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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对我这么上头!——三三娘(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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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免有假公济私的嫌疑,因为他是那么喜欢吻缪存,以至于忙碌了这段时间没吻上,他都觉得是浪费光阴。

身体在他发狠的深吻中彻底软了下来,缪存连骆明翰何时松了双手都不知道,这个吻停止时,他发现自己竟然是主动抱着他的。

不公平。

缪存垂下眼眸,孩子气地含糊。

什么不公平?

难道我问你,你就会实话实说吗?如果你骗我呢?我问了你,你撒谎骗我,那我问你有什么意义?

骆明翰顿了少许,不会骗你。

真的吗?缪存乌黑的眼眸一瞬不错地注视着他,那要是你骗了我呢?

骆明翰神色认真:那你就永远离开我。

缪存对此存疑:你不会来骚扰我吗?像小说里写的那样。

骆明翰笑出了声,戏谑地哄他问:怎么,你觉得你自己有这么大魅力,能让我念念不忘?

缪存觉得他问得很有道理,点点头,如释重负的模样:我没有。

下电梯时,加班到深夜的职工目光古怪地想瞄又不敢瞄。

缪存从轿厢的反光中发现,他忘记摘领带了,眼尾又那么红,一看就是在办公室玩了什么被欺负狠了。

骆明翰垂着脸,手抵唇失笑了一声,被缪存狠狠瞪了一眼。

他不征求意见,擅自作主把人拐回了家。缪存下车时跑了一次,被揪着后领逮回来。进电梯时又跑了一次,被攥着手腕拎回来,到门口了又跑了一次,被压在门上吻老实了,吻得门铃不住地响,钱阿姨在里头急得拼命看猫眼,只看到黑乎乎的一片。

这是交往以来缪存第一次在深夜造访,钱阿姨了然,让厨师准备清淡的桃胶炖椰奶。缪存一边喝,一边琢磨着等下怎么顺理成章地告辞或者偷偷跑掉。

但骆明翰没给他机会,或者说骆明翰家的门没给他机会这个门好高级,又已被反锁,缪存像个小偷一样鼓捣半天,门没开,警报声响了。

淦。

骆明翰淋浴出来,早已斜靠着墙意味深长地看了他半天,嘴角噙着若有似无的笑意。

看到缪存被警报声吓得一抖,他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

缪存被逮在当场,背影一僵,迟迟没有转身。

终于鼓起勇气转过身去,却看到骆明翰换上了贴身的黑T和家居运动裤,半干的头发垂下,这让他的气势温和了许多。

像骆老师。

骆明翰扔下擦头发的毛巾,慢悠悠走向他,没什么好躲的,他的声音在深夜深沉又悠然,迟早的事。

轰地一下,缪存从头红到了脚。

为什么法定上床年龄不是二十二岁,上床年龄应该跟结婚年龄同步不是吗?禁止婚前性行为!

骆、骆哥哥他努力冷静,装出见过大世面的淡然,你说过两个月内不上床的。

骆明翰现场表演失忆:是吗,我不记得这么说过。

缪存咬着唇,要生气了。

骆明翰贴近他,身上有着沐浴后的清新和水汽,胸肌在黑T下明显,肱二头肌不必用力便很明显,且漂亮。

缪存就是被这样一副躯体打横抱起的。

抱起时,听到他淡然的声音:你是特例。

第24章

缪存绞尽脑汁,但紧张让他聪明的小脑袋里空白一片,只磕磕绊绊地说:我、我没洗澡。

骆明翰挑了挑眉,抱他上三楼,脚步稳健:我抱你去洗。

缪存挣扎起来,但只轻轻挣扎了一下便被骆明翰强行制止了,他蹙眉低声哄:在楼梯上,别动。

他故意吓缪存,佯装趔趄了一下,吓得缪存紧紧圈住了他脖子。他脸好烫,闷在骆明翰怀里时,那种温度几乎透过衣服烫到了骆明翰的心脏,你的电梯还没修好吗?

修好了,今天又坏了。

缪存不解,骆明翰漫不经心地扯淡:只要你在,它就会坏。

缪存:

臭流氓,老变态。

骆明翰大约知道他又在骂自己,忍不住低笑出声:我说过了,面对你,我不会是好人。

稳步到了三楼,浴室已被打扫干净,氤氲的热气未散,宽大的镜子上雾气被擦去,明晰地照出缪存依偎在他怀里的模样。缪存虽然有一七八,但因为瘦,在骆明翰的身体里如同一只幼猫,或者什么更小的生物,譬如一只小巧的珍珠鸟。

骆明翰把他放在长五米一气贯通的大理石双盆洗漱台上,手指停在缪存的领口:你自己脱了进去洗,还是我帮你脱?

我、我缪存觉得好丢脸,舌头仿佛打结,脑子也僵住了,半晌,他暗骂一句,闭起眼睛破罐子破摔地大声说:我今天不想跟你上床!

正整理好床铺准备下楼的钱阿姨差点在地上滑了一跤。

骆明翰:

缪存认真地说:我觉得我对你的感情还没到这个地步,我只想跟我喜欢的人发生关系,你、他不敢面对骆明翰,只能匆匆垂落目光:你还差一点。

骆明翰头一次听到人说还差一点,还不够喜欢自己。但他并没有把这句话往心里去,只当是缪存出于紧张的口不择言,带着天真的孩子气。

那怎么才能补上这一点?他好整以暇地逗他,俯身凑近他耳边:用手让你舒服的时候,怎么就不差这一点了?

缪存蜷起腿捂住脸:不要在开着灯的时候跟我说这些。

骆明翰看着他的发旋和蓬松的头发、粉红的耳尖,觉得真的是哪里都透着可爱。

你知道吗,他亲了亲缪存的耳垂,我的房子是智能声控的。

说罢,抬手打了个响指,关灯。

缪存抬起眼,整片三楼在他眼前落入黑暗,月光从玻璃幕窗中漫入。

他眨了下眼,那景象如黑色的花盛开,月光便是蕊。

骆明翰两手撑在台沿,注视着缪存的目光深沉中带笑,鼻尖几乎与缪存的贴上。他大发慈悲地说:放过你也可以,满足我一个要求。

缪存立刻说:我技术很烂

亲我一下。

一个恍惚:啊?

一个怔然后倒是意味深长地笑了起来:你想用这种方式满足,我倒也没有意见。

缪存尴尬得想死,匆匆在他唇角不甚温柔地碰了一下,这简直不能说是亲,只能说是撞到了,牙齿还磕到了,骆明翰觉得挺疼的,抬手摸了一下,嘶了一声,缪存却已跳下洗手台跑了。

等风景画也完工时,已经是八月下旬。

被临时充作画室的会议室拆了封纸,已回复到了原貌,只是长会议桌的尾端墙多了一幅巨大的女性人体油画,笔触奔放浓烈,但细看时,对颜色的精微把控却已到了浑融中千变万化的程度。

骆明翰在这里主持了周一例会,聊得严肃时瞥见了那画,便总是控制不住地抿一下嘴角,又低头撇去。

神经啊,不知道笑个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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