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看半个小时?
但作为助理的余承光却知道,眼前这位响当当的天谕集团掌舵者,会每天都会打开手机盯着那个小绿点长达半个小时。
甚至连余承光都不清楚那个小绿点到底代表什么。
不过随着近几个月跟祁慕北的私下战争,他渐渐猜到了个事实。
摇了摇头,余承光开口打破了这个沉寂,老板,我们的人已经密切监视到祁慕北的所有动向,只要您需要,可以在十分钟之内把他抓到。
林天胤听完,冷笑了下。
余承光皱了皱眉,他说错了吗?
近几天,祁慕北不知道怎么回事,把自己关在公馆里哪儿都不去,几个仓库被他们举报收缴了都没露面,总不会是示弱了?
总觉得他在搞什么小动作憋大招,我建议提前动手。越说,余承光越是觉得有种风雨欲来的感觉。
实在是这个祁小三爷,谁都摸不清他的路数,没人能猜到他下步会做什么。
这对擅长制定周密计划的他们而言,极为被动。
林天胤熄掉手机屏幕,浓黑的眼睫淡淡垂下,洒下片深沉的阴影,薄唇轻启,我跟他针锋相对了好几年,有三十四次,我都以为我抓到了他的把柄,结果呢?这次也是烟雾弹而已。
这余承光不解,可我们的人亲眼看到他进了公馆,周围都是我们的人,他不可能凭空消失。
林天胤:是不会消失,但会转移。
余承光更纳闷儿了。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铃声如刺耳的警报器样在这片安静的空间炸开,他正在思考林天胤的话,不禁被吓得抖。
什么情况。
余哥!祁慕北根本不是祁慕北!我们被骗了!电话里头的声音气急败坏。
余承光瞳孔缩,福至心灵般猛地看向林天胤。
林天胤表情冷漠,丝毫不觉得意外,淡淡撂下了句,把人带过来。
挂了电话,余承光实在想不明白,老板,您怎么发现的。
盛秋明。
盛秋明?
余承光知道这个人,林惑的同学,经过调查,很有本事,在计算机应用这块儿非常有天赋,光是靠自己琢磨,连他们网络信息安全部门的人都不是对手。
为了查明盛秋明是否和林惑有往来,余承光专门派人暗中监视。
只是有次,这人在他们的监视范围里丢失了。
个小时后,又重新出现在学校里。
时间不长,大家都没有将这件事放在心上。
您的意思是说,盛秋明极有可能被祁慕北控制了?他从盛秋明口中得到林惑的所在地,然后设计出了替身这种方法,金蝉脱壳?
就算没被控制,盛秋明也不是那只老狐狸的对手。林天胤摇头。
余承光点点头。
别说祁慕北这只精于操弄人心和算计的老狐狸了,就算是他,也有数种办法从盛秋明嘴巴里套出自己想要知道的东西。
我现在就调派人手,定让那个人说出祁慕北的下落,不能让林少落到他手里。
你看着办吧。林天胤动了动手指。
是。余承光立刻打电话通知那边的人,立刻把人带过来。
是吗,这么快就发现了。
行,暂时按兵不动。
通讯挂断,叶呈唇边荡开丝高深莫测的笑意,他放下手机,慢条斯理地给自己倒了杯咖啡。
略带苦涩的厚重醇香在空气里浮开,稍稍减轻了丝裹杂在房间里血腥味儿。
呼
右手边的角落里,个被五花大绑,鼻青脸肿,唇角溢血的人正缩在角落里,喘着粗气,又惧又怕,又很愤慨地盯着叶呈。
窗外的束月光洒了进来,正好笼罩在叶呈身白的身上,隔离四周的黑暗,多了分圣洁的味道。
然而,这是个恶魔!
叶呈的助理浑身发抖,咬着牙忍受着身上各处传来的疼痛。
他不甘地从喉咙里歇斯底里地干吼了声,我呸,你是假的!你根本不是我家先生,你这个假货!
刚说完,脸颊立刻挨了重重巴掌,口血直接吐在地上。
守着他的人冷冷看着他,放尊重点,小小个叶氏,给我们家爷提鞋都不配。
叶呈抬手挥了挥,保镖立刻闭嘴。
叶呈端着咖啡走到他面前蹲下,语气温和,笑意盎然,看不出来,你还是挺忠心耿耿,放心,我不会对你家主子怎么样。
他在哪儿!助理莫名不敢与那双含着笑意的眼睛对视。
马上你就能见到了。
助理不相信,你会这么好心。
我既然借用了他的身份,自然会给他些回报。叶呈笑容减淡,怕他太过孤独,我将他以前的那些老朋友请了来,相信他们会替我好好照顾他的。
助理脸懵逼。
老朋友?
他家先生除了仇人,还有什么老朋友?
寸头保镖将他把提起来,也没离开这间房,直接推开了整面墙的书架。
里面出现了条通道。
助理满脸惊骇,他当然知道这是叶呈的密室,但这个密室不是用来放什么宝贵的东西,而是用来藏人的。
在这间密室里被折磨得生不如死的人,只手都数不过来。
就算是他,每次看到这间密室,都心理性想吐。
没想到这个假的叶呈居然就把真的藏在这么近的眼皮子底下。
门开,保镖直接将助理丢了进去。
那助理还没站稳,就被里面伸出来的几只手拖了进去。
助理吃痛,看着那几双在黑暗中透着浓浓仇恨的目光,第次产生了莫大的恐惧,你们是谁,放开我,救命救命!放我出去!
你这个魔鬼!
门关上,最后点儿尾音消失在空气中。
第135章门(二更)
第二天中午,林惑这才起床。
昨天晚上被祁叹抓了个现行,狠教育了一番,今天浑身酸痛得不行。本想着在游轮上其它地方好好玩玩,也只能放弃。
期间夏小陌给他连续发了N条短信,林惑看了之后没理会。
经过昨天晚上,算是撕破了那层假窗户纸。
为了自己小命着想,还是不要跟夏小陌走得太近。
他感觉那女人就跟疯子似的了。
谁也不能以常理来揣度一个疯子会干什么事情。
过了一会儿,祁叹把宁宁抱了回来。
林惑忍着酸楚的腰,赶紧把宁宁抢过来,你昨天把宁宁弄到哪儿去了?
昨天夜里他被祁叹抓回来后就摁在了床上,左右都没看到宁宁在哪儿,一张嘴要问,就会被堵回去,后面更是没精力和情绪询问。
暂时让别人照看了一阵子。
祁叹坐下后,打开了随身携带的笔记本。
叮叮咚咚的,不一会儿那聊天窗口就多了好几条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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