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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为我做明君[穿书]——妖贰(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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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停下脚步的同时,贺骊突然转过头来看向了景铄,铄儿

景铄还来不及对这一幕产生什么心绪,突然听见从远处传来了段云深的声音。

景铄一顿,目光下一瞬间就从贺骊的脸上移开,云深?

.

下陛下?醒醒!

景铄睁开眼睛,便看见了段云深抱着小阿狐坐在自己床头,微微愣了一下。

因为怕把小狐狸吵醒,段云深压低声音询问道,做噩梦了?

他看到景铄睡梦之中似乎不太.安稳,这才出声叫醒他。

景铄按了按额头才坐起来,也没隐瞒,梦到了一些故人。

段云深脸上有些担忧,但是一时又不知道怎么安慰,想抱一下自家大狐狸但是自己怀里还有个崽子,于是这时候只能腾了一只手出来,捏了捏景铄的手。

景铄被这个安抚的动作弄得微微一愣,再看向段云深的时候眼睛里隐约有了些宽慰一般的笑意,梦而已。

说罢便先将话题转来了,问道:我还以为云深今夜陪阿煜了。

段云深把用毯子裹起来的小狐狸递给景铄,让景铄帮忙放进被子里,本来是这么打算的,可是我刚刚觉得不太.安心

说到这里,段云深自觉失言,把后面的话给咽回去了。

景铄把小阿狐放到自己身边,盖好被子,顺口接道:不太.安心?

段云深跟着爬上床,自己解了外衣,尽量语气随意地道,就是突然想见见你。

景铄抬头看段云深:?

段云深:本来都睡着了,结果突然惊醒,然后就很想见见你这不是答应了这崽子要陪他睡,所以带着他一起回来了。

段云深解了外衣就自己缩进被子里躺着,小阿狐放在景铄和段云深之间,这时候段云深一进被子小阿狐就开始往他身上扒拉了。

景铄坐在床头,侧头看这一大一小抱成一团躺在自己旁边,眼神带着一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温柔。

段云深伸手拽了一下景铄的中衣,躺下来啊,不冷吗?

景铄看了段云深一会儿,突然弯下腰凑过去与段云深接了一个绵长的吻。

他用食指和拇指捏着段云深的下巴尖,辗转舔.吮,一点点吞掉段云深的呼吸。

段云深:??!

段云深慌得不行,小狐狸崽子这时候八爪章鱼似的扒在他身上,就怕闹出点什么动静弄醒了这小崽子。

可这时候挣扎和拒绝明显都只会加速小阿狐醒来的进程,段云深心脏突突乱跳,睁大了眼睛紧张得不行可又不敢反抗。

本来以为自己这么乖巧等结束的姿态能很快迎来大狐狸的消停,谁知道这人差点把他亲断气之后还不算,居然顺着下颌吻下去。

段云深呼吸有点错乱,一边配合地抬起脖子,一边无奈心道,怎么还不消停,你是不知道这只小狐狸的求知欲有多旺盛吗?

好在景铄也没太出格,在段云深的喉结上停了下来,咬住皮肉磨了磨,便放开了他。

段云深气息不匀,这时候有心抱着小狐狸崽子翻个身,让小狐狸离他远点,但是转念一想,这个操作对自己来说太危险了。

景铄躺下来,因为小狐狸隔住他们的关系,也不能抱住段云深睡了,于是便从被子底下伸过手去勾住了段云深的手指。

段云深愣了一下。

景铄:云深明晚也回来看我好不好?

段云深笑起来,陛下也没我就睡不着了?

景铄:嗯。

嗯?

嗯?!

大狐狸你今年几岁?

景铄勾住段云深的手指,轻轻道:云深?

段云深表情严肃:没用了,你崽子刚刚已经用过这招了。

说完段云深停了一下,然后道,不过鉴于你态度比他诚恳,我可以后半夜溜出来找你。

第98章出宫游玩随记

景煜继位之后,景铄和段云深在京城之中停了半年才走,一个是段云深有点舍不得景煜,另一个是新帝才刚刚继位,景铄也帮忙看顾一段时间。

此时的小阿狐已经是大阿狐了,和景铄差不多高,段云深站在他面前差不多要矮大半个头,模样仿佛是和景铄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就是和景铄性格不同,大多时间都是笑着的,对内还好,对外颇有点笑面虎的意思。

待了半年,将该处理的处理妥当,该嘱咐的也嘱咐了十万八千遍,可景铄和段云深出宫的时候景煜去送,眼眶还是红了,瞧着依依不舍的。可景煜到底是二十多的人了,不好意思做出拽段云深衣角嘤嘤嘤的事情了。

段云深看着阿狐的红眼眶心软得一塌糊涂,简直有心现在就抓上两只狐狸往回走,不去游什么山玩什么水了。

但是两只狐狸到底是比他有决断,纵然也有几分不舍,却也不至于就为此改主意,景煜最后抱了抱段云深,到底还是没忍住,撒娇道,那说好了,逢年过节便要回来。你们不回来,宫里可就只有我一个人了。

景铄不动声色看了这小崽子一眼,宫里可不止他一个人,他心上人也在宫里陪着他呢。这分明是临走了还要耍心眼让云深为他牵肠挂肚的。

段云深拍了拍小狐狸崽子的背,不仅年节回来,你过生日也会回来的,给你带特产好不好?

景煜点头,又抱了一会儿才松开了段云深。转而去抱了抱景铄,对自己这位父皇他倒是不敢耍心眼了,想说点什么,但是却拘谨得很,抱着人沉默了半晌才道,我会照顾好这江山的。

景铄声线沉静道:你需要告诉我的是你会照顾好自己。

景煜鼻子一酸,差点哭出来,胡乱嗯了一声。

段云深坐马车上时格外的惆怅,和景铄道:你说我们俩这么撂挑子是不是太过分了?

景铄未曾接话,转而道:云深现在应该想想接下来要去哪儿玩。

段云深:陛下不是也舍不得吗,不好意思承认?

景铄顿了顿:没了我的影响,他做决策会更大胆一些,我们离阿煜远些也是好事。

.

段云深走的时候格外舍不得阿狐,可是出去几个月就快要把阿狐忘光了,做攻略看景点吃特产,玩的不亦乐乎。看得景铄很担心,简直怀疑是不是自己离他几个月,这人也能把自己给忘了。

景铄疑虑这种问题的时间不会超过一盏茶,段云深就能拽着他到处去玩儿去了,帮他把这种疑虑忘了。

明明两人年纪也不小了,但是时光却似乎没在他们身上留下多少痕迹,两人走在路上说不准还有小孩儿看着背影管他们叫哥哥。

那年酷暑时节的时候他们正好在南方,看过了当地的景,又热得不想赶路,就在当地住了一段时间。

那地方偏远但富足,夜不闭户路不拾遗,景铄他们准备付钱租一个小院子,但是遇到那家主人刚好要全家去走一趟远亲,于是也不收钱,直接借他们住了,交换条件是在主人回来之前帮忙喂喂篱笆里面的鸡。

世道好了,盗窃与土匪就少,于是遇上陌生人的时候,人们总会倾向相信对方是好人。而且景铄与段云深的打扮,也不像是看得上他们家里那点东西的。

普通人家自然不会如同京中富贵人家一般存冰块,热的时候只能自己找避暑的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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