就算不该感动,也该笑一笑,偏偏秦若浅不苟言笑,反双眸微冷,吓得陆思贤双腿发软,搂着她的脖子卖惨:你那天不要我了以后,醒来就见到苏锦那个疯子,陆珽让人送我去南间,她非要拖着我回京。下了那么大的雪,她仗着武功高,拖着我就走,一点都不顾念我是病人,寒冬腊月,冰天雪地,晚上住在破庙里,差点没冻死。

秦若浅双眸漾过水泽,微起涟漪,将禁锢自己的双手解开,淡然地望着她:谁的错?

陆思贤顺着杆子就下,眸色湛亮:我的错、我的错,我立马改,以后不发烧了。

说完伸手继续搂着她,将自己毫无保留地送了过去,亲吻她的眉眼。

唇角婉转而下,落在柔软的双唇上,秦若浅再多的叹息都被这个热吻冲谈了。来不及发怒,就被陆思贤纠缠住。

陆思贤的吻带着愧疚,带着炽热、滚烫。

满口香软。

屋内炭火如春,烧得很旺,拉近了两人的距离,贴到一处。

久违的欢愉后,两人静静地躺在榻上,外间风声呼呼作响,冷意仿若入骨,陆思贤软骨头般向秦若浅靠去。

秦若浅推开:你离我远些。

她还生气。

陆思贤瞪大了眼睛,你不认账了,刚刚还不是这样,你翻脸不认人。

秦若浅平静得很,目光在她白皙修长的劲间徘徊须臾,忽而翻身压着过去,亲吻着她。

你想做什么陆思贤感觉不安,

半晌无声。

许久后,秦若浅松开她,凝视那枚痕迹:我说不认了吗?倒是你三心两意,累得我多费口舌,魏云道你心思不正,不值得托付,劝我放弃你。

身下的人愤懑:魏云、信不信我劝诸葛卿卿休了她。

你去试试,必然不会成功。秦若浅惩罚性般在她肩侧咬了一口,陆思贤憋屈,却没有反抗,心里将魏云骂了数遍,登时便要找她算账:我将她绑去摘星楼,往屋里扔两个姑娘,再喊诸葛卿卿来看春宫图,你看到时候诸葛卿卿休不休她。

俗语说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秦若浅很想继续惩罚她一番,又恐她身体受不住,只得罢手。

你想便去做,如今魏云并非朝臣,是男是女也无人在意,随你闹腾去。

她罢手,陆思贤双眸里却满是水雾。

黑暗的床。笫间,四目相对。

凑得极近,似乎能听到对方的呼吸声,紧张到心跳加剧。

秦若浅眸色炙热,陆思贤懒懒地回视她,毫无波澜。

她累了,不想同这个秦妖孽闹腾,伸手揽住她的脖子,贴着她的心口,感受到她的心跳声。

这一刻,仿若走过余生,天荒地老。

一夜间,两人睡得都很好,清晨的时候,秦若浅要回公主府,离开有些时日,不知府内情况如何,更不知皇帝的病势怎样。

得了陆思贤的抚慰后,整个人精神都好了很多,连日奔波的疲惫也被欣喜取而代之。

陆思贤睡到午后才起,张正回府后就来她这里观望。

早膳没用,陆思贤先喝了碗汤,见张正悠悠走来,便拉着人一道吃饭。

张正升官,也变得很大方,顿顿都见精致的菜,比起以前的大白菜,堪称天上地下。她专心给碗里的鱼肉剔刺,头都不抬,这样张正就看不到颈上的痕迹了。

张正坐下便开腔:九皇子纳了侧妃。

哪家的姑娘?陆思贤声线平淡,大口咬了块鱼肉,味道鲜美极了。

前些日子里秦承宗吵着要娶她,闹得朝堂皆知,逼得她都不敢出门,怎地,这么快就娶了别人,果然,男人的话不能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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