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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半夜又爬我窗户(GL)——九皇叔(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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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了新帝登基之期,必然是选定好储君,他胜券在握,秦承烨无法跟他争。

大事已定后,他换衣去给皇帝守丧,最后时刻还要装一装孝子,做足了气势为自己造势。

等他到了灵堂前,五皇子依旧守在那里,有一搭没一搭地同宫人说话,他走近道:五哥辛苦了。

吩咐宫人办事的五皇子闻言嘴角抽了抽,这话听来有那么几丝微妙,同为皇嗣,他为长,秦承宗为末,怎地就轮到他说这种高人一等的人来?

脾气好的人忍了下来,应付道:我无事做,不如你政务繁忙。

秦承宗笑道:五哥这话言之有理,能者多劳,眼下只你我兄弟二人,应当同心协力才是。

同心协力做什么事?五皇子不大明白话意,但用脚指头想了想,也知秦承宗的密谋,他装作不懂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那是自然,既然你来了,我去休息,你也辛苦点。

话说完,跑得比兔子还快。

秦承宗勾唇一笑,拍了拍自己肩膀上的脏污,望着灵位,眸子里欣喜几乎压抑不住,他要赢了。

他即将成为九五之尊。

秦若浅,你配和我争吗?

****

陆思贤一病,就连皇后都无心再留在含元殿寝宫陪皇帝,找了借口去临华殿。

未入殿,便听到难以抑制的咳嗽声。

她心蓦地一慌,待见到人时才觉得放心,人虽病了,精神很好,一见面便道:我弄死苏锦了。

眼中漾着得意,唇角弯弯,若非那一阵咳嗽声都无心相信她感染风寒。

宫人端了汤药过来,陆思贤拧眉,纵有千般万般不愿,还是选择接过瓷碗,一饮而尽,苦的五官紧紧皱在一起。

皇后下意识捡起几上的蜜饯递了过去,陆思贤也不客气,吃了一颗才道:你当真替我算的短命之相?

皇后眸色黯淡下来,占卜不灵,我已放弃了。

若在以往,陆思贤肯定吓得不轻,恨不得去抱大腿。

现在只眨了眨眼,感觉周身发冷,又躲回了被子里,只露出一个脑袋,短命就短命,反正你是皇后,有人给你送终。

胡说什么。皇后到底不悦,恐她口无遮拦,也不想再说这个事,便道:你安心养病,秦若浅处应该成功一半了。

陆思贤小脸苍白,就连唇角都干涩透白,发丝散在枕头上,漆黑如夜色,反倒衬得下巴纤细,皇后看了一眼,总觉得心里不安。

陆思贤大咧咧,心思没有那么细腻,只注意到皇后的话,不觉翻了眼睛鄙弃:你这是后悔了?

皇后情绪内敛,面上如旧,道:我从未阻止她做什么,就看她的能力如何,若无能力,就算扶着上去也迟早会被拉下来。

更何况她还是女子,本就会受到世人质疑,不如多些准备。

准备不足,不如让给旁人。

陆思贤感觉皇后总是给人阴森森的感觉,就像高中时期教导主任语重心长地给开导,句句不离我为你们好、为你着想,你们现在不明白,以后步入社会就会后悔。

深感觉悟,她只得附和:随您怎么做,累了、累了,我睡觉,您回去吧。

皇后不勉强,伸手摸摸她脑袋,唤来宫人推她离开。

陆思贤喝过药,昏昏欲睡,在半醒半睡中沉浮,总感觉耳畔有人在说话,吵得她不得安眠。

睁开眼睛之际,发现自己坐在一辆计程车上,是现代世界。

车外是高楼大厦,绿化带的树木一闪而过,现代化的气息笼罩过来,身穿长袖短袖,品味不一。

她低头望了一眼手机,这是还没有出车祸的时候她立刻警醒,师父,靠边停车、停车。

计程车在绿化带旁边停了下来,泥土的气息扑面而来,手机响了,打开信息,是她女友,不对,应该是前女友。

不过这个女友也没有什么感情,女友告诉她在家休息,今天不用见面。

不是不用休息,而是去给她戴绿帽子。

站在马路上,眼光刺眼,感觉很真实,不像是在梦里。

她知道这还是一场梦,一场奢望改变现代生活的梦境。

马路喧嚣,车尾气的排放,手机的震动,这些都是书里没有的。

抬首仰望天际,就连时常看的云都不一样了,云的形状不一样,漂浮的方向不同,还有叠加的层次不同

荒诞的想法逗笑了自己,云哪里会不一样,是自己的心境不同。

走了不知多久,手机又响了,前女友的消息:我们分手吧。

渣女。

好奇心作祟,她想去看看小三的样子。

计程车不敢再喊了,在路边找了单车,骑车去商场。

商场内的咖啡馆,美轮美奂,英氏的装修,走到门口就有人喊着欢迎光临,询问几位。

她挥挥手,找寻着自己的目标。张望两眼就看到了前女友,端着咖啡逗笑一名女子,见惯了秦若浅的美后,从背影去看,那个女人好像也不怎样,转身就想走。

都已经不属于这个世界,何必跟她们纠缠。

转身时候,背后有人喊她:阿娴。

不是前女友的声音,像是秦若浅。回身去看,那个女人也转身了,淡笑地望着她。

五官轮廓竟与秦若浅一样,下意识往前走了两步,女子微微一笑,想要再看清楚,五官变得模糊起来

再想看的时候,眼前一亮,复古的摆设、熟悉的锦帐。

梦醒了,一只纤细的手探上她的额头,冰冰冷冷,睡醒了?

秦若浅望着双眸发呆的人,恐烧坏了脑子,担忧地摸摸她脸蛋:阿贤、阿贤?

陆思贤转眸望着她:秦若浅,你上辈子是不是做了对不起我的事?

比如,挖我墙角?

莫名其妙的一句话让人摸不着头脑,秦若浅低低一叹,只怕真的烧坏脑子了,转身想喊御医,陆思贤拽着她的袖口:心虚了?

秦若浅无奈,低眸望着她,带着一丝不可见的宠溺:我做了什么事对不起你?

陆思贤不甘心:挖我墙角。

秦若浅万分嫌弃:你有什么墙角可挖?

陆思贤复又迷糊起来,一个巴掌拍不响,也不能全怪她。

拉着人坐下,反复打量着秦若浅的五官,捏捏脸、捏捏鼻子,梦里那个小三会不会是整容的?

睡醒的人举止都透着古怪,让人生疑又感觉可怕,秦若浅朝着伺候的宫人招招手,示意她们去请御医,将人塞进被子里,你是不是烧傻了,头还晕不晕?好端端地怎地又发热了,你是不是出去吹风了?

陆思贤被洒进被子里,脑海来不知怎地,小三的脸型和秦若浅刚好符合,鬼使神差地拉着秦若浅躺下,压着她的肩膀,与她四目相对。

秦若浅,你可知晓做小三是人见人骂,猪见猪叫的事情。

面前的小世子眸色迷离,小脸皱得紧紧的,看人时候都在泛着迷糊,大概烧得不清。

秦若浅摸摸她的脸蛋,冰冰冷冷,也不觉得热,摸摸额头,也是如此。

到底哪里出了问题才说这么些胡言乱语,她不通。

陆思贤觉得不甘心,俯身咬住她的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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