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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杀回来攻我了——白茶青欢(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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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顾樾话里面的那个赵辛,不一定是赵辛干的,很有可能是他查到了什么关于赵辛的事。

容玉这几天因为皇帝身体不适,这一早一晚的,还是要按着这宫中的礼节来,在皇帝的龙床前守着,等皇帝什么时候醒过来。

很晚才回来的容玉也没有回五王府,而是直接去了宫外面的宅子。

五殿下。影月见容玉回来了,轻声喊了一声。

顾樾这中间一直昏昏沉沉的,什么话也都说不出来,但是从那眼神看,又好像很着急的样子,容玉只能耐心地等着顾樾好一点再说。

今天顾樾醒了多长地时间?容玉看着趴在桌子上睡着地夙凤,问了声影月。

不太清楚,这白天都是阿凤在照料的。

那今天晚上还有醒吗?

醒了一次,我喂他喝了点粥,然后就又睡了。影月无可奈何的说着,这顾樾睡起来,真的是比夙凤还要能睡啊。

辛苦你了。

没事,都是在北平侯府长大的,这都是小事,再说了,这以后殿下你要是真的和阿凤成了,那也算是一家人了。影月不会说什么好听的话,但是,他的意思就是这么个意思,在从夙凤那里听说当年是容玉拿着那能给自己亲爹平反的东西给皇帝,从皇帝的手里换回了夙凤的时候,他对容玉的改观可不止一星半点,连带着顾樾,他都看顺眼了不少。

容玉第二天还要去宫中,这照顾顾樾的重担就放在了影月这个和顾樾有一腿的人身上。

夙凤被晃了一下,瞬间睁开了眼睛,这眸子中,满是防备之色。

是我。容玉轻轻出声,将夙凤给抱了起来。

别,我自己走。夙凤拉了拉容玉的手。

容玉将夙凤放了下来,半瞎晚上看不见,加上容玉晚上很晚才回来,没人会这么上心的去点烛灯,所以,这条通往房间的路,对于夙凤来说,是一片漆黑的。

顾樾这次是真的伤的很重,可以说是在鬼门关捡了一条命回来,这都几天了,还是那个样子,以后,让他养着点吧。夙凤叹了口气,柳厢这几天都能下床走动了,一下床就跑到了顾樾的房间里面去,恨不得给昏迷中的顾樾做牛做马,把炙予看的都有些吃味了。虽然,夙凤知道,柳厢要在床上呆这么久,也并不全是因为伤。

夙凤慢慢的走着,有心和容玉多腻歪一会,现在这么乱,谁能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

容玉就静静的听着他这不在府上家里发生了什么事,也没打扰夙凤,夙凤走得慢,他也走得慢。

我想,这种安稳日子是过不了多久了,皇帝这能醒来恐怕也撑不了多久的,这龙位总该有个人要上去的。

嗯,我看着容淳那边,好像也给北平写信了,估计也正在为自己谋划了。容玉将夙凤给拉住了,将他抵在了长廊的柱子上。

干什么?夙凤轻笑。

想亲亲你。容玉在夙凤的嘴角一下一下的亲着,浅尝辄止,却又格外的牵动人心。

夙凤没动,任由容玉这像撒娇一样的亲着。

咱们到房间里面了吗?过了好久,看着对他唇角突然有了执念的五殿下,夙凤问了一声。

在房间外面。

先进去吧,这要是让人看见了多不好。夙凤有些难堪的拉了拉容玉的衣角。

好。容玉又在夙凤的唇角亲了一下,然后将人给带了进去。

到了床上,不肯罢休的五殿下,抓着夙凤的脸,一顿猛亲之后,才松开了他。

夙凤摸了摸自己的脸,有些纳闷,怎么了?

盖个章,睡吧。

???夙凤顿时觉得无语又想笑,容玉,你今年多大了?

再有七个月就二十三了,想好了准备什么寿礼给我了么?

额???你说我这都二十七了,就像顾樾说的一样,都老的像老树皮一样了,啃都啃不动了,要是你再不下口的话,估计就真的咬不动了,所以,我把我自己送给你怎么样?

容玉笑,我怎么听着你这么开心?

没有,我一点都不开心。夙凤笑着摇头。

那就等我过寿辰了,你就把你送给我。

这得七个月呢,你可以提前开礼物的。

还是到生日那天再开。容玉突然觉得这个主意也算是不错,这七个月后,估计一切事情都尘埃落定了,那个时候,安安心心得把夙小侯爷绑在床上品尝这寿礼得滋味得话,还是可以的。

夙凤认命的躺在了床上,这容玉要是犟起来,那就是十头牛都拉不回的。

只能在心里默默的安慰了自己一句:好事多磨!

第二天,夙凤刚准备去茶楼里面去等个消息,看看赵辛那边有什么消息过来,这刚走到酒楼门口,就看见了一个面具人在不远处的摊子前面,带着一个笑容诡异的面具,在那里看着他。

夙凤眸子一敛,现在正是多事之秋,他一个半点武功都不会的人,自然是不会轻举易动的。

你来看一下,那个人是不是上次咱们酒楼里面死人的时候,出现在过咱们酒楼里面的?夙凤看着那个面具人还没有离开,招呼了正在忙碌的伙计,让他过来看一看。

是,就是那个人,不过那天是有两个,那个面具我认识,看起来让人浑身不自在。

把他抓过来。夙凤没说什么话,进了酒楼中,那个人不怕死吗?现在这个时候,还光明正大的出现在这里?

这店里的伙计顿时就少了一半,夙凤看着那个跑了的面具人,坐在二楼的窗户口没有下去。

有那种见血封喉的毒药吗?夙凤收回了自己的眸子,小声的对身边的那个小二说。

小二笑着将自己腰间的一小包东西放在了桌子上。

还真有?你们为什么随身携带这些西?夙凤诧异的问了一句。

经常要出去打探消息,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呢,这要是被人抓到了,我们也不知道能不能扛得住那些人的大刑,所以头儿就让我们每个人弄点放在身上。

炙予让你们放的?夙凤捏着那一小包东西,心情复杂。

对,头儿自己也有,头儿和我们说,公子大恩大德,没齿难忘,即使是把这条命给公子了也没事儿。

夙凤沉默了好一会,才将着毒给倒了出来,放在了杯子里面,然后将茶水倒进里面,以后不用随身带着了,太危险了,你们要是不见了,炙予肯定会去找你们的。

其实找不找没啥关系,头儿就是怕我们扛不住刑,说出点什么东西来,公子现在的身份本就是危险的。

辛苦你们了。这些炙予从来没和他说过,夙凤沉沉的叹了口气。

旁边的小二见下面人少了,客人这么多,也没多在夙凤这里耽误,下去伺候客人去了。

夙凤将头发上的簪子给拔了下来,放在了杯子里,翻来覆去的泡了好一会之后,放在旁边晾干。

随后又重新插进了头发中间。

他这几天右眼皮一直在跳,更希望的是,自己此举没有丝毫的意义,因为这支簪子要是这么插进了喉咙,好像还是很难受的。

公子,没有抓到。一个喘着气的暗卫直接从窗户口跳了进来。

没抓到就算了,叫大伙儿都回来吧,不用再理会他,这几天赵辛和三殿下那边,可有什么异动?

没有,三殿下要龙床边尽孝,已经好几天没有回三王府了,这赵辛,每天进了宫之后,没有一个时辰,便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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