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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为我做明君[穿书]——妖贰(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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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的目的原本是为了让他们做事低调点,不要杀人,但奈何听在这群南渝人耳朵里不是这回事他们觉得三皇子的意思是要杀了这少年,这样才算低调,否则这少年待会儿一叫,想低调都低调不下来。

于是他们分出两人扶着段云深,然后剩下的人都出去解决十七。

十七这时候人已经快赶到门口了,段云深毕竟救他有恩。看着这群来历不明的人在段云深房间里,他也不能装作视而不见,发现段云深似乎出了变故,便赶过来查看。

只是人还没进屋子,就听到领头人吩咐杀了那小子。

十七心中一动,立刻反身撤了出去。

他虽然跟着项一越练了一段时间的招式,但是毕竟能力有限,先自保才是正经。

那几个人在院子里和十七交上了手,动静不算大,可也不小。原本阿四在屋子里睡着,这时候听到动静便出来查看。

结果这一推门,正好是十七被整个打飞出去,刚刚好撞进阿四的怀里,因为冲击力过大而两个小孩子一起摔进了屋子里。

阿四在下面当了人肉垫子,也没来得及弄清楚现在的情况,颇有几分怒气地道:你他妈大半夜又招惹什么鬼了?

十七胸口疼痛得厉害,冷笑了一声,反嘲讽回去,这鬼可不是我招回来的,你心上的段公子可差点被这几只鬼给吃了,我是准备去帮忙救人的!

这两人大概天生八字不合,这种时候还能拌嘴。

阿四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十七,急道,段公子怎么了?

话音刚落,就看见有人提着刀走了进来,刀身雪亮。

阿四:

阿四和十七两个人都是手无寸铁,十七还重伤,这时候几乎是毫无胜算。

若是项一越在此处,倒是还有救。只是不巧,项一越今夜去找方游了。

阿四仰着头,居然面无惧色,你们是何人,打算做什么?你们把段公子怎么了?

十七按着胸口咳嗽了两声,侧过头翻了个白眼,心道你这么挂心段公子敢让主子知道吗?

死人不需要知道那么多。那南渝人说罢,便举起了手中的刀。

只是手中的刀还没落下,突然就听见院子里传来了响动居然是有自己人从屋子里被打飞出来了。

那人这时候摔在院子里,脸上带着不可置信,三,三皇子?

就在那人回头的功夫,十七突然取下自己束发用的木簪猛地挥下,愣是靠着爆发力扎破了那南渝人的靴子,深深扎进了他的脚背。

南渝人吃痛,正待还手,却因为脚受伤而失去了平衡,阿四在下一瞬间一跃而起,直接将人扑倒在了地上,然后毫不犹豫地用自己的手指插.进了此人的眼窝。

疼痛几乎让此人失去了所有的理智和反应能力,只剩下了暴怒。阿四在他反击的第一时间撤退,让他打了个空。

他摔倒的时候刀脱手了,十七正好捡起来,在阿四撤开的时候,十七拿着刀补上。

噗的一声。

解决了此人,阿四和十七一起看向院子里。

段云深此时刚刚好从屋子里走出来,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一片空白。

那双漂亮的眼睛就好像是一汪寒得彻骨的清泉,仿佛看一眼都能让人从心底觉得冷。

段云深原本就是俊朗的长相,只不过常年在景铄这等妖孽旁边待着,所以衬得长相不算出挑。再加上他整日里咸鱼一条,不是在追着自家大狐狸跑就是在研究好吃的,活蹦乱跳的没一点架子,显得格外有烟火气,总让人觉得此人离自己近得很,仿佛就是邻家的那个谁距离感也影响对外貌观感,越是和自己离得近的人,越是看不出美丑。

只是这时候的段云深带着一种沉静,整个人仿佛提线木偶一般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恍然之间仿佛换了一个人。

阿四几乎被晃了眼。

他看着段云深从容地从屋子里走出来,手里提着一把刀,应该是从那南渝人手上夺过来的。夜风吹动他微卷的发,沉静之下仿佛藏着一个天生的杀戮机器。

看起来都不像是一个活人。

更像是是一柄凶器,锋刃闪烁着寒光,越是锋利越是惹人。

阿四还太年幼懵懂,不至于对段云深产生什么不该有的心思。但是不得不承认的是,段云深确实在他心中有着不一样的位子。

那是阿四年少时的梦,自己对他并没有非分之想,那是他一直藏在记忆里的美好。

.

那些南渝人在经过了一开始的惊讶之后,很快就反应过来自家三皇子很有可能是蛊毒发作。

很清楚现在的段云深是六亲不认,所以他们也没有硬抗,几乎是当机立断地决定了撤退。

不过,绕是他们反应够快,也依旧有人在段云深手底下丧命。

十七看得心惊胆战,段公子这肚子能经得起这么折腾么?

阿四:你问我我问谁去!我也想问呢!

南渝人逃出去之后,段云深并没有回房间,而是穷追不舍地追了几步,直到没了他们的踪影,才仿佛梦游离魂一般地开始四处游荡。

阿四和十七不放心,一直在悄悄跟着。

原本这院子外安排了士兵守着的,只是南渝人进来的时候便将那些士兵都解决了,所以此时出门也没遇到活人。

段云深此时浑浑噩噩。

和第一次蛊发的时候不同,第一次蛊发他全无经验,又有景铄在旁边待着,他在蛊发的过程之中几乎没有任何抗争,是被蛊推着走的,先用疼痛煎熬意识使其虚弱,再用安抚来淹没意识使其沉睡。

可今日段云深先是身边没了景铄镇着,失了安全感,然后又变故丛生,再加上之前在睡梦之中对抗意识沉沦有了经验,所以此时他一直未曾完全将自己交给蛊毒。

表面虽看不出什么,依旧一片沉静。实际上整个人的状态浑噩,一时有了几分清明,似乎想起了点什么,一会儿又觉得自己把什么都忘了,挖空心思地想自己是谁、在哪儿、要做什么。

他一路走,一路迷惑,根本不知道自己要往哪儿去。

像是想要去找人,又像是觉得现在应该找个笼子把自己关起来,过一会儿又想找个地方自己藏起来。

阿四和十七跟着段云深在禹城的各个小巷子里面到处走,也亏得是只在各个小巷子乱窜,要是入了主街道遇上夜巡的士兵,这问题可就大了。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他们突然听到了一段极为难听的小调不对,那玩意儿根本就不配被称为调子,按十七想的,他拿着豁了口的笛子给缺了门牙的小孩儿乱吹都比这调好听。

阿四:你听到没有?

十七:听到了,耳朵快瞎了!

阿四:不是那个,我是说段公子身上好像有声音在回应那支难听的调子。

十七:

声音很轻,像是拍击小鼓的声音,其中夹杂着窸窸窣窣的声响。

是那条小黑蛇在水囊里发出的动静。

阿四:不行,段公子身上肯定有东西在回应别人,这样段公子会被人抓住的,我得去看看。

十七还没得及阻止,突然有人从天而降,然后两把刀架在了十七和阿四的脖子上。

十七、阿四:

与此同时,一个吹着树叶的少年从小巷子尽头冒了头。

此人正是段灵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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