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服务员把面端了上来,两人也没说太多别的,吃了饭,陆景深送着艾晓夏去了客运站。
几步就到了,他们一直也没离开站前,到了车站,艾晓夏跟陆景深说了,不要把方兰娥的事情跟家里说,免得家里人担心。
陆景深也是这么想的,毕竟这事说起来,老人未必能理解他们的想法,也怕他们说漏嘴,影响方兰娥。
艾晓夏看着时间不早了,就让陆景深回去上班了,反正自己坐在候车室,等着时间到,坐车就行了。
陆景深又交代了几句让她路上小心什么的,就回去上班了。
艾晓夏坐在靠在门口的位置,因为天热,门口有点风。
要发车了,艾晓夏站起来,想去检票的时候,后边有人喊:抓小偷。
艾晓夏下意识的站起来,看着从身后跑过来一个带着帽子,手里抱着黑兜子的男子,他的后边有个戴眼镜的年轻男子边追着他边喊抓小偷。
艾晓夏直接一把抓在了戴帽子男子的肩上,把人按住了。
那个戴帽子的男子感觉事情不对,直接把手里的兜子砸向了艾晓夏,趁着艾晓夏躲闪的时候,他赶紧逃走了,毕竟偷不到,比被抓了蹲笆篱子强。
艾晓夏接住了黑兜子,有点遗憾的看着逃走的小偷,可惜让小偷溜了。
后边戴眼镜的年轻男子,喘着跑到了艾晓夏的面前:谢谢你同志。
艾晓夏把兜子给了戴眼镜的男子:举手之劳,不用客气。
戴眼镜的男子接过了兜子,还是特别的感激的道:真的很谢谢你,这兜子里是对我很重要的设计稿,如果丢了,我几年的心血都没了,真的感谢。说着,他从兜里掏出来钱包,把所有的钱都拿出来递给艾晓夏:我就这些钱了,算是一点心意。
艾晓夏赶紧摆手道:真的不用,我做好事也不是为了钱,你真的不用多心,我的车要赶不上了。说完她跑向了检票口。
那个戴眼镜的年轻男子跟在艾晓夏身后边跑边道:我叫慕辰,在建筑设计院工作,姑娘要是有什么事,可以去单位找我。
艾晓夏检了票对着慕辰摆摆手道:再见。说完,赶紧出了门,上了回家的车。
慕辰看着艾晓夏的方向好一会,想到也没问着姑娘的姓名,满心的遗憾。
艾晓夏坐着车回了乡里,去刘老板那取了自行车,然后赶紧回家了,自然是隐瞒了今天的事。
她回家的时候,陆琳在这帮着李绍芬做点心呢,艾晓夏回来,洗了手也跟着一起干活了。
李绍芬知道艾晓夏娘家重男轻女,所以关心的问了问艾晓萍的事。
艾晓夏把情况说了一遍,这个不用瞒着。
陆琳听完叹了口气:哎,怎么那么多把儿子看的比命重,把闺女当野草的?
艾晓夏也叹了口气:他们就是想不开呗,儿子闺女不都是亲生的,以后谁孝顺还不一定呢?现在都计划生育了,城里都是一家一个孩子了,男女不都是宝?
陆琳也道:可不是呗,人家有工作的,有地位的,都不重男轻女,也不知道有些人怎么想的。
陆国久在炕上盘着腿道:这个也是老一辈的思想了,咱们这农村不还是都得养儿防老?哪有跟闺女一起过的?
艾晓夏也理解陆国久的思想,八九十年代是社会进步最大的时候,人的思维差距也都很大,公公这种没怎么上过学的,想法还是比较保守的。
她对着陆国久解释道:爸,时代在进步,所以以后会有很多的养老机构,你想,城里很多的夫妻都是双职工上班的,那要是家里的老人卧床的怎么办?还能工作不要了么?所以相对应这些问题,国家都会有对应的措施的。
陆国久还是有很多的不解:那你说的地方是不是跟医院一样?
那保证不一样,一个是治病的,一个是生活的。不过这些也是要跟着国情走的,现在很多政策不也都是刚实行么?反正国家出台的政策,都是有根据有计划的对吧?艾晓夏也不能说的太多了。
这个陆国久认同:那倒是,你看现在国家就很好,给咱们农民贷款买种子化肥什么的。
这聊着聊着,从孩子的事,聊到了国情,又说到了粮食,现在已经是八月下旬了,再有一个多月也要秋收了,今年的天气不错,会是个丰收年,说起秋收陆国久也高兴。
晚上艾晓夏把睡衣做好了,白色的长睡裙,毕竟自己经常跟陆景深一个房间睡觉,晚上也得注意点穿戴。
自己的做好了,看着有不少的布料,给陆景深也做套睡衣,方便自己也得方便别人。
她把陆景深的衣服找出来,照着大小做也容易。
因为夏末了,所以睡衣是短袖,睡裤就直接做长的了。
蓝灰色的格子布料,挺适合做睡衣的。
反正也不着急,今个剪裁出来了,明天做就行,明天也没事,现在赶集不用自己跟着了,隔天做点心,隔天就做点自己想做的,还挺自在的。
第30章来了个绿茶婊
第二天上午,陆国久和李绍芬去后园子给晚豆角搭架。
因为不是什么重活,艾晓夏也没跟着一起。
陆景远跟艾晓夏打了招呼,说去同学家有点事,也出去了。
艾晓夏一个人在屋里,又开始继续做睡衣。
没一会,有个二十出头,穿着绿色连衣裙,梳着低马尾,有点黑的姑娘,敲了艾晓夏开着的房门:你是晓夏姐吧?
艾晓夏不认识这人,并且这边来的一般都是陆景深的亲戚,不叫嫂子叫姐,确实想不出来这人是谁。
但是出于礼貌,她站起来道:我是艾晓夏,请问你是哪位?
那个女子进屋打量着艾晓夏:你跟我想的不一样,我叫张彩凤,是跟景深哥哥一起长大的,你跟景深哥哥一样,叫我小凤就行。
艾晓夏怎么都觉得这女的带着一股子的绿茶味,也没太多客气,直接问:你找我有事么?
张彩凤走到了艾晓夏的身边:前一段时间我去我姨家了,本以为景深哥哥的婚礼应该在冬天呢,哪想到提前了这么多,我也没参加到他的婚礼,所以来看看他娶了个什么样的贤妻,这么着急?不过听说不是景深哥哥着急,怎么回事啊?晓夏姐不介意跟我说说吧?
艾晓夏感觉到这张彩凤来者不善了,她看着张彩凤问:咱们非亲非故的,也不熟,我有必要跟你说这些吗?
张彩凤没想到艾晓夏说话这么不委婉,她还保持着假笑对着艾晓夏道:我和景深哥哥从小一起长大,还定过娃娃亲呢,晓夏姐刚进门不知道也不能怪你,不过这些景深哥哥都没跟你说过么?景深哥哥就是那个性格,对陌生人的性子比较冷,你习惯就好了。
艾晓夏现在可以确定这个女的不是什么好东西了,自己跟陆景深不管有没有夫妻之实,那对外也是明媒正娶的合法夫妻,这个女的明显是来破坏人家夫妻关系的,对这样的人,自己也不用客气了。
她笑着道:景深性格冷么?对我很热情啊?我们俩在一起有说不完的话,他的朋友同事都提起过,唯独没提起过你,我觉得应该是你在他心里没什么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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