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无道露出不屑,半搂着慕容雪痕准备离场,突然露出一个诡魅地邪恶笑意。缓缓道:“我也听说你有个同父异母的姐姐,叫宫徽羽,挺水灵的一个女人,不知道这个女人在你眼中,是不是算得上美人,算不算得上极品。”
西门洪荒不笑了。
坐在他身旁的赫连鲸绥感到一股令他窒息的压迫感,手中地茶杯也端不稳,想要站起来。却无力起身。
托着腮帮,眯起眼睛。西门洪荒一字一眼道:“你如何知道宫徽羽?!”
“这个不重要。”
叶无道并不回答,陪着慕容雪痕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转身,走到赫连鲸绥和西门洪荒面前。
闪电出手。
西门洪荒依然保持原来那个状态,丝毫未动。
而赫连鲸绥原本梳理得一丝不苟地头发却变得乱糟糟,原来是叶无道极其“大逆不道”地一巴掌拍了他的头。
别说那七大家族的成员。就连杨国强都目瞪口呆。
“别以为老,我就不抽你。”
扬长而去的叶无道冷笑道,懒得再看心如死灰羞愤难当的赫连鲸绥,走到门口则最后抛下一句,“西门洪荒,你再不抓紧。以后小心叫我姐夫。”
砰!
那具白虎铜像瞬间碎了。
西门洪荒三年后第一次有了杀人的炙热欲望。
美国,华盛顿。
叶正凌的办公室挂了一幅字:“养士如饲鹰,饱则飏去,饥则噬主。”
叶家人都知道这是叶无道奶奶即银狐的唯一妻子亲手书写,这一挂。就挂了四十年。
这一幅字,足见叶正凌魄力。
叶正凌站在叶家总部大厦地落地窗前。俯瞰华盛顿市中心的繁华街景,别人看他风光一世,枭雄一生,似乎除了荣耀便是辉煌,可似乎都掩盖不了这位老人此刻地孤独,他负手而立,宽敞的办公室再无别人,喃喃自语:“你都不在了,你看不到,我再努力奋斗,努力爬到万人之上,又有何意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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