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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攻能有什么错呢?——三两钱(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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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得一媳妇,还没等他彻底改变形象,媳妇就带着他赚的钱,留下一封休书跑路了。

人财两空的储叙:...

媳妇跑了,追回来便是。

从此他逃他追,他插翅难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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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77敬茶

次日一早,往日都是这时辰起的南星有了苏醒的趋势。

但他实在太累了,在又热又香的怀抱里挣扎了下,眼睛未挣开,唇边先溢出难受的声音。

而赤身搂着他的京墨几乎是他一动就醒了。

京墨睁开眼,就看见南星蹙着的眉头。

他的嗓音沙哑:哪不舒服?这是知道自己昨晚闹得过分,一点都不体贴人家是第一次。

南星的手从薄毯下搭到了后腰,听见问话,下意识答道:累。

京墨通过窗户看了看天色,此时应是卯时中:还早,你再睡一会。

南星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不敢耽误正事,两句话的时间,思维也渐渐清醒,他睁开困怠的眼:起吧,还得敬茶。是没有公婆给他伺候,但成亲第一天也不敢赖床。

那我再给你揉揉。京墨看他这么累,不禁心疼,把大手伸过去,取代南星按在后腰的手,轻轻地揉捏起来。

南星感觉到他灼热的掌心就按在自己赤.裸的肌肤上,忽然想起现下他们是光着身子盖同一个薄毯的处境,羞意才后知后觉的漫上来。

他抓住京墨的手,轻轻推开:不用了。

说来也奇怪,他记得他睡前那会,都感觉自己的身子像被车碾过,腰腿也不是自己的,怎么睡醒一觉,除了有些累,就没别的不适了?

京墨一直关注着他的神情:真没事?

南星嗯了声。

他将薄毯往自己这边扯了扯,想要挡住那些早已被看过的春光:你先起。

京墨看着他的动作,好笑问道:做什么?睡都睡了,还害羞?

这话说得南星想打他嘴巴:你快点。

京墨才不呢,好不容易把老婆娶回家躺一张床上,可以从睁眼就能看到老婆漂亮的脸,傻子才放弃这福利。

而且此时的南星长发披散,一张秀美的脸还残留着春意,这是和往日任何一个时刻都不一样的南星。

此时的南星,是青涩与成熟并存的结合体。

不倾国倾城,但勾人心魄。

京墨心痒难耐的很,他初尝人事,正识其中滋味的时候,又逢是早上,本能反应更加控制不住。

但是看到老婆还肿着的唇,到底没敢再亲下去,只敢把老婆搂过来,过了把手瘾。

等他胡闹完,南星的脸红的似要滴血。

他瞪着京墨,就是个被欺负惨了的小媳妇模样。

京墨笑着亲了亲他的额头:我去打水给你洗漱,你先穿衣,等我给你束发。

他掀开薄毯下床,将自己完美的身躯彻底露了出来。

南星像被烫了眼,却又忍不住去看。

在看到京墨后背还未消散的抓痕时,昨晚的场景忽然重现脑海。

把他羞的赶忙拿薄毯盖住头,也不知道是在遮住些什么东西。

京墨穿好衣服,回头就看到他跟乌龟一样缩在壳里的行为,更是放肆地笑。

把南星笑的转过身背对着他。

京墨去打了水回来,好在天气热,冷水就能洗脸。

回来的时候,南星已经穿好衣服,正在绑腰带。

他换上了南雄给他买的那件红色新衫。

成亲第一天,穿新的没什么问题,但刚把人纳为己有的京墨可不乐意了,他把木盆放在桌子上,走过来从背后抱着他:在新婚第一天,你居然穿别的男人给你买的衣服。

南星反手就是一巴掌打在他的手背上,治他的矫情:可清醒了?

你为了别的男人打我?

新婚第一天,南星还不想让别人以为他们刚成亲就闹矛盾,忍下想揍人的心思:那是我弟。

京墨当然知道那是他弟,他就是无理取闹。

拥有过后的京墨对南星的占有欲比成亲前要重许多:以后你只准穿我给你买的衣服。这件就算了。

南星简直是要翻白眼。

真不知道这男人怎一成亲就傻了是怎么回事。

京墨搂着他,低头在他的脖颈嗅了嗅,还好,都是他自己的味。

南星一言难尽地看着他。

京墨松开他:去洗漱吧,阿公应该已经醒了,我刚看到那边的烟囱冒着烟。

你也快去。南星推他。

两人分别去洗漱。

洗好了,南星坐在梳妆镜前,由京墨帮他盘发。

哥儿成亲之后,就不能再半束发或者绑发髻,而是得盘起来,这样人家就知道你已经嫁人,是有主的。

京墨提前学过,所以此时能稳稳地用金簪将南星乌黑柔顺的头发盘起。

南星透过铜镜看见京墨给他别上去的金簪,手就摸了过来:这...

这是京墨从那一堆家底里挑选出来,款式相对简单,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但是又能衬托的簪子。

这是咱两的定情信物。京墨瞎扯道。

南星听闻,抿了抿唇,说:你钱哪来的?这么一根簪子,不得好几两银子。

...又挖坑给自己跳的京墨:这跟那镯子是一对,我留下来的。

南星转过身看着他:不是说好了,不可以留私房吗?

额...京墨想抹脸。

南星只是提点提点他,而且今日是两人成亲的第一天,也不能过于苛责,他抓过京墨的手,握在手心,柔声问道:没有了吧?

京墨忙摇头。

有也不敢掏了,就夫郎这杀人不见血的柔情刀,他吃不消。

南星再次问道:真的吗?

京墨点头,同时决定好了,家底就等他们两个老了,南星打不动他的那天再掏出来,全部留给孩子。

南星嗯了声,松开他的手:走吧,去给阿公敬茶。

京墨巴不得这个话题早点揭过去,所以狗腿的很,殷勤地问:你还难不难受?

南星只求他闭上嘴。

出了门就是天光乍现。

初秋的南河村,风光旖旎,天气凉爽。

两人出了家门就回前屋。

五叔公早就醒了,先把水和粥煲上,因着不清楚他们几时过来,所以敞着院门,一个人屋里屋外的忙活。

新人敬茶是规矩,正所谓礼不可废,但他也舍不得孙儿新婚第一天就早早起来忙活,故把该做的都做了。

等锅里的粥煲开,水烧沸,新婚夫夫才携手上门。

南星进门先喊:阿公。

在厨房把未烧完的柴火取出来的五叔公听见喊,扬声应了句。

京墨二人才去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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