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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攻能有什么错呢?——三两钱(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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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活什么?

你不是请了大家吃午饭?

你说那个啊,菜我已经订好了,待会人家会送过来。京墨走过去,想让他过来坐。

订?

自己做太麻烦了,我就在三食斋订了两桌子菜,那里的菜你吃过吗?味道如何?

昨日才把十五两说推就推,在毫无进账的情况下,还大花手脚去酒楼定菜,这要是他夫君,南星早就把手里的菜篮子甩过去,非得打到他认错不可,但对方是京墨,他只有深呼吸:这么花钱,不太好吧?

京墨的脚步顿住,弱弱地道:我觉得还好?

南星提着菜篮子的手不由握紧:你请人吃饭,要是忙不过来,跟我说一声就好,犯不着花那么多钱去酒楼订菜。

像是预料到危险又像是没预料到的京墨回道:十多个人的饭菜,做下来也辛苦,你这好不容易插完秧,多休息就好。

说句老实话,如果你把钱省着花,可能比让我休息更让我开心些。抠抠搜搜的南星一想到自家堂哥说起三食斋的菜品价格,他就觉得窒息。

两桌子菜,少说也要上两银子。

京墨终于意识到,南星这是觉得他不必要花这些钱,也是,想想二两多银子,就订两桌子菜,吃了就没了,而二两银子差不多是农村一家子大半年甚至将近一年的收入,这么想想,南星觉得痛惜才是应该的。

他来钱快,也没什么概念,一向以省事为主,自然考虑不到这些。

好在他们不知道具体价格,要不然吃顿饭都得不安生,京墨打算捂紧了,谁问都不说。

你过来坐坐吧,瞧着时辰也差不多送过来了。京墨底气不太足。

南星还能咋滴,只好进去,把青菜放进厨房,但要说留下来,那是不太可能的,他现在看见京墨的脸,就想到那白花花的银子,只想动手敲他脑袋:我先回去,一会过来。

京墨也不能咋滴,只能看着他走。

南星走后,京墨只好回去看书,但有了这么一遭,书也看不下去了,就把东西收好,把瓜子放进客厅,瓜子壳扫干净,煮水待会等人来了好泡茶。

又过了小半个时辰,门外再次响起脚步声:京大哥,你在屋里吗?我过来了。

是周景。

京墨从屋里出来,看见除了周景外,还有个穿着朴素的妇人,和一个面色发黄的小女孩。

来了,进来坐吧。

周景手上也提着篮子,是些芋头和红薯:我家也没啥好东西,只有这个,你别介意。

你来就来,还带东西做什么?

周母道:小小心意,算是祝贺你乔迁之喜。

这话可就比周景这小子说的层面多了,京墨就不能不收:都进来坐吧。

把人带到客厅,提着东西去了厨房,京墨泡了茶再过来。

桌子上放着花生和瓜子,他昨日也没去买些糕点,就只能让小孩也吃这些。

坐着无事,吃点花生和瓜子吧。京墨给他们三人倒了茶。

周景问道:可要我帮忙?

不用。

京墨抓了一把瓜子放手里嗑。

周景见他坐着老神在在的,一点不慌,看他嗑的起劲,也抓了一把一块嗑。

扒开的瓜子肉就拿给妹妹周盈。

京墨只打眼瞧了下,发现周盈比南芝还怕生。

但是想到周景的家庭背景,也只能叹口气。

只好自己找话题:妹妹叫什么?

周盈,圆满无缺的盈。周盈怯生生道。

名字好听,想吃什么就自己拿,不用跟京大哥客气。

谢谢哥哥。周盈眨了眨水汪汪的眼。

京墨笑了笑。

伯母,你也别客气,吃点吧。

周母诶了声。

于是母子三人都被京墨带动,嗑瓜子的嗑瓜子,剥花生的剥花生,一时间无比和谐。

过了会,其他人也陆陆续续过来。

手上都提了东西。

有些是菜干,有些是花生,有些是豆子,啥样的都有。

最后到的是南海一家子。

这也是京墨第一次见南海的妻子肖氏。

闲聊中知道这是隔壁村的姑娘,嫁到了南河村。

南树兄妹也在,小孩到底跟小孩才有共同话题。

被迫跟京墨嗑了不长时间瓜子的周盈在见到两兄妹后,三人一眨眼就打成了一团,都去逗小鸡崽玩了。

南肖氏见状吩咐道:可得小心些,别给弄伤了。

三小孩乐哈哈地答应。

还有一柱□□夫才到送菜的点,京墨厨房的桌椅都搬到了客厅,才够十来个人坐。

能一块坐下,大家也不用分开聊天,一时间,客厅里吵吵闹闹,都是起起伏伏地讲话声。

木行学徒再次来到京墨家里时,见到这么多人,还以为自己走错了。

好在京墨从厨房出来,拯救了他正要倒出去看看巷子的脚步。

京公子。

有事进来说。京墨喊他

今日你家这么热闹?学徒走进院子。

京墨注意到他还提着个布包,看形状像是衣架:这么快做好了?

师父让先拿来给你。学徒解下布包,交给他。

京墨接过来,还挺重的:不急着回去吧,在这吃顿便饭?

学徒摇摇头:不了,这回过来,除了给你送衣架,还有就是这十五两,昨日我回去,师父把我臭骂一顿,京公子,这回无论如何你一定要收了。

听这话,京墨就知道南星说对了。

为了让木匠师父卖的心安理得,他只好接过来:行,回去告诉你师父,心意我收到了。他解开荷包,拿了一两出来:辛苦你跑这趟,日后有事,还请你多关照。

这...这不能收。学徒受宠若惊,忙推拒。

京墨挑眉道:你可想好了,你要是不收,我就把这十五两还给你。

你这是折煞我,我就跑跑腿,分内之事,哪当得了你这赏。

没办法,京墨只好将一两换成了铜板,具体多少也不知道,反正就抓了一把:这回能收了吧。

学徒感叹道:京公子,你是个好人,我会记得的。

一把铜板再多也不超过一百文,跟一两比起来是天差地别,但可见对方品质高贵:你师父是个能干的,跟着他好好做,有你出息的一天。

多谢您,我也不留了,再会。学徒抱拳跟他辞别。

京墨送走他,手上还抱着衣架,结果一回头,就对上后边一堵人墙。

原来客厅里坐着的人,除了五叔公,都跑了出来。

齐齐将他望着。

京墨还是第一次遭受这种注目礼,顿感压力山大:你们这是做什么?

南海则是感叹道:难怪花钱如流水,这挣钱就跟接水似的容易啊。

...您何出此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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