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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半夜又爬我窗户(GL)——九皇叔(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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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余朝臣虽说满心狐疑,却也没有那么大的胆子抗旨,再说七公主是皇家的人,是圣上宠大的女儿,有这样的旨意不足为奇。

满殿寂静后,除周文清后,无人再反对。

唯独秦承宗沾沾自喜,得意洋洋,五皇子慢悠悠地挪着脚步,不免扫他一眼,这个傻子太傻了。

七公主接触政事后,人人都未曾在意,毕竟宠大的公主能懂什么,知晓扑蝴蝶就不错了,还管什么朝政?

谁知张正将六部呈上来的奏疏都送至七公主面前,等到次日传下去后,奏疏上的批阅稳练,一字一句都批得清楚,回复言辞严谨,理政之道不亚于皇帝。

朝臣震惊之余,又令人去打探,不少人亲自去试探,七公主当面批阅解惑,并不是有人代笔。

秦承宗开始有些慌了,屡次去试探秦若浅,发现阿姐并不理睬他,朝政之事游刃有余,不像是方入朝堂一般。

不仅他觉得不对劲,就连张正也觉得几分怪异,七公主的虽说智勇得当,筹谋至今,从未失算,可奏疏一事如何理解?

他得不到答案,只得去问陆思贤。

自从秦若浅回来后,陆思贤就变成宅女,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修养生息,若不是秦若浅每晚来找她,她感觉可以恢复得更快。

张正来套话的时候,她围炉看小说,古代的话本子也很有趣,看着就放不下来。

张正开门见山:七公主初入朝堂让人震惊不已。

陆思贤登时就明白过来,放下话本子,正经道:别阴阳怪气,你就不想想皇帝那么宠她,不会教她吗?耳濡目染加上她的聪慧,未必不会有今日。

这些话还是没有让张正满意,甚至觉得她和自己一样被秦若浅伪善的外表骗了,后悔之际,陆思贤双眸清亮,正紧紧地盯着他:后悔了吗?

张正点头:确实。七公主行事手段太过诡异,看着清纯无害,可一上位,手段太过惊人,这样的君主伺候起来太过费劲。

陆思贤却笑话他:后悔也来不及了。

见过傻子,没见过这么傻了,都知晓自己被骂了,怎么还给秦若浅数银子。张正担忧她:你二人日后同床共枕,你不怕吗?

陆思贤摇首:我为何要怕,秦若浅若无三分手段、七分智谋,你才会后悔。她若对朝政一窍不通,处处都需你担忧,那你觉得你扶持的人还会走得远吗?秦若浅做事张弛有度,哪里不符合明君的风范?

张正从她的话里感觉出哪里不对,你知道她懂、懂

欲言又止,他又及时住口,显出几分疑惑。在朝十多年来,可以推算出七公主批阅奏疏老练的手法中可看出她接触朝政不下十余年。

七公主才多大,十七岁罢了,照这么一算,事情又觉得诡异。

陆思贤见惯来肃然的人竟迷惑到这样的地步,默默叹气,她也没办法解释这件事,真话说出去,张正肯定以为她是疯子。

就让这件事成为未解之谜。

张正唉声叹气地走了,陆思贤继续捧着自己的话本子舔着,快要过年了,都不知道能不能过个安稳年。

陆思贤躲着偷闲,而秦若浅面对诸多繁杂的事,等真正手握权柄的时候又觉得疲倦,恨不得将陆思贤揪过来陪她一起。

晚上休息的时候,索性公主府不待,尤其是见到魏云和诸葛卿卿两人腻歪的姿态,如何都待不下去,趁着无人发现,照旧翻窗去找陆思贤。

夜间寒风冷入骨髓,刮在身上犹如刀割,小世子裹着被子,睡得正香。

近来深觉熬夜的弊处,不到亥时就睡觉了,秦若浅子时才来,钻进被窝的那刹那,人就自然醒了。

陆思贤睁开眼睛,呆了呆,不知是做梦还是心善,竟想着主动伸手去抱她,碰到冰冷的身体后还打了寒颤,依旧伸着手,将人搂入怀里。

冬日抱着暖炉,不需说话就觉得格外熨帖。秦若浅凝视她温软的肌肤,忍不住伸手捏了捏:阿贤,不睡了,我们说说话。

怀里的人动了动,嘀咕一句:我信你个鬼

说完还蹭了蹭,秦若浅莫名石化

你不信也不行,我不想睡,你明天再睡。

寒夜相拥,是何等的快事,怎可虚度。

她捏着陆思贤的脸蛋,将人弄醒,她都不累,天天休养生息的人怎么就那么累,每次来了都睡觉。

陆思贤翻过身子就想跑,腰间忽而一阵起伏

彻底醒了,她也不想挣扎,只感叹一句:七公主,打理那么多的事,你不累吗?

还有精神来找她,真是精力充沛。

不过,今夜她不要受折腾。

握着七公主的手,她反蹭着手心:不如我在上面,如何?

秦若浅眉眼一颤,明艳的面孔上浮起波澜,自己拒绝:你累了,歇息为好。

又恐这人闹什么,眼疾手快地绑住她的手,好心道:你可以叫的,我也喜欢听。

陆思贤面红耳赤,案板上的鱼肉,可见多么憋屈,她努力瞪着秦若浅:我明天锁门锁窗户,防火防盗防公主。

秦若浅淡然,修长的手拂过她的侧脸,眸中涌动着脉脉神情,亲吻她的颈间,指尖划过山峰。

****

翌日入宫,陆思贤酣睡未醒,七公主便已入了含元殿。

有人比他更早,张正如木杆般立在殿内,手捧奏疏,容色肃然,比起往常更为冷硬。

秦若浅接过他的奏疏,并未瞧他,只将视线定定地落在奏疏上。

熟练的姿态与沉稳的落笔,让张正眉头微皱,这位七公主深不可测,九皇子以为她给他铺路,实则呢?

七公主智谋深藏,而九皇子不过一草包,姐弟二人相差甚大,就看王氏如何抉择。

不过本朝男尊女卑,不比云山,七公主少不得被人诟病。

文人口笔诛伐,武将挥兵讨伐,百姓愤怒,一件件都不可小觑。

少顷,七公主提笔,将御笔置于笔架上,抬首看着张正:张相今日好像有心事?

殿下多虑了。殿下聪慧,无师自通,臣甚为敬佩,就连圣上也会自愧不如。张阵俯身揖礼,言辞委婉。

按照他的性子,没有当面直怼,已然很给颜面。

秦若浅浅笑:孤多日来连做一梦,梦的都是如何处理奏疏,如何批阅、如何答对,醒来以后茅塞顿开,或许孤受天意,为百姓,张相应该欣慰才是。

一本正经地说鬼话,比起陆思贤有过之而无不及。

张正感觉她被陆思贤影响得很深,竟连这等鬼话都是张口就来,真不愧是夫妻。

接过奏疏,揖礼退下。

糊弄他后,秦若浅恍惚觉得陆思贤的想法虽然荒唐,可对张正真的很管用,这样的人被条框拘束着,就算深知是假的,碍于颜面也不会揭破。

晚间回府,张正直接去找陆思贤。

刚踏进屋里就闻到一阵香味,顺着香味走进屋,桌上摆着炉火,锅里咕嘟咕嘟地煮着菜,凑近后,香味更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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