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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遍地是马甲(GL)——方块的六只猫(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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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是中原人,我的家乡是一方水乡,每到落花时节,满城桃花纷飞,好看极了......

既是中原人又怎会来到西南蛊域,以异族人的身份成为了苗族族长呢?

傅沛白满心困惑,但纵使好奇,这也是人家的私事,她是不便多问的。

司马拓摆摆手,好了,禾谷,去打扫两间房间出来,给这二位客人住。

至于你说的段无寿此人,我并不识得,但这苗寨除了你们和我三位中原人外,倒是还有一个老汉,也是来自中原,就住在村口旁的那间吊脚楼,你可以去问问他,不过此人深居简出,不与人交往,性情古怪得很。

有线索便是好的,傅沛白抱拳谢过司马拓后,和陆清婉以及那名被唤作禾谷的苗族男子退出了房间。

二位鬼客,你们先在窝们寨子随意逛逛,窝替你们打扫房间。

傅沛白笑道:禾谷小哥,你叫我名字就行,叫她陆姑娘就可以了。

禾谷一脸的憨厚劲,连连点头,好,好。

那我们先去熟悉熟悉寨子,这里就麻烦小哥你了。

禾谷笑出一口白牙,他摸了摸后脑勺,偷偷觑了一眼陆清婉道:没事。

第104章心意乱

日薄西山,霞光万道,将整座古老的苗寨笼罩其中,昏黄的日光洒在每一座吊脚楼和乡间田坎上,将一切映照成和煦的暖黄。

傅沛白和陆清婉漫步在苗寨中,难得的悠闲自在。

可轻松之余,傅沛白又有些许怅然,现在这个时辰,十七应该顺利到达了吧,这会是不是在和友人吃饭呢?

阿沛,你看那,好有趣。

陆清婉虽然来过蛊域,却从未造访过此处,这会见了这些奇异的人情风俗、特色建筑,免不得觉得新奇好玩,一路上扒拉着傅沛白胳膊叽叽喳喳的。

傅沛白略略抬眼瞥过,兴致不高,敷衍的嗯嗯了几声。

陆清婉看出了她低沉的情绪,将她一把拉住,狐疑道:你怎么了?一脸不高兴的样子。

没事啊,咱们继续走吧,二小姐。

陆清婉拧着眉,目光在她脸上几经打量,随即想到了什么,高声道:你......你不会是舍不得那女人吧?

傅沛白睁大了眼,立马否定,怎么会!我没有。

反应越激烈,越证明心里有鬼,何况她没还指名道姓说是谁呢,陆清婉心里的火腾地冒了起来,我看你分明就是舍不得她,你嘴上说着怎么怎么喜欢我阿姐,这才过了多久,你就变心了?!

傅沛白皱起眉头,沉声道:我说了我没有。

这略显不耐的态度让陆清婉更为光火,她冷下脸,直视着傅沛白的眼睛,你以我阿姐起誓,你当真没有?!

我......话到嘴边,傅沛白却又说不出来了,她懊恼地抿着唇,沉沉叹了一口气,二小姐,你知道的,十七和峰主长得太像了,某些时刻,我甚至分不清她们二人。

她是她,阿姐是阿姐,两人纵使外貌再相像,到底也是不同的人,你到底喜欢我阿姐什么?仅仅是那张皮囊?那张脸吗?

当然不是,我知道她们是两个人,我也不该将她们混淆在一起,但我......我......傅沛白五官紧皱在一起,半天说不出解释的话。

陆清婉咬着下唇,愤愤地看着她,算了,反正那女人也走了,你们日后也不会再见了,你收了你那些心思,日后好好待我阿姐,要是让我知道你见异思迁,三心二意,背叛我阿姐的话,看我怎么教训你。

二小姐......

陆清婉忍住鼻腔的酸楚,故作潇洒道:这一路我也想清楚了,本小姐是什么人,堂堂武林第一剑宗的二小姐,为何要纡尊降贵执着于你一个小小弟子,世间好儿郎数不胜数,喜欢本小姐的更是多如牛毛,我不要在你身上浪费时间和感情了。

你听好了啊,傅沛白,是本小姐不喜欢你了,才不是因为其它什么原因,明白吗?

傅沛白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但看着眼前陆清婉渐渐泛红的双眼,她又什么都说不出了。

谁都可以对陆清婉说宽慰的话,而她最没资格。

我明白,二小姐。

陆清婉吸了吸鼻子,转过身去,我乏了,先回去了。说罢,便朝着半山腰走了。

傅沛白目送着陆清婉的背影彻底消失在山腰后,她才重新朝寨口走去。

她准备去拜访拜访司马拓所说的那位性情古怪的中原老汉。

一条路直达寨口,眼前出现一座独立的吊脚楼,傅沛白拾阶而上,叩响了房门。

几声清脆的敲门声后,屋内并没有人应声,她耐心的又敲了几下,仍是没有回应,一时也琢磨不清屋里到底是没人还是说屋主不想理会她。

这时一个耕田归来的苗族老人见状冲她连连挥手,嘴里吐出一堆唧唧呱呱的苗语。

傅沛白撑住栏杆,探出身去,大张着嘴缓缓道:老伯,我,听不懂。

老人走近了些,指指吊脚楼,摆手,又指指一旁巍峨的大山,嘴皮继续上下翻飞。

傅沛白听得一头雾水,她挥挥手,听不懂,不懂。

两人如鸡同鸭讲,根本无法沟通。

老人有些急了,加快了语速,又指了指吊脚楼,嘴里一直念叨着一句话,然后再次摆手。

傅沛白沉下心,试着去理解对方的意思,她指指身后的房门,挥手,犹疑地问:这里的人,不在?

老人听是没听懂,但看傅沛白做了一样的动作,便点了点头,他指指吊脚楼,然后胳膊一挥,指向一旁的大山。

理解了老人表述的规律,傅沛白很快明白了他的意思,她指向大山,在山里?

老人露出欣慰的笑,唔了一声,拾起地上的农具,往寨子里面走了。

傅沛白瞧了眼渐渐昏暗的天色,只能先返回司马拓的吊脚楼。

回去的时候正好撞上禾谷小哥,对方神色有些着急,不顾礼数地拉住傅沛白胳膊,问道:陆姑娘怎么了?她怎么苦了?

傅沛白看了眼紧闭的房门,低声道:出来良久,许是思念家中亲友了吧。

禾谷点点头,松开傅沛白的手,窝去给你们端饭来。

傅沛白笑笑:多谢。

禾谷很快便跑下楼去端晚膳了。

屋里的陆清婉听完这两人的交谈后,埋下头将脸捂在被子里,不一会,眼泪便浸湿了一小片棉被。

喜欢一个人哪能说放下就放下,可她也只能到喜欢为止了,第一次这么喜欢一个人,却这么快落得无疾而终,这对从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骄矜惯了的二小姐来说,除了伤心,更多的是不甘心,为什么偏偏是她阿姐,抢也抢不得,怨也怨不得......

她就在这样伤心的情绪中渐渐睡去,刚刚入睡,咚咚咚的敲门声便乍响,吓得她一激灵。

陆姑娘,次饭啦。

陆清婉又想发火又想笑,我不次,你们自己次吧!还有,别来打扰我,我要休息。

屋外的禾谷脸上一阵火辣辣的,他知道那美丽的姑娘故意学着自己的口音是打趣自己,心里暗暗道一定要学好汉语,那你饿了,记得粗来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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