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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可摘星辰[重生]——青柠儿酸(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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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又加了一句:就今晚。

说完又掀开被子的一角,像原本就是床铺的主人般拍拍枕头,哥哥快上来。

三言两语把俞书辰后面的行动安排的明明白白的。

温白榆穿着一件粉色的可爱小猫咪睡衣。

俞书辰隐约闻到了来自他身上陌生的香气,淡淡的玫瑰的香味。应该是属于叶茜的花香沐浴乳。

原本应该是有别于带着点稚气的柠檬奶香味,但成熟的花香味在他身上,仿佛也染上了天真的况味。

俞书辰形容不出来,是接近于那种纯情又诱人的味道。

但是,这样的形容,硬是要拿出来放在温白榆身上,似乎又不那么的对。

至于为什么不对,半晌,他也只能得出一个结论他还只是个小朋友。

而这个小朋友,此刻脑袋里走马观花正在思考要是下一个雷劈下来,自己假装很害怕,趁机滚进哥哥怀里而不被推开的几率是多大。

大自然总是不给人太多思考想对策的时间,下一个震动天地的巨雷炸在这个城市的上空。

温白榆猝不及防,即使真的不怕打雷也被扎实吓了一跳,在床上打了一个大颤,床板被狠狠震了一下。

俞书辰转过头去看,温白榆瞳孔里的惊吓还没有褪下去,脸上唯一的红晕也消失了,一张小脸苍白一片。

真正被吓到,温白榆反而不会抖了,像个没了魂的木偶。

也忘记了要往旁边人的怀里钻,他整个人都是懵的。

俞书辰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转过身去,碰了碰温白榆的脸,着急问:星星,星星怎么了?

温白榆的手揪住俞书辰那一边的被子,抓得很紧,捏的每一个手指指节泛白。

条件反射地摇摇头:没,我没事。

说完他这才反应过来,多么难得的相依相靠的机会啊。

自己到床上来不也是这个目的吗,即使什么也不做,找个借口手脚相缠也好。

居然就这么错过了。

温白榆笔直地躺着,双手端正地放在自己的胸前,心里流出悔恨的泪水。

他和俞书辰之间还有一臂的距离。

从来没觉得床有些大,现在却觉得自己买的床有些大了。两个男孩子躺着,中间甚至还能挤一个人。

要是像学校住宿生一样,单人睡着都有些放不开手脚的那种床该多好。

那他根本就不需要找时机,就能肩挨着肩,脚挨着脚。

他只好撇撇嘴,想获取别的福利,哥哥,小朋友睡前,大人都会讲一个睡前故事。

俞书辰对讲故事这件事兴致缺缺,更何况,我不会讲故事。

温白榆噘嘴翻了个身。

俞书辰在他背后继续道:而且,我也不是大人。

温白榆知道他肯定不会愿意讲故事了,就退而求其次。

哥哥可以讲讲和姐姐的故事。他抿了抿唇,哥哥是不是很早就和姐姐认识了?

讲道理,温白桑虽然是燕升中学的校花,确实有一张好看的皮囊,有一颗聪明无比的脑袋,有一种看不上任何人的傲慢气场但,都拥有这些的女孩子就算不多,但也不会只有她一个。

为什么俞书辰会对她情有独钟,并在上辈子因为她结婚了,而伤心到出了车祸呢

他想从他们的初遇里找找俞书辰非他姐姐不可的原因。

听到这个要求,俞书辰显然更加不感兴趣。

这会俞书辰连拒绝的理由都懒得找了,那双好看的眼睛闭起来,你姐有什么好聊的。

欲盖弥彰!

他越是避而不谈,温白榆就越想知道。

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么想听,除了上面他给自己想出的冠冕堂皇的理由之外,他想,应该还有一些别的原因吧。就像是牙疼的时候,整个红肿的牙龈越痛越想用手去戳,戳了就会有那种又酸又痛地酸爽感传来,刺激大脑的神经。

于是温白榆又把身体转了回来,侧到了俞书辰的那个方向。

他转过去的动静大了一些,原本两人之间有一臂的距离,转身后只剩到不到一个成□□头大小距离。

两个人都侧着,头发末梢摊开来,微妙地触碰到一起。

俞书辰的头发很黑,温白榆的头发柔软发烧有些些棕色。两种不同层次的黑叠在一起,交杂出不同颜色的凌乱感来。

他们靠得不近不远,但彼此呼出来气在空隙里交缠又回到对方的脸上。

他们呼出的气息缠绕,让温白榆产生了一种他们正在接吻的错觉。

他脸红的不可思议。但还是倔强地道:反正也很无聊,哥哥不能讲一讲吗?

无聊可以睡觉,俞书辰一点都不想聊这个话题,你今天怎么对这种事情这么好奇?

就,很好奇啊!温白榆的右手无意识地抓住了被子边缘,攥紧,姐姐和哥哥性格差异那么大,是怎么做成好朋友的?

俞书辰被问得有些烦躁了,因为对于他来说,这是个不想提起的黑历史。

但他一睁眼,就是温白榆根根毕现的纤长睫毛,此时正微微颤抖着,仿佛风一吹就会展翅飞走的蝶。

鼻尖上冒了一些细密的汗,也不知道是热的还是怕的。

那点被冒犯了黑历史的烦躁慢慢消下去。

他从枕头旁边的抽纸里抽出两张纸,伸出手非常自然地帮他把汗擦掉。

似乎自从认识了温白榆,他就有了随时当仆人的准备。

伺候一个小祖宗。

假设人心里的底线有一杆标尺来量的话,那段人人触碰都会犯禁的黑历史,就在最低线。

而温白榆毫无负担地闯进来,将这个底线踩到了水平线下面,一而再再而三的,越来越低。

俞书辰擦完将纸丢在床边的垃圾桶里,自暴自弃地道:原来我家就住在你们家附近,从幼儿园到初中,和你姐都是一个班。

温白榆没说话,唇线崩的很直。

心里酸溜溜的,哦,原来是青梅竹马。

俞书辰还在回忆:但幼儿园和小学的时候并不很熟,你姐那个暴躁脾气,鲜少有男生敢跟她一起的。

温白榆默默地吐槽,但你和姐姐看起来,关系就很好啊。

互相埋汰来埋汰去的,一点也不怕伤感情。

温白榆不甚愉快地嗯了一声,追问:那你和姐姐是怎么熟起来的呢?

大概这段并不是多好的回忆,俞书辰的右脸浸在天花板上的灯光里,显露出了不堪回首和嫌弃来。

俞书辰简单地叙述了一遍,看上去一脸得不情愿。

说起来这件事也是缘分,不对,是孽缘。

那时候他们初中部3楼的厕所维修,那一整层的学生都往楼上或者楼下跑,厕所就比平时更拥挤。

也是倒霉,快上课的时候,俞书辰突然想上厕所。

他刚进去,隔间就有一个捏着鼻子的声音喊住了他,唉,同学!

俞书辰那时候还没现在泰山崩于前而波澜不惊的道行,当即吓了一跳,连上厕所都忘了。

即使捏着鼻子也能听出隔间里是个女生。

他回头看了一眼小便池,确认自己没走错。

同学,你走错厕所了吧?

隔间里的女同学豪迈一笑:我知道,多大点事儿啊,隔壁女厕所要是排到,都要放学了,你们这边人少,借用一下也不妨碍吧。

他们男厕所向来不受人群的影响,往往隔壁女生排队能排到楼梯口,男厕所这边来来回回,空荡得很。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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