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翘楚气得又去捶他:我才不为老色胚吃醋呢。
沈彻一把抓住她的手放在唇边亲吻,认真道:可是我会为公主吃醋。
李家事毕,臣以为公主会来找臣,会给臣送好吃的,可是公主不仅没来,还与傅思归盛装出游,臣的心都要碎了。
秦翘楚听得动容,问道:你为甚么不来找我
臣是男人,也是有尊严的,无数次乞求公主的爱,公主都不回应,臣会累,会感到挫败。臣有时候在想,公主到底对臣是有意还是无意,是有情还是无情,臣很怕这场戏始终只有臣一人在唱。
秦翘楚捧住他的脸,问道:阿彻,你告诉我,为甚么会是我
她不够温柔,不够善良,不够细腻,与这里的女子比起来,除了一张脸和身份,没有任何讨喜的地方。他这么优秀的男人,怎会爱上她这样的
卿卿,你告诉我,为甚么不能是你
她足够坚强,足够果决,足够大方,与所谓的名门闺秀比起来,除去脸和身份,仍闪闪夺目得令人错不开眼。她这么好的女子,他怎么能不爱
我要一生一世一双人,你给得起吗
我有一腔一肺一颗心,你愿意要吗
不离不弃,生死与共
不离不弃,生死与共!
好吧,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份上,我就勉为其难收用你了。以后谁敢欺负你,就报我的名字。秦翘楚露齿一笑,看在男人眼里仿如百花盛开,天地万物都为之黯然失色。
卿卿,我的好卿卿,我终于等到你了。
他语无伦次,状若疯癫,狠狠攫住秦翘楚的红唇,急切又热烈地吻她,吻她的甜美,吻她的柔嫩,吻她的青涩,吻她的天真。
秦翘楚来不及抗议就被他封住了唇,他热情洋溢的吻令她心惊也令她欢喜,更令她情不自禁地吻了回去。
直到这一刻,她才明白,原来自己早在不知不觉中爱上了这个看似狂狷高冷,实则心软手也软的腹黑男人。
沈彻一边吻一边气喘吁吁地问:卿卿,你说,你还要到谁家沐浴
没有谁,除了你还是你只有你,你是我唯一心悦的人。
傻丫头。沈彻再度含住了那张诱人的、会骂人也会哄人的、让人又爱又恨的小娇唇。
一吻毕,二人都有些情难自禁。
秦翘楚想起那个漆黑的山洞,抬起胳膊,却始终舍不得打下去,改为手指插进男人头发里,狠狠揪着他的发髻,不许他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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