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拍你就拍,周导沉着脸,没好气的说道:就只改了这一场,后面都不动。
晏白扫了一眼新加的扇耳光,泼茶水,扯头发,不由的抽了一下嘴角,不愧是消灭原主的主力军,这么早就对自己散发敌意了。
系统,原主之前得罪过他?晏白好奇的在脑海里敲出系统,开口问道。
没有,原主之前并没有接触过姚放,系统的电子音冒出来,转折的说道:不过姚放在安乐之一出道就成了安乐之的粉丝,原主之前欺负安乐之的事他清楚。
晏白双手抱胸,听着系统的话,暗自揣度起来,继续问道:原主之前到底是怎么欺负安乐之的,我能获得原主之前的记忆吗?
当然可以系统欢脱的说道:宿主,要五百积分兑换哦。
就不该对这抠门鬼抱什么希望,晏白把积分兑换记忆后,才得知晚上睡觉的时候程序才会发放,在脑海里叫完对方滚,这才又把目光投到剧本上,伸手拿起剧本。
那个霍修杰开口看向晏白,说道:我待会下手会小心些,假如
没事,晏白开口打断了对方的话,笑了笑,说道:该怎么演就怎么演,你下手轻了,万一拍着没效果,我岂不是还要再挨一次?
霍修杰仔细的看了一眼晏白脸上的神色,确定没有什么问题后才舒了一口气,说道:那人真的是太过分了,仗着几个臭钱就这样欺负人,只是这样要委屈你了。
晏白听着霍修杰的话,眼睛笑的弯了起来,这话书中的霍修杰也说过,不过是对安乐之说的。
看书的时候没什么感觉,现在听起来倒是分外的悦耳。
随着场记的action打板,戏又开始了。
晏白攥紧拳头,缓缓的躬身,跪了下来,嘴唇紧抿。
啪!
一记耳光打在晏白脸上,把晏白的脸都打偏了。
霍修杰看着晏白被打伤了的脸,伸手揪住晏白的头发,脸上露出笑,半蹲在晏白面前,张嘴道:你说
没吃饭吗?打这么轻?!一旁看戏的姚放忽然出声,扬眉看向周斌,高声道:都说周导拍戏严格,就玩意儿也过的了?
周斌抿了抿唇,没有说话,看向霍修杰,没好气的说道:打重一点,你现在看见他就是气,知道吗?
第二条又开始了。
啪!
这一记耳光霍修杰是用力打的,声音清脆的让旁边的摄像都吃了一惊。
晏白的皮肤是冷白色的,掌印在晏白的皮肤上泛红微肿,格外的显眼,霍修杰恶狠狠的拽起晏白的头发,眼睛盯着晏白的脸,恶毒的笑道:你当那女人喜欢你,她不过是把你当条狗罢了。
说完,甩开晏白的头,站起身,胸口起伏气的拿起旁边的茶盏,一壶水全泼到了晏白身上。
粗布的长衫并不防水,变深颜色紧紧的贴着晏白的身子,晏白全程腰身***着,从镜头上可以看见晏白压抑的颤抖。
有一种既脆弱又倔强的美感。
本来斜靠在摇椅上的姚放把墨镜摘下来,眼睛盯着晏白的背,目光不由的深沉起来,厌恶中又夹杂着些别的东西。
这份美感没有维持多久就被霍修杰踹歪了,霍修杰的脚踩在晏白的背上,把人狠狠的压在地上,说道:你就是一条狗,你也配喜欢她?
你这是在做什么?
忽然响起的女声冲进了屋子,秦亦安穿着一身浅绿的旗袍,头发挽着,面容姣好,带着几分慌乱看着霍修杰的动作,哀求的说道,求求你,你放过他吧,他病才刚好。
放过他?霍修杰恶劣的勾起唇角:叫我放过他,那你该怎么求我?
cut!
