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安在是听到樊老虎的声音这才寻过来的,他走过来也是一愣,但觉眼前情景怎么看怎么诡异。
樊老虎洗澡,太子怎么来了?还硬是破门而入
花安在莫名便想起了魏仁德的那句话,难不成不只是自己喜欢魁梧健美的,连小白兔太子殿下,也喜欢魁梧健美的类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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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入V啦,今天3更!总共3万字,这是第1章,下面还有2章!欢迎大家留爪讨论,么么!
第029章督主的新欢杀死花安在【2更】
怎么回事?
太子殿下这会儿也有此问,只是话到口头,却被樊老虎给抢先了去。
齐行云气势汹汹前来捉奸,而房门破开,里面只有孤零零一个樊老虎在沐浴,花安在分明衣冠整齐的从旁的房间匆匆而来,并未与任何人一同鸳鸯戏水。
这一下子,齐行云便懵了,除了发懵之外,更多的则是尴尬。
孤
齐行云竟是一时间不知道怎么为自己辩解,断断续续的道:孤孤其实是来
太子殿下,花安在面无表情,道:可否先让樊老虎关上门?
这般一说,众人止不住多看了一眼屋内的樊老虎。房门还开着,樊老虎坐在浴桶之内,古铜粗壮的胳膊竟做了个环胸状,遮遮掩掩的着实违和,看着辣眼睛的厉害。
樊老虎大喊着:对对!快把门给我关上,还让不让人洗澡了!
有小太监赶忙跑上前来,将樊老虎的屋门关闭,嘭的一声,倒是叫齐行云略微松了口气。
花安在遣散了周围看热闹的宫人们,也不好将太子殿下一直晾在此处,便带着齐行云去了自己的屋舍。
齐行云感觉自己还是头一次进入花安在的屋内,当然他其实是有一次经验的,被那叫柏舟的小太监强掳了过来,但那时齐行云哪里顾得上参观什么。
齐行云左右看了看,花安在屋内果然奢华不凡,到处都是老皇帝御赐之物,恐怕要比齐行云这太子富有太多。
进了屋,花安在给齐行云倒了一杯茶,这才问:太子殿下怎么来了?
齐行云轻轻嗖了嗖嗓子,万万不会说自己个儿是来捉奸的,道:自然是有正经事。
花安在并无多想,原本还想再问问太子,为何要偷看樊老虎洗澡,但齐行云说有正经事,便将花安在的注意力给转移了过去。
原本花安在带了樊老虎和梅书骆回来,是嫌弃他们身上泔水味儿过于浓重,才叫小太监们去打热水,说是要沐浴一番。
小太监们不知花督主的意思,也不敢多问,便在心中揣测了一番,以为花督主带了新欢回来,大白天就迫不及待的开荤,结果这般以讹传讹的,正巧让齐行云听了去,还信以为真。
齐行云见花安在看着自己,莫名心虚的厉害,便又咳嗽了一声,说:是了,孤来找你,是想要与你说一说寿宴那日的事情。
花安在点点头,道:太子殿下可安排好了?
还有几日,便是花安在的生辰日,老皇帝齐疆吩咐了在宫中大摆筵席,那架势恨不得普天同庆。也是那一日,便是冯众与朱建舟举大事清君侧的日子。
花安在算计着,等寿宴这一场戏落幕,自己的主线任务4也就应该整整好在限时时间内完成,又可以得到100点点券,距离成为无限期的真男人,又进了一步。
齐行云说起正经事来,尴尬终于缓解了些许,道:托了花督主的福,宫中的禁军已经在暗中顺利调换,不过两日时间,朱建舟的人换的便差不多了。
朱建舟原本利用职务之便,将禁军全都换成了自己的人,而这两日时间齐行云又暗中将那些个人重新洗牌。
说到这里,齐行云止不住心中感叹道,花安在在宫中的势力,果然不容小觑。
若无花安在,齐行云也无法只用两天,便调换了朱建舟的禁军。花安在的名字在皇宫中,便像是通进行一般,只要花安在点头同意,便没有他做不成的事情。
想到此处,齐行云微微一笑,笑的是再温柔无害也没有,直把花安在的心跳,笑快了四五拍。
齐行云心道,如今正是依附花安在的时候,断不可与花安在撕破脸,这暂时的朋友,是一定要做的。
齐行云道:花督主放心,宴席那日,绝不会扫了督主的雅兴。
齐行云话到此处,嗓音更是温柔了几分,不只是温柔,还略带着沙哑与一丝丝的低沉,道:不知督主可有钟情之物,眼看着督主的寿辰近在眼前,我唯恐送了督主不喜欢的东西
太子殿下这等温言软语,按照平日里花安在颜控的程度,早已晕头转向沉迷其中,但是眼下,花安在竟是走了神儿,根本未能听到齐行云的问话。
齐行云说到一半也发现了,花安在目光瞧向外面儿,但隔着屋墙,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叮】
【二当家,梅书骆】
隔着墙壁,花安在的确看不到什么,但是系统标签突然跳了出来,提示花安在有人正在他屋外不远处徘徊着。
这梅书骆宛若先前的太子齐行云一般,估摸着是想要神不知鬼不觉的偷听,却哪里料到花安在是个开了外挂的人。
其实梅书骆极为谨慎,就连武功卓绝的齐行云,也未能察觉外面有人在偷听,但花安在偏偏有系统傍身。
督主?
齐行云又叫了花安在一声,花安在这才回神,问:你说什么?
齐行云:
那一面樊老虎惊心动魄的匆匆洗罢了澡,赶忙擦干净穿戴整齐,这才嘘出口气来,抬手摸了摸额头上的热汗,心道洗了澡后,反而身上的汗更多了,这叫什么事儿啊!
樊老虎热的不行,准备出门去透透气儿,便打开房门想要找老二梅书骆去唠唠嗑。只可惜,他去梅书骆房里转了一圈,压根没有看到人。
樊老虎无功而返,只能自己个儿随便走走,结果这一走,便瞧见梅书骆站在墙角处,呆若木鸡,也不知在做什么。
嘿!老二,干啥呢!
樊老虎没心没肺,走过去狠狠一拍梅书骆的肩膀,想要吓唬他一声。
梅书骆浑身一个激灵,当真是被吓到了。他本是在偷听,鬼鬼祟祟轻手轻脚,但却被樊老虎破坏了,樊老虎那大嗓门子,怕是三里地外都能听到动静。
果不其然,屋内的齐行云立刻便听到声响,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头。
梅书骆心跳加快,立刻便拉了樊老虎离开,走出院落,将人拉得远远的。
樊老虎一头雾水,奇怪的问道:老二,你鬼鬼祟祟的在干啥呢。
梅书骆目光晃动,道:大哥说笑了,什么鬼鬼祟祟的,我刚刚洗了澡,觉得屋内燥热,所以出来随便走走。
樊老虎果然没心没肺,笑着说:嘿,跟我一样,我也热的厉害呢。
齐行云仔细聆听,听到樊老虎和梅书骆离开的脚步声,皱了皱眉头,道:督主为何忽然会将这两个人收为贴身侍卫?这樊老虎和梅书骆身份存疑,怕是不宜带在身边。
齐行云本就是谨慎之人,只觉得梅书骆行为举止不同寻常,时常会偷看于花安在,那目光说不出的复杂。
而那樊老虎
想起来,齐行云莫名有些个气恼,樊老虎也时常会偷看于花安在,目光则是说不出的猥琐禽兽,恨不得用眼睛将花安在的衣裳都扒光,回想起来,齐行云就吃醋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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