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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攻能有什么错呢?——三两钱(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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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为何后来李家又和南启家结了亲,中间怕还有些故事。

想到南月那张招人的脸,京墨觉得自己可能猜出了大概。

五叔公,南月和星哥儿不对付?

看出来了?五叔公徐徐说道:也不是他俩不对付,而是他们的阿父,也就是我那早逝的哥儿跟南月的阿父,因着什么事我忘了,反正就是小时候结的仇,导致延续到小一辈身上了。

话说到这,京墨就知道自己猜中了。

所以后来李家又选中南月,是南月故意的?

五叔公叹口气:以后你住久了,往事也能听到一些,具体情况如何我不清楚,当日星星就拒了媒婆的说亲,那李家也未说什么,只是后来听说李家公子与南月走得近,没多久就传来喜讯,那阵子也确实有些风言风语,星星与南月虽有过节,却也不是要人生死的大仇,别人怎么说自家不理,总不能掺和,所以当年事情究竟如何,除了当事人,没人清楚。

我明白了。五叔公高风亮节,不与晚辈计较,更不屑于落井下石。

难怪南月那么不喜欢南星了,见到五叔公都还得毕恭毕敬地问候,被怼了也不敢说话。

几句话间也到了五叔公家门口,他临进去时,吩咐京墨:今日与你说的话,切不可说给星星听。

为何?

五叔公笑了笑,留下一句:星星害羞。

...南星会害羞?

京墨突然就想看了。

他怀着这样的想法,回自己家。

刚转过屋角,就看到他家院门下蹲着个年轻人。

几米开外的阴凉处还停着一辆牛车。

年轻人样貌有些眼熟,京墨想起来了,是打铁铺的人。

京墨忙走上去:抱歉,我出门去磨米糠了,忘记你要过来。

年轻人其实已经等了大半个时辰,这天又燥又热,他早就不耐烦。

若不是怕毁了师父的信誉,他也早就赶牛回镇上。

但京墨认错态度好,他也不好发作,只是语气有些抱怨:您说我等等倒无所谓,就是我那牛,晒了大半个时辰,要是晒出病来,我师父得宰了我。

也的确是自己的疏忽导致人家久等,京墨无话可说:进来喝杯水吧。他放下箩筐,掏出钥匙开门。

年轻人还没有拿到路费,这笔路费是师父赏给他的,所以他只能进去,而且等了这么久,也的确是渴了。

好,我先把锄头拿进来,你检查下。

年轻人去把牛车牵过来,在院门口,将京墨买的农具分批抱进院子里。

京墨先去把米糠粉放进杂物间,等年轻人都搬完了,才核对数量。

没问题之后,他也不急着搬,把人带到客厅坐着,给人倒了茶水,问:路费是多少?

年轻人打量了下他家,见他家里一贫如洗,语气也没了尊敬:四文钱。

京墨当然能察觉到对方语气变化,对于无关紧要的人,他自然也不会放在心上,从荷包里拿了七八枚铜板出来,没急着给学徒:镇上的糕点铺可送货?

五羊镇只有一家糕点铺,同是镇上的人,学徒自然清楚。

送倒是送,就是从镇上到南河村距离有些远,一般都不送。

京墨哪还能不明白:劳烦你转告糕点铺老板一声,让他明早上送十斤糕点,两斤酥糖给我。

这可是笔大生意啊,年轻人眼睛发亮,他跑这一趟,如果许老板相信,还会打赏打赏他。

而且看不出来,这人竟是个大户,有钱挣,年轻人自然积极:你可有印信之类的,我怕许老板以为我哄骗他。

京墨指了指自己的头:你给他说一下我的相貌,他便明白了。亮出这标志性短发,那小公子哪还能不知道?

连肉铺老板都把他记得一清二楚,何况还与他有过一番交谈的许老板。

京墨吩咐完,把手上的铜板递给他:劳烦你走这一趟。

年轻人接过来,偷瞄了眼,整整多了四个,心里别提多高兴,对京墨的怨气登时烟散云消。

语气都欢快了些:你明日几点在?

都在,如果来了没见到我,我便是在与罗山脚下,可到那找我,离这也不远,可以放心。

行,话一定带到,我会跟许老板说,让他上午送过来,如若他没来,便是不愿送。

可以。

年轻人喝完杯中的凉水,起身告别。

京墨送他出门。

送走年轻人后,京墨留下了锯子,将剩下的农具全都放进了杂物间。

趁着时间还早,先把昨天砍回来的松树给锯了。

锯齿已经开刃,泛着寒光。

京墨找来一张矮木凳,将它反过来,座位朝下,凳腿朝上,又拖来松树木,将其架在木凳上边,比划了下木段长短,右腿压在松树木上,摆开架势开始锯木。

对于这种事,如果姿势不对,就容易累腰,京墨拉了没一会,锯齿就被卡了。

...他检查了下,原来是位置跑偏了,只好把锯子拔.出来,对着孔位重新开始。

磨了一刻多钟,京墨才算整明白如何操作最为方便省力,一时间,院子里只有锯木的声音。

三根松树木,被他分为差不多大小的木段,整整花了半个多时辰才锯完。

京墨直起酸痛的腰,长叹口气。

如此费劲,不如找人来做。

劳累让他的躺平念头又冒了出来,看着堆在一起的木段,京墨没有半点自己动手劈柴的想法。

双手都是麻的,胳膊和腰又累又酸。

*

作者有话要说:

修改时间

第23章23京墨变勤快都是假的

他坐着休息了好一会,喝完了大半壶凉白开,才找来笤帚,把在一旁啄木屑的小黄鸡赶开,将锯下来的木屑装起来,放到厨房,这东西可以引火,是个好玩意。

至于木段,他铁了心要请人来劈,暂时就先放在那。

五点半了,院子里没了直射的阳光,京墨打来井水,给菜苗苗浇水。

做完这些,京墨洗干净手,从戒指里拿出猪骨头,剁成块,洗干净,倒了许多盐腌着,为明日熬咸骨粥做准备。

因为骨头要隔夜腌制才入味,京墨也不急着吃,只是为明日的伙食做打算。

今晚就吃猪肝瘦肉粥好了。

肉档老板卖给他的内脏中,除了大肠,其它都有。

估计是因为大肠味重,肉档老板自己也处理不干净,怕客人嫌弃,才不敢拿出来卖。

把猪肝和瘦肉切成薄片,加入盐和姜丝、地瓜粉搅拌搅拌腌制,然后才生火,淘米煲粥。

他放的米多,除了预算到南星和五叔公的份,还煮了鸡鸭吃的,粥可以拌着米糠喂鸡鸭。

这个京墨还是有印象的,光脑上的电视剧里有不少这种年代剧,他妈以前爱看,托她的福,让京墨在异世,不至于一无所知。

趁着煲粥的空隙,京墨铲了草木灰,撒在小鸡崽拉的鸡粑粑上,将整个院子都打扫了一遍。

又将装起来的裹了草木灰的鸡粑粑屯在菜地旁。

在院子里养鸡鸭显然不是长久之计,天气热,到时候滋生病菌不说,空气也不好。

他要么不养,要么就得找个鸡舍。

总之接下来还有得忙。

一炷香后,小火慢熬的粥被煮烂,米香味渗出,盖子一打开,热气便扑面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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