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伶俜:?!
善善歪了歪头:伶俜好奇怪,上次也是,明明自己就在看,偏偏不让我看。
这纯粹是胡说八道了!
宋伶俜坚决不认:什么上一次?
善善右手一翻,再次变戏法似的变出一本书:这个呀。
宋伶俜定睛一看,瞳孔地震:??!
善善还体贴地给他把书翻开了,他一眼看过去,就看到俩不穿衣服的男人肉贴肉地滚在一起,画面十足火辣。
还特么是六|九式!
他一阵脸热心跳,下意识地伸手要把这不得了的画面掩住,善善却眼疾手快地一转身,把那小黄本拿开了。
宋伶俜:善善,给我。
善善直接把手背到身后,拒绝:不给。
宋伶俜内心是崩溃的:你怎么把这东西给带来了啊?而且他不是藏起来了吗?
善善说:我收拾行李的时候看到了,就拿过来了。
宋伶俜勉强道:你还年轻,现在最重要的事是好好修行,这种东西会带坏你的,给我吧,行吗?
伶俜又在骗人。善善毫不客气地戳穿他,伶俜看起来什么都懂,怎么也没变坏呀?
宋伶俜一噎。
善善眼珠子转了转,又说:不对,伶俜确实坏坏的,就知道骗我。
宋伶俜艰难道:我没
你有。善善笃定地说,伶俜就是看这些书被带坏的吗?
宋伶俜:总觉得要是说是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可要是说不是,岂不是没办法把小黄本要回来了!
他还在犹豫呢,善善已经帮他做了选择:
看来是了。
然后他说:那我也看完了这些书,我也要变坏了。
宋伶俜心里警铃大作,慌忙道:善善,有事好商量!
善善充耳不闻,背着手走近他,微微弯腰,说:我可以把书都给伶俜,但是伶俜要回答我一个问题。
宋伶俜无端地心跳加速,咽了口唾沫,佯装镇定道:什么问题?
善善乌黑的眼眸此刻异常的明亮,他偏过头,凑在宋伶俜耳边小声问:
秦叔叔和我说过,大人们成了亲,是会有夫妻生活的,就像这本书上那样,我想知道伶俜和容停,也会这样吗?
宋伶俜:
宋伶俜:???
宋伶俜听到夫妻生活四个字时已经觉得不妙,待到听完最后一个字,简直恨不能直接晕过去。
他几乎一瞬间耳朵爆红,莫名的羞耻感一下子席卷了他的脑海。他说不上为什么,他其实并不是谈性色变的人,很多时候听到荤段子内心都毫无波动,甚至还想接上一句。
可此刻,当他被他一手带大的善善困在窗边,感受着那温热的气息洒在自己的耳畔,听善善问出那样一个甚至算不得有颜色的问题,羞耻心却简直要突破天际。
尤其是,善善的语气还那样的无邪,语气最多只是狡黠,就好像只是对他做了一个平平无奇的恶作剧,根本不觉得自己问出这样的问题有什么大不了。
然而善善越是坦然自若,宋伶俜就越是不自在。他都说不上为什么,只觉得气血骤然上涌,脸颊简直烧了起来。
但他还保有理智,于是一面脸红,一面努力维持着威严:
善善!你秦叔叔难道没教过你,不能打探别人的隐私吗!
没有呀,不能问吗?
宋伶俜试图和他讲道理:不能的,这属于别人的隐私,你
他忽而声调一变:你干什么!
在他说话时,善善竟然抬手摸了摸他通红的耳朵,听他问,便说:伶俜的耳朵怎么这么红?生病了吗?
只是再平常不过的触碰,在这一刻却好像带上了别的意味。
宋伶俜一下子别过头,恼怒道:善善,你再这样我要生气了!
我知道了。善善收回手,伶俜是在害羞。
我害***
宋伶俜忍下差点出口的脏话,核善道:我这不是害羞,我是在替你脸红。
这有什么好脸红的?善善疑惑,随即又道,伶俜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宋伶俜:
宋伶俜深吸一口气:书你留着慢慢看吧。
他这么说,善善却似乎也不感到失望,只是用黑白分明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好一会儿,忽然说:
伶俜好好看。
宋伶俜觉得这气氛不太对劲,便板着脸,力图表现得冷漠、敷衍:你也好看。
可惜这招对善善完全没用。
善善说:我想亲伶俜。
宋伶俜:不,你不想。
善善诚实地说:我想的。
宋伶俜:
善善又说:我觉得伶俜好看,所以想亲你,那伶俜刚刚夸我好看,是也想亲我吗?
??宋伶俜马上道,我不想!你也不能想!
善善啊了一声:亲脸也不行吗?
亲哪都不行。
可是以前都可以的。
宋伶俜觉得自己都要冒烟了,他本能地想把善善推开,然而理智制止了他:他还记得善善此刻修为远超过他,假如不是有意顺着他,他是不可能把善善推开的。
现在善善显然没有那个意向离他远点。
他甚至才看了奇奇怪怪的话本!
宋伶俜怀疑,自己要是真的伸手去推,深受小话本荼毒的善善,很可能会顺势握住他的手,然后贴在心口什么的。
想想都羞耻得脚趾扣地好吗!
他只能努力往后挪了挪,铁石心肠道:以前是以前。
长大就不能亲了吗?善善不依不饶。
不行!不能!宋伶俜被逼无奈,搬出大boss,你冷静一点,你这是在给你父亲戴绿帽子你知道吗?
戴绿帽子?那是什么意思?善善不解,猜测道,这会让容停不高兴吗?
宋伶俜宛如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忙不迭道:对对对,你这样做,你父亲会非常不高兴,他要是不高兴
善善语气轻快:他不高兴,那不是挺好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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