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咸鱼攻能有什么错呢?——三两钱(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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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些京墨不知道,南星觉得也没必要跟他说。

免得京墨以为他在见外。

人情世故这种东西京墨自然没有老婆懂,有老婆操持,他只要做好安静的提款机就好,其它的不需要明白。

两人安静坐了一会,辰时末的时候,南雄母亲的娘家过来了。

整整来了十多二十个。

一下子就把院子挤得满满当当,小孩也多,孩子一来,原本只是有些说话声的房子瞬间热闹起来。

等到后边人多了,就把待客场所转到了地堂。

到了迎亲的点,穿着一身喜服,胸戴红花的南雄笑嘻嘻地去接许言。

许言家在隔壁村,走路过去得两刻多钟,因此不需要游村,迎亲队伍吹吹打打地就出发了。

地堂也是热热闹闹。

一个多时辰,迎亲队伍回来,新人拜堂。

拜完堂,就是敬酒。

京墨可一直记着这事呢,上次他成亲,南雄暗戳戳地灌了他那么多酒,今日风水轮流转,他说什么也不会放过南雄的。

在南雄敬酒的时候,京墨先不声不吭地吃饱饭,等南雄要吃饭的时候,他才提着酒壶拿着酒杯去找南雄。

直接得很,倒满的酒杯一把怼到南雄面前:恭喜你,弟弟。

正打算吃几口饭就回去洞房的南雄:...

没办法,敬酒不能不喝。

放下筷子,端起自己的酒杯,站起来,跟京墨对饮。

喝完一杯再来一杯:早生贵子。

...能换个新鲜点的吗?

喝完两杯还有第三杯,京墨把两人的酒杯再次满上:永结同心。

...南雄还是喝了。

第四杯:百年好合。

南雄实在忍不住了:哥夫,给点面子?

...鉴于小舅子实在太会说话,一打蛇就捏了七寸,京墨不得不收起敌意:天天开心。他先干为敬。

南雄这才松口气,他算是看出来,京墨这是报复他上次灌他酒的事。

把一壶酒喝完的京墨回去自己的座位上。

一坐下南星就无奈说道:你闹什么呢?

我高兴。掩嘴打了个酒嗝的京墨说。

南星摇摇头:醉了?

他轻声说:没有,我酒量好得很。

五叔公在另外一桌坐着,他辈分大,和大伯公都在主桌。

南星给他夹了一筷子菜:吃点。

京墨在桌子底下悄悄牵老婆的手。

这种公众场合偷偷亲密,会放大人的羞耻心,南星一下紧张起来,深怕被人看到。

视线也不由左右环视。

京墨用手指刮了刮他的掌心。

南星用力握紧警告他。

京墨就冲着他笑。

南星看着他这傻样,也不禁勾起了唇。

他的笑容好,就像太阳,很治愈。

看得京墨忍不住想亲他。

酒席吃完还得收拾碗筷。

但这事一般都是五服内的人帮忙干,就像帮工,今日你帮我,明日我帮你,所以也不用本家的收拾。

因此吃饱喝足的京墨毅然决然拉着老婆离席。

这时候走的人也不少了,他们混在其中并没有引起注视。

京墨急匆匆把人带回家,院门一关上就把人按在门板上亲。

亲的又凶又狠,水声回响,涩情至极。

南星挣开不脱,等他亲够了才推开人喘着气说:真喝多了?

没有,就是想亲你。京墨左手撑在门板上,右手揽着他的腰,把人禁锢在方寸之地。

南星咬着唇不说话,两人是名正言顺的夫夫,那些事也早就换各种姿势做了个遍,哪会看不清京墨现在的状态?

他怕自己多说两句,这人就会把自己拐床上去。

但他显然不知道,京墨想拐他上床的心思,并非因为他说不说话,看着老婆含着唇,京墨的兴致越发上涨了些,黏黏糊糊地去吻老婆的嘴: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我反而更想对你...

吓得南星赶紧松开,这一松开,又被京墨的舌闯了进来,再次被他含着舌尖亲吻。

南星恨恨地打了下他的背。

不痛不痒,跟调情似的,京墨圈住人的腰,直接把人抱起往房间走去。

南星骂道:还没洗澡...

待会再洗。尾音就这么消失在紧闭地房门中。

......

半个多时辰后,房门再次被打开,京墨光着膀子从房间出来。

这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他点着蜡烛去厨房烧水。

把火生起,厨房便一片亮堂。

等了两刻多钟,一锅水才烧热,京墨用木桶装着倒进放在洗澡间的浴桶里,浴桶大,一锅水三分之一都没装满。

但他烧的烫,又往里加了两桶冷水,勉强装满一半,这才去用木桶装着井水倒回锅里接着烧。

做完这些,才去房间叫南星。

南星气他天还没黑就想着这事,一闹还这么久,所以裹着薄毯缩在床里边,背对着京墨。

京墨俯身上前,轻声问道:水烧好了,起来洗澡?

南星不理他。

京墨笑着哄道:我知道错了,起来吧。

南星气的转过身瞪他:回回都这么说,次次都还敢。

京墨憋着笑保证:这回是真的。

又想骗我,你的眉毛是弯的。都还在笑。

京墨就不废话了,直接拽着床单把他拖出来,连人带薄毯一块抱起。

南星吓得伸出白皙的胳膊抱住他的脖子:你做什么?

去洗澡。京墨顺手把弄脏了的床单也给拽下来。

南星摇着他的脖子:你放我下来。

不放,你抱好了,待会掉下去。

掉下去也是你心疼。

京墨这回真忍不住笑了:知道我心疼还不老实点?

南星最怕他来这招,瞬间就说不出话,又气不过自己这么容易心软,愤愤地把头埋在他的颈窝,对着肩膀就是张嘴一口。

轻微的痛感让京墨伸手拍了拍他被薄毯裹住的臀部:解气了吗?

南星安分了。

京墨抱着人去洗澡间,解了薄毯,直接把人放进浴桶,手指划过水面,问:水温合不合适?

京墨不在,浴桶够大,南星整个人滑进浴桶里:嗯。

你先洗着,我去铺床。他把薄毯放在椅子上,回去房间,找来干净的床单换上,又把地上的床单捡起,出来拿木盆用水先泡着。

做完这些,又去厨房看了看锅里的水,锅没装满,他放的火也大,现在水已经有些热了,但是还不够,京墨用火钳拱了拱里面的炭,让火势更旺一些,再等了半刻钟,才把烧热的水拿来木桶装起,又舀了两葫芦瓢回去煮着,提着烧好的水过洗澡间。

泡澡泡的南星昏昏欲睡,听到门响,看见是他,睁开困怠的眼睛:还没弄好?

京墨反手把门关上,塞进一个浴桶后,洗澡间就变得逼仄起来:弄好了,你让让,我加点水。

南星撑着浴桶边缘站了起来,让京墨把热水倒进去。

温度一下子上升不少,热乎乎的。

南星又坐回去,喊他:你快点。

京墨脱了裤子坐进去,拿了毛巾给老婆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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