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我当着傻子吗?”傅峥挂断电话,没有因为他的激将法而生气,他听见了雨落在池塘里的声音,滴滴答答地响着,嫌弃道,“你要是成功了,我和你合作也不迟,不过……”
不过这个人估计没什么几率成事,和他谈判,一点筹码都取不出,空手套白狼,手腕还不如自己,自己是还给了孙成野些甜头,这人是真把自己当成蠢货。
现在傅峥还能安静地留在这里,就是因为他没有主动出面,最重要的是,他没有对傅时戟那个宝贝动手,要是和这种不一定做出什么事情的亡命之徒合作,输了之后的境地还不如现在。
“唔,要是你真有点能耐,伤了傅时戟,让我能取代傅时戟的位置,倒是能救救你的命……”不过这种可能性很小。
傅时戟回走回办公桌前,继续打理着还在正常运作的公司。
与此同时,一个不起眼的破旧公共电话旁。
将自己包裹严实的身材枯瘦的男人等待着电话被拨打回来,路过的人见了他这副模样,有些疑惑地投去目光,那个冷冷地看了他们一眼,路人见了他的眼睛吓了一跳。
这人眼睛浑浊,透露着一股骇人的杀气,收回视线后,他又站在电话亭边等了一会,最后他放弃了仅存的希望。
“废物。”
傅峥看样子是真的拍了傅时戟,那人朝地面吐了口唾沫,被撤下的口罩下,有一处清晰可见的伤疤,重新将自己包裹严实后,那人朝着街边破旧的宾馆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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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阴沉下来,送来一阵清凉的微风。
庄隅着一袭白色镶金边袍子,犹如一块嵌着金边的美玉,丰姿奇秀,神韵独超,乌发束着白色丝带,给人一种高贵清华感。
可是他的行为却和华贵没什么关系,庄隅皱起眉头锤了锤后腰。
他刚刚第一次吊威亚,十分别扭,还好自己没有恐高,不然从那么高的地方落地,腿都要软了。
“庄隅,给你水。”
楚牧从保温箱中取出一瓶纯净水递给庄隅。
“我又耽误了进程,还要拉着你们重新拍摄。”庄隅看见楚牧后,语气低落地说道。
他吊威亚的时候,脸色很僵硬,刚才被导演拉过去看了拍摄下的片子,庄隅感觉自己像是个木头,因为刻意地不想表露出吊威亚的紧张,但是原本想要表达出的狡黠也没有呈现出来。
“梁文没有怪你,我们刚才也有不妥的地方,所以也不全是你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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