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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虐文女主她亲哥(重生)——刘狗花(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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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宝瞠目结舌:这能办成吗?

薛晏淡淡看了他一眼,没再说话。

燕云铁骑,是燕王花了二十余年培养的精锐雄师。如今燕地虽丢了,燕云铁骑却保留了下来,只是如今没到用他们的时候,暂时寄在燕王旧部、雁门关守将那里。

而随他回来的这几十人,皆是为燕云铁骑豢养的死士,当时是用来刺探敌军情报的,来往两国之间,如入无人之境。

对他们来说,在长安做事,可容易多了。

只是这些人只能隐在暗处,他还需要明面上的助力,日后才可在朝堂上立足。故而这些日子他韬光养晦,露出弱点,等着东厂上钩罢了。

见薛晏没说话,进宝也知趣地没有再问。正当他要退出去的时候,薛晏又喊住了他。

还有一事。他淡淡道。

还有?!

进宝崩溃了。

他恨不得给薛晏跪下了。您手里有那么多上天入地无所不能的手下,就放过我这个命贱如草的奴才吧!

薛晏却像是没看见他脸上的神情似的,开口吩咐道:今日你再去趟东厂,不用想办法进去,就在门口探头探脑就行,那帮番子会发现你的。不必伪装,就你现在这幅蠢样,表现得越蠢,你就越安全。

进宝:。

您倒是可以直接骂!

之后呢,奴才跟他们说什么?进宝不敢多言,小心翼翼地问道。

就把前几天发生的事告诉他们。薛晏说。跟他们说,你是好不容易得了机会,才溜去的。再告诉他们,我是因着吴公公随口的提点,才想到让人搜屋,阴差阳错地搜出了药。如今,我已因此深得淑妃的喜爱,全是吴公公的功劳,如今境况好多了,需得感谢他。

进宝傻眼了,目瞪口呆地看着薛晏。他一脸冰冷和轻蔑,口中谄媚的话张口就来,看起来又戏剧又违和。

等说完了话,薛晏睨向进宝:傻愣着干什么?记住了?

进宝将他方才说的话在脑海中过了一遍,连忙回道:记住了!

薛晏点了点头:只要对方提点你,说淑妃日后可以倚仗,那你的任务就算完成了。

这样,就算是给淑妃一家过了明路。东厂在宫里势弱,不会不喜欢进宝给他们通风报信,也不会拒绝将淑妃和君家拉进他们的阵营。

这样,以后淑妃和君家再出什么问题,东厂也会酌情帮助了。

至于东厂有没有打过河拆桥的主意,真到了那时,就由不得他们了。

进宝连连点头,满眼希冀地看着他,等着薛晏同他解释原因。不过薛晏的目光重新落在了面前的书上,已经全神贯注地继续看书了,并没有半天同他解释的意思。

进宝在薛晏这儿自讨没趣惯了,早就习以为常,见他不打算说话,就要退下去。

就在这时,敲门声响了。

进宝去开门,就见君怀琅站在门口,笑着对他点了点头:没有打扰吧?

进宝连忙行礼,侧身请他进去。

君怀琅走进屋去,看向坐在门边桌前的薛晏,道:是姑母让我来的。她想给你做身披风,让我来问问你的尺寸。

薛晏对这些向来不了解。他顿了顿,侧目看向进宝。

这玩意儿,进宝也不知道啊。他支支吾吾,道:奴才找人去给殿下量量?

君怀琅也预料到了。薛晏身边没有宫女,之前郑广德给他做衣服,也没上心,是比照着差不多的尺寸来的。

这阵子鸣鸾宫里又忙得天翻地覆,君怀琅无意再麻烦郑广德一遭,来的时候,就带了卷尺。见进宝说要去找人,他便将卷尺递到进宝面前,说道:我倒是带了。披风不算麻烦,只量上身就好。

进宝愣愣接过尺子,回头就对上了他主子的目光。

瞳色浅便容易显得人凶,再加上他主子本来就凶,一对上他冰冷的眼神,进宝的手就软了。

他这主子最讨厌人家碰他,当初受重伤、胳膊都抬不起来的时候,都没让进宝碰一下。

进宝惜命,也爱惜自己的手,不想年纪轻轻就因为这点子小事,被主子剁了双手。

他眼一转,就看见了站在面前等他回话的世子殿下。

他主子对着他的时候凶得要命,可从来不凶这位活菩萨啊!

进宝连忙将手中的卷尺往君怀琅手里一塞。

殿下,奴才还有些要事在身,就劳烦您替五殿下量了吧!

说完,他脚底抹油,匆匆打了个千就往外窜。

他的确有要事在身,也没骗人嘛!

毕竟,他宁可去面对东厂那帮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鬼,也不想留在这儿,给这活阎罗量什么尺寸。

第39章

进宝跑得飞快,顿时,西侧殿中就只剩下了君怀琅和薛晏两个人。

君怀琅拿着卷尺,看着进宝跑远了的背影,一时间有些诧异。

怎么走得这么急,像是有鬼追着似的?

薛晏恰在这时,抬头看向君怀琅。

他正站在门前,门扇敞着,窗外暖融融的阳光落下来,将他身边浮动的尘埃都照得分毫毕现。像云雾,又像轻纱,软软地绕在了他的周围。

他这会儿神情有些空,让他那过分冷清的长相显出几分小动物般的单纯。那一双眼,浓黑而通透,像一对剔透的曜石,经由上界仙长的点化,成了能勾人魂魄的精。

唯独在看着君怀琅的时候,薛晏才会相信,世上有神仙。

因为面前这人,总像是从天上不小心落到凡间来的。

薛晏难得地怔楞,手中握着书卷,无意识间,将书页都攥得起了皱。

片刻后,他放下书,面无表情地站起身来低声道:这奴才没规矩,我这就去派人,将他捉回来。

语气冰冷得很,像是在刻意掩饰自己方才的失神。

听到他这话,君怀琅回过头来,连忙拦住他:不必麻烦了,我去叫

他回身,正要将拂衣唤进来,却又忽然想起,自己方才路上琢磨着,有些话要对薛晏说。

淑妃要给薛晏做衣服,君怀琅知道,她是因着前几日的事,觉得薛晏受了委屈,笨拙地想要补偿他。

而薛晏如今,也算得上是淑妃名下的孩子。等到开了春,自己离开这里,便要去江南。到了那时,鸣鸾宫中就只剩下薛晏了。

薛晏性子清冷,淑妃又是别别扭扭、需要人上赶着宠着她的性格,想来到那时,两人怕是会泾渭分明,互相都没有交集,冷冰冰的。

君怀琅就想趁着这些日子,试着让薛晏和淑妃亲近些,等自己走了,也不至于让淑妃觉得孤单。

薛晏站在原地,等着他的下文。

这些话,君怀琅觉得私下说更合适些。他停顿了片刻,对薛晏露出了个笑容来:不用那么麻烦。我知道怎么量,我替你量了就行。

说着,他拿着卷尺,走上前去。

薛晏听到他这话,动作一顿。

他从没有量体裁衣过,并不知道应当如何量身体的尺寸。

他自小生活在燕郡,又在军营里长大,摸爬滚打,与寻常士兵无异,自然没有替他量体做衣服的丫鬟小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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