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了好大一笑话,年清芷完了事都不好意思进屋了,瞧着屋里头的光亮求助地看向红酥,红酥丝毫未察觉到年清芷内心的崩溃,还冲她抛了个加油的眼神。
年清芷捋了捋衣袖,在门口磨蹭了半天方才进去,彼时胤禛正站在岸桌旁欣赏着她的画,似乎是听见了动静便将眸光投了过来,年清芷身子一凛忙是转过了身子。
胤禛将手上的画放下,轻笑了下,生气了?也怪不得你要那般,毕竟下午实在是
胤禛话音拉长,带着明显的揶揄:茶喝得太多了。
年清芷扭过头去瞪他,还不是您和太子咄咄逼人地,不然我能喝那么多水吗?
一整天什么都没吃,就光喝水了。
一提起这个年清芷分外地怨念,连带着肚子也怨念地叫了起来。
胤禛笑了起来,打开门吩咐红酥将吃食送了进来。
两人简单地吃了点后,胤禛的手又不老实,吃着吃着他们就吃到了床上去。
第二天年清芷醒来又是颇为幽怨地盯着天花板,昨日份的避子汤还没喝上,今日的份还尚需努力。
这一次年清芷吸取了教训,照例去乌拉那拉氏那儿请安用过早膳后,派了人在门口看着一旦胤禛回来便传消息回来。
待胤禛回了房确定不会再与她在门口偶遇后,方才收拾了一番往门口走去,却是即将爬上马车的时候,胤禛的声音又在后头出现:年侧福晋这是要去哪里?
年清芷半边身子都僵住,干笑了两声转头看去,只见胤禛穿着藏青色的常服,身型颀长背负着双手站在后头,合着他回了房就换了件衣服。
她心虚地撒着谎:我在府中闲着无聊,便出去逛逛。
胤禛整理了下袖口的褶皱,微抬了下眉梢开口道:正好我也闲着无事,一道逛逛吧。
这话倒是说得没错,自从他失明后康熙似乎对他愧疚万分,不仅赏赐如流水一般地送了过来,还免了这几个月的政务。
看来今日份的避子汤是又喝不成了,年清芷背过身皱了皱鼻子有些不太乐意的样子,她踩着小凳子弯腰进了马车内部坐好,随即胤禛也在马车里头坐好。
他抬眼看向年清芷,她今日穿了件藕荷色碧纹湘江旗装,发髻简单地梳了个小把头,用着云脚珍珠卷须钗定着乌黑松软的青丝,细长的颈间挂着红玛瑙璎珞项圈,衬得她肌肤更为白嫩胜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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