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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虐文女主她亲哥(重生)——刘狗花(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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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一脚,就让他连气都喘不上来,只像是胸腔中的五脏都移了位,眼前一黑,几乎昏死过去。

他看到,那修罗走上前来,单手握剑,静静俯视着他。

这匪头瞪圆了眼睛,满脸是血,喉中发出嗬嗬的声音,挣扎着要起来。

他知道,这人不直接杀了自己,不是下不去手,而是猎鹰反复将猎物摔打在地,要一下一下地将他折磨死。

他刚坐起一点,那修罗便补了一脚,将他重新踹倒在地。

就在这时,门口发出了响动。

书院的门大开,进来的不是他手下的土匪们,而是大队身着黑金色飞鱼服的锦衣卫。

院中零星的土匪,顿时被扣押在了原地。

一个穿着飞鱼服的少年走上前来,抱拳一揖,嗓音是变声期的沙哑:主上,俱已扣押,杀不杀?

修罗低下头来,面无表情地看着贼首。

押回去。他说。该杀的,我自己动手。

少年行礼退下。

直到这时,那人的剑才慢慢举起,悬在了他的胸口。

冷冽的剑锋在雨中溅开雨水,闪着凛冽的寒光。

下辈子看清楚,什么人你不该碰。那修罗说。

紧跟着,那把剑便骤然落下。

就在这时,一只冷白的手握住了那修罗的手腕。

薛晏,别杀他。

明明那手并不多有力,这会儿还带着苦战之后脱力的轻颤,可那修罗却像被下了降头,竟被拦住,握剑的手停在了原地。

贼首朦胧看见,修罗回过了头,身后站着的,正是那个那日给他递伞、今日阻拦他的公子。

修罗没说话,就听那公子缓声说道:这些人都有问题,这人是为首的那个,需押回去审问。

修罗没动,神情依旧冷冽得可怕。

就见那公子并没松手,低声道:薛晏,别冲动。

修罗依旧没说话。

下一刻,他回过身,剑没有收,却是重重一脚踢在了贼首的头上。

他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大雨滂沱,房中的学生都被锦衣卫拦住,院里受伤的书生护院们都被转移了出去,院中除了眼观鼻鼻观心,假人一般的零星几个锦衣卫,就只剩他们二人了。

贼首没看到,那修罗踹了他一脚,确定他昏死过去以后,收剑回身,不等那位公子说话,便冷声先开了口。

不是跟你说了,在府上待着,不要乱跑么?

那公子愣了愣,开口道:我

下一刻,方才还满脸暴戾之气的恶鬼,上前一步,将那位公子紧紧按进了怀里。

片刻之后,他才咬着牙,低哑的声音中满是隐忍的后怕。

你想吓死我,是不是?

第89章

君怀琅推了他几下都没有推开。

他不由得轻轻叹了口气,接着抬起手,拍了拍薛晏的肩背。

两人离得这般近,他感觉得到,抱着自己的那人,抱得那样紧,让他能听得到擂鼓一般的心跳声。

他的胳膊在发抖,呼吸也有些颤,浑身都湿淋淋的。分明那么大的个子,将自己抱得密不透风,却像受委屈了的是他一般。

就仿佛刚才那凶神恶煞的不是他一般。

即便君怀琅打定了主意,要断了和他的念头,但此时却还是忍不住心软,虽想要推开他,手上却总使不出力气一般。

好了。他说。没事。

薛晏没有言语,却也不松手。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赶来的时候,情况有多危险。

他一早同永宁公一行出了城,段十四也与他随行,城中只留了一小队锦衣卫。

出城没多久,车便陷在了城外的道上,一行的护卫下人又忙着推车。好不容易等重新上了路,却有锦衣卫急急赶来,说城北的堤坝塌了,将金陵北部的小半都淹了。

薛晏一想就知道,这件事肯定有蹊跷。

堤坝正巧赶在他们不在城里时垮塌,薛晏虽说不通工程水利,却也知道沈知府不会这么不靠谱。这其中,一定有人背着他动了手脚。

但是薛晏顾不了那么多,他脑中只剩下君怀琅了。

君怀琅在书院里,正好是金陵城极北的地方。堤坝垮塌后,会有洪水,也会有流民,他们的人都不在城里,只有君怀琅自己在那。

都不等沈知府和永宁公做出决策,他便下了马车,领着锦衣卫们一路纵马一路狂奔,回了金陵城。

路极难走,他却分毫没有减速,骑术极佳的锦衣卫,都有一两个绊了马腿摔倒在路上。

他便这般一路赶回了书院。

远远地,他就看见有大帮人围拢在书院门口,各个都是生龙活虎的男人,一看就是趁机闹事的。

薛晏只顾得上将门口的状况交给段十四,自己还没等到书院前,就踏着马背,几步飞身越过门口众人,跃上墙头。

就看见有人拿着剑,直刺向君怀琅。

那道寒光,将薛晏的眼睛都闪得发痛,让他脑中一片空白,什么理智和思维,全都不管用了。

他只想杀人,想一刀一刀地活剐了那人。

想到这,薛晏轻轻抽了抽鼻翼,又将君怀琅抱紧了些。

君怀琅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

薛晏这才回过神来似的,低声道:你回家去。

君怀琅不解。

就听他接着说:回家去待着,哪里也别去。我把人全都派到你的院子里,谁也动不了你。

君怀琅自然不会听他的话。

待薛晏回过了神,他抬手推了推他,将两人分开了。

站在极远处躲着的进宝,见两人大半天终于抱完了,这才极有眼色地抱着一把伞,跑去递给他主子。

至于为何不抱两把?伞这东西,自然是要多少有多少,但好好的两个人,干嘛要分开打伞啊?

进宝递了伞,道:主子,马车在门口了。

薛晏点了点头,进宝又飞快退了回去。

一会先送你回家。薛晏打开伞撑在君怀琅的头顶,说道。

君怀琅说:我还有事要办。

今日这贼首是他见过的,既然这人那日管过修路,今天又在此聚众害人,那么想必他与堤坝垮塌,也有关联。

即便不是他做的,能第一时间赶到,也一定知悉内情。

况且,这堤坝说塌就塌,就连和前世的时间都不一样。天气不能变,但是人能变,这堤坝塌陷,一定有人从中动手。

他要找出证据和痕迹。

薛晏问道:还有什么事?

君怀琅如实道:堤坝塌陷事有蹊跷,我要去审一审为首的那个人。

薛晏不假思索:我来审。

君怀琅声音不大,却极其坚定:不行,有一些东西,我一定要亲自问他。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问道:城北都淹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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