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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虐文女主她亲哥(重生)——刘狗花(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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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顺利产下了四皇子,而容妃怀胎十一个月,才艰难生出了一个皇子。

但变故又生。

那药的剂量出了岔子,虽说容妃死了,她的孩子却还活着。

宜婕妤知道,斩草需得除根。

幸而就在此时,她想起那位做了钦天监灵台郎的故人同她说过,说皇上连容妃所怀是男是女都要找他测算。

而恰在此时,突厥乱了。老可汗之子弑父上位,撕毁了归顺大雍的条约,同大雍宣了战。

于是她连夜派人去找灵台郎,让他告诉清平帝,自己连夜观天象,发掘杀星降世,紫微异动,想必今夜,杀星已托生成人,降于宫禁。

此降世杀星,将会克父母,妨亲缘,克帝星,不得不除。

宜婕妤心想,这下,她那个拼死生出的儿子,也要死了。

却没想到,此时的清平帝心中还存着对容妃的依恋。即便命格已定,他仍放了那孩子一条生路,给他取名为晏,连夜远远地送到燕郡去了。

所以这么多年来,因着当初清平帝的那点旧情,宜婕妤一刻也不敢放松,死死地将薛晏踩在尘泥里,半点不敢让他翻身。

可是这次命格没有起到作用,清平帝还因此回忆起了容妃。

这让宜婕妤好多天都无法安眠。

她握着笔,静静注视着桌上那张洁白的宣纸。

当年的变数,是清平帝心底藏着的爱意,而如今的变数,可不在清平帝心里,而是在鸣鸾宫中。

随意送的香丸?这话清平帝能信,旁的奴才宫人能信,宜婕妤却绝不会信。

那君家的世子,看起来温吞冷清的,没想到心里也有些弯弯绕绕。

宜婕妤微微勾唇,手下落笔,一片修长清癯的兰叶便跃然纸上。

分明是清和而柔美的曲线,边缘处却暗含锋利的杀意。

还有一件事,你去替我办。

她声线轻柔,吩咐桃枝道。

第41章

淑妃每日闲在宫中都没什么事做,不过些许日子,就将披风做好了。

淑妃做好披风的那一日,正好是小年的前一天。

那日用过了晚膳,她就派人将君怀琅叫了去,让他去正殿试披风。

君怀琅到了鸣鸾宫,就见淑妃和君令欢凑在一起,周围热热闹闹地围了几个小宫女,正在一起剪窗花。

为首的那个是个生面孔,瞧着五官并不出众,干干净净的,脸颊线条分外利落。

那宫女穿的服侍比其他宫女精致些,伺候在淑妃身侧,给她拿剪刀递红纸。

她一言不发,也不怎么笑,但动作却麻利得很。

琅儿来啦?见他进来,淑妃便忙让他起身,抬头吩咐那宫女道。去将世子的披风拿来。

那宫女福身,接着便放下手中的东西,到内间去了。

这是君怀琅看向她的背影。

淑妃手下动作没停,慢悠悠地一边剪窗花,一边淡淡地说:啊,那是内务府才送来的宫女,叫白芨。我原说不必了,但内务府偏说我宫里缺人,总得补上。我也懒得同他们吵嘴,便就留下了。

她一副兴致缺缺的模样,显然是还未从被大宫女背叛的阴影中走出来,对这新来的掌事宫女,也没什么好感。

君怀琅抬眼看去,就见白芨已经捧着披风回来了。是白狐的皮毛做的,缀了厚重的皮毛领子,身后逶迤的斗篷用的是江南的织锦,垂坠着,看起来顺滑舒适得很。

君怀琅笑着对白芨道了谢:多谢白芨姑姑了。

白芨冲他行了个礼,便将披风抖开,伺候他穿上。不知是不是错觉,君怀琅总觉得她动作之间利落得很,带着股风,像是习武之人。

他多看了白芨一眼,却见她垂着眼,没什么表情,一丝不苟的,没什么异常。

也是了,宫里的宫女,都是伺候人起居的,怎么会习武呢?

君怀琅将披风穿上,便到镜前去照了照。他这身段,穿什么都是好看的,尤其这白色的皮毛锦缎,用金线绣着暗纹,远远看去,便显得尤为清冷贵气。

姑母的手艺向来是顶好的。君怀琅在镜前来回看了看,笑着说。

淑妃坐在桌边,闻言轻轻一哼,道:这还消你说?

君怀琅又问道:姑母不是做了两件吗?怎么不把五殿下也叫来试试?

淑妃闻言,自己也愣了愣。

她是没想到这一出的。薛晏今年冬天才搬到她这里来,跟她本就没什么交集。如今给他做了个披风,已经是淑妃能做到的极限了,她可从不上赶着对谁好,能给薛晏做身披风,已经该他谢天谢地了。

淑妃本就打算待到明日,派个人给薛晏送去便罢了。

一看淑妃的神色,君怀琅就知道,她根本就没想到这一茬。

他展颜笑起来,转头看向白芨,说道:原是姑母忘了。就劳烦姑姑走一趟西侧殿,将五殿下请来,看他那身披风合不合身。

哎淑妃闻言,连忙将他唤住了。

君怀琅侧过头去,就见她神情有几分不自在,清了清嗓子,说:送去就行了。

那孩子话少,如今却又成了自己的儿子。她本就不知道怎么同他说话,此时再叫来试自己做的衣服,淑妃总觉得有点儿别扭。

像是自己真当了人家的娘一样。

君怀琅却笑着说:姑母,这还是我给殿下量的尺寸呢。也不知是大了还是小了,你若不让殿下来试试,披风要是不合身,殿下也不好意思同您说啊。

淑妃闻言,只得道:那就去请吧。

白芨闻言,得了命令,行下礼便退了出去。

君怀琅便在君令欢旁边坐下,随手把她们二人剪的窗花拿起来看。

淑妃也并不多心灵手巧,但简单的花样也是剪得出来的。桌上放了些五花八门的花样,红彤彤地铺展开,看起来便有了新年的味道。

而君令欢的手边就有些惨不忍睹了。

她本就才会用剪刀,手下也拿捏不住力道。红纸又薄又脆弱,一不留神就要剪破。

她手边这会儿放的都是被剪得破破烂烂的红纸,一片乱七八糟的碎屑。君怀琅进来了她也顾不上,只兀自噘着嘴,全神贯注地和手下的剪刀较劲。

君怀琅被她这模样逗得忍俊不禁,便在旁边坐着,看她同手上歪歪扭扭的小兔子较劲。

于是,薛晏走进来时,就听见了淑妃的调笑声。

你还光知道笑令欢,有本事你也上手剪一个?这东西看着容易,做起来可就不一样了。

旁边,君令欢也在帮腔:哥哥剪一个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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