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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丞瑜惊讶的看着他,反而同情起了云澜。云澜只不过是个流落风尘的哥儿,你们怎么一个个的连他也利用?

孰是孰非,岂是三言两语能说清楚的?

狡辩。

那我现在就去向云澜道歉?他就这么顺口一说。

你是要上赶着给严恒睿送把柄,还是现在就直接跟他摊牌?罗丞瑜气鼓鼓的,没好气道。

李承昀伸手戳他脸颊,被一把拍了下去。

他可怜巴巴的控诉:丞瑜,你打我。

罗丞瑜嘟了嘟嘴,奶凶奶凶的问:你还有没有瞒着我的事情了?

云澜流落风尘前的身世,算不算?

闻言,罗丞瑜轻飘飘的瞥了他一眼,淡淡的说:这些事情,我原本就不该过问。

李承昀交代:云澜本名池澜,他祖父就是十五年前因贪污被罢官流放的池丞相。

罗丞瑜目瞪口呆,不敢置信道:这是真的?

李承昀点头:是真的,池家的人在流放途中遇害,只有云澜活了下来。

第27章鸣冤

是日,一行披麻戴孝之人扶着棺木从南门进城,走在最前面的是一名被搀扶着的老妇人。

他们径直来到刑部衙门外,敲响了鸣冤鼓。

老妇人上前,请出一道圣旨,说道:老身乃先帝赐封的三品淑人,前来申冤。

衙役们大吃一惊,其中一人连忙入内禀报。

路过的百姓们也都惊呆了,时常见到寻常百姓喊冤,却是难得见到一回官家之人鸣冤。百姓中不知是谁喊了一句三品淑人击鼓喊冤了,围观的百姓越聚越多。

刑部尚书和左右侍郎亲自出来,想请他们到内堂说话。

老夫人却是坚持道:老身一家老小从沧州赶来京城申冤,请大人升堂问案。

王尚书瞥了眼披麻戴孝的这群人,还有那显眼的棺木,眼皮子瞬间跳个不停。

为表对老夫人的重视,王尚书亲自受理此案。

申冤的是二十多年前就已致仕的工部尚书洪照惜的家人,而棺木里正是洪照惜的骸骨。

洪老夫人呈上状纸,一字一顿的说道:大人,老身状告忠勇伯严建淳在二十三年前谋害先夫。

顿时,王尚书的眼皮子跳得更加厉害了,请老夫人详加说明。

二十三年前,严建淳来到沧洲拜访先夫,先夫见他彬彬有礼,年轻有为,引以为忘年交,甚至将爱女许配于他。然而,就在严建淳辞别离去的第二天,先夫失去了踪影。我们一家人苦寻二十余载,终于在一处山洞里寻到了先夫的骸骨。老夫人声泪俱下。

老夫人如何确认骸骨是老大人的,又为何说是忠勇伯害了老大人?

前些日子,有个小大夫送来了先夫的血书。他在上山采药时无意中发现了那处山洞,看到了白骨,以及白骨旁的一个瓷瓶。那瓷瓶有我们洪家的印记,先夫装着平日吃的药丸随身携带,血书就塞在那瓷瓶里,上面是先夫的字迹。

那血书如今何在?

老夫人从怀里拿出血书,让长子呈上。

王尚书看得震惊不已,血书不仅揭发了严建淳害命之事,而且还写明了他的动机,二十三年前老忠勇伯负责修筑河堤时,偷工减料引发水灾。

老夫人继续陈述:二十三年前京城外发大水,淹了皇家园林,先帝震怒。那时,先夫已经致仕在家,工部的旧同僚来信请先夫帮忙出出主意。没想到那次水祸的罪魁祸首就是严建淳的父亲。严建淳刻意接近先夫,毁掉了先夫手里的证据,最后还杀人灭口。这些事情,先夫在血书里写得清清楚楚。

王尚书的额头沁出许多冷汗,围观的百姓已经一片哗然。

感到万难的王尚书拍了一下惊堂木,说道:此案关系重大,待本官与同僚商议片刻,容后再审。

回到后堂后,王尚书立刻召集刑部大小官员议事。

大人,洪老夫人有备而来,此事不可能私下和解。

大人,依下官之见,不如进宫面圣,禀明皇上。

官员们一人一句,大家都认为这个案子不可能善了,也认为单凭刑部是最终断不了案的。

于是,王尚书请洪家的人在刑部官署休息,自己进宫面圣去了。

与此同时,老忠勇伯修筑河堤偷工减料,现忠勇伯杀人灭口之事在京城迅速传开,街知巷闻。本该喜气洋洋的准备迎娶公主的忠勇伯府,如临大敌。

王尚书觐见时,几位皇子刚好都在御书房,刚上任禁军统领的李承昀也在。

王尚书行过礼后,呈上奏折,如实禀报了洪家状告忠勇伯之事。

皇帝的脸色黑得可怕,让皇子们和李承昀传阅奏折。

太子首先说道:回禀父皇,两代忠勇伯犯下如此滔天大罪,当彻查严审。

其他皇子均附议。

皇帝的目光落到李承昀身上,承昀,你有何看法?

李承昀面不改色的回道:回禀皇上,臣以为太子所言极是。

皇帝又问:依你之见,该由何人来查?

回皇上的话,臣以为刑部能人辈出,大理寺也是断案如神,此案涉及到二十余年前的旧案,不如由刑部和大理寺共同查办,最后由皇上圣裁。

皇帝微微沉吟,而后说道:就按承昀说的办。

王尚书告退后,已经做完汇报的李承昀也跪安了。

出宫的路上,李承昀叫住了王尚书。

王大人,历朝历代告老还乡的官员如过江之鲫,如果一个致仕的工部尚书尚且要含冤而终,那满朝文武百官岂不是都要寒心?

王尚书附声:王爷慈悲愍怀,本官定要将此案查个水落石出。

本官相信王大人。

两人在宫门口道别,李承昀目送着王尚书匆匆坐上官轿离开,转身登上了马车。

他算着时辰进宫汇报工作,又特意将自己的行程透露给皇子们,这才使得王尚书面圣时他们都在场。

他刚刚接任禁军统领一职,圣眷正隆,皇子们都想拉拢他,即便无拉拢之意也不会轻易得罪他。

而他的心思,难猜吗?恐怕在京城大街上随便拉个人问一问都能说得出来。

当天晚上,钦天监连夜进宫请罪。他们算错了淑华公主的吉时,近三个月内都不宜婚嫁。

次日,一名青年敲响了顺天府衙门外的鸣冤鼓。

青年是外乡人,进京寻亲才得知远房表叔一家都在忠勇伯府当下人。

表叔家的表妹生得清秀可人,如花的年纪被府里的主子凌虐致死。表叔表婶就这么一个闺女,想给闺女讨回公道却遭到了一顿毒打。如今连表婶也去了,只余表叔仍奄奄一息。

才刚升任府尹一职的赵学海顿觉大脑一片空白。

洪家状告忠勇伯一事已在一夕之间传得沸沸扬扬。赵学海心里很清楚,现在出现的任何有关忠勇伯府的案子,不论大小都不能草草结案,否则只会惹祸上身。

就在同一天,向来不对付的两位御史黄博望和陈圭极有默契的同时弹劾忠勇伯侵占良田,贪污受贿,纵子行凶等数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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