听见打板声,霍修杰连忙把脚从晏白的背上挪开,把还躺在地上的晏白拽了起来。
白嫩的侧脸肿了一片,看着有些触目惊心,霍修杰看着自己打的印子,不由的慌乱起来:你没事吧我这就去叫我助理给你买药。
没事,只是看着吓人。晏白看出了霍修杰的慌乱,这小孩演戏的时候虽然吓人,一演完就慌起来了。
周导从镜头后面走来,对刚刚的那场戏很满意,看着晏白的脸,说道:这样吧,你今天就拍这一场,你好好休息一下。
好,谢谢导演。
晏白的脸上挂着笑,伸手接过周扬递来的热帕子捂在脸上,丝毫没有为刚刚的针对而感到不满。
凭什么啊!他们欺负你!
系统在晏白的脑海里气的电流声乱冒,吵的晏白脑袋疼。
晏白扯了一下嘴角:就凭他们一个是导演一个是投资人。
系统愤愤的说道,虽然晏白总是怼自己,但是看到自家宿主受委屈就跟看到自己的孩子受欺负似的,满数据都是气:不演这个了,你不是还有别的剧本嘛!
我的口碑还要不要了?晏白听到系统闹脾气的话,淡淡的说道:再说,委屈都已经受了,现在退出就白挨了。
系统听着晏白的话,不满的乱滋电流,晏白也懒得管他,坐在化妆室里卸妆。
手机震动了两下,晏白没有闭着眼睛擦卸妆水,伸手摁下了接听键。
喂?
第30章调查
你在片场?
熟悉的声音传到晏白的耳朵里,莫名的让晏白耳廓一热。
对啊。
晏白没有料到这通电话会是薄裕言打来的,惊讶之余又回想了一下早上在车上时薄裕言给自己发的消息,估计这是懒得回消息了,所以直接一通电话打过来了。
只是,薄裕言对自己的态度一直不咸不淡的,偶尔的见面,不是试探就是作对,这人这么莫名奇妙关心自己拍戏的事做什么?
既然想不通,晏白也懒得绕弯子,直接开口询问道:薄大哥突然给我打电话是有什么事吗?
薄裕言听到晏白的询问,平板上滑动的手指停了一下,目光落到了旁边桌子上放着的几张照片上,启唇道:我打算来探班。
来什么玩意?
晏白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门外有东西掉落,晏白被声音吓的扭头看向门口,注意到是窗子没关,上外面的风吹倒了空矿泉水瓶才送了一口气。
什么时候来?
薄裕言听着晏白直接了当的询问,伸手拿起桌子上的照片。
照片里的人正是之前拍戏的晏白,照片照的并不清晰,但脸上的红印却是一眼就能看见,薄裕言目光在照片中的晏白脸上停顿了几秒,然后把照片扔回到桌子上:我以为你会推脱一下。
水龙头被拧开,晏白脸上的妆已经卸干净了,衣服也换上了白色无领卫衣,脸上的印子这会儿肿起来,就像是一个凸起来的色块。
晏白把冷水拍打到脸上,眉毛睫毛上全沾了水珠,一只手拿起旁边的一次性面巾纸,一边擦脸,一边不忘记人设,柔声说道:那样也太做作了吧,薄大哥要来,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实在是舍不得推脱。
面巾纸带着脸颊上的水珠变的湿润,晏白把面巾纸捏成一团,伸手一抛,一个漂亮的抛物线投过去,正好扔到了垃圾桶里,捏成团的纸张撞上塑料袋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
晏白见那头的手机不说话,有开口婉转道:薄大哥,你帮我做件事吗?
薄裕言听着熟悉又做作的声音,知道对方的戏又演起来了,勾起唇角,问道:好处。
晏白本来想好了怎么用绿茶口吻不要脸的求薄裕言帮自己办事,结果事还没提出来,就先听到好处两个字。
真是狠心的狗男人,晏白砸了一下嘴,打着商量的的语气,试探道:薄大哥,我可以告诉你我客栈和片场的地址,这样你就能来探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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