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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对我这么上头!——三三娘(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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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又没通过同性恋婚姻法案,骆明翰慵懒地回,不急,等通过了再说。

可以去国外公证。

骆明翰愣了一下,神情有些不自在地打量缪存。缪存意识到这个话题敏感了,率先打消他的顾虑:你别多想,我没那个意思。

骆明翰盯着他:哪个意思?

结婚,或者未来,缪存乱七八糟地说,你放心,我绝对没有想跟你有未来的意思。

他知道的,骆明翰这种玩咖看着再什么上头中蛊,一提到婚姻相关,立刻便下头得比神舟蹿上天还快。

虽然他说得这么斩钉截铁,但骆明翰似乎并没有被安抚到,脸色似乎看着更臭了。

缪存想起席霄寒,但是你跟席霄寒求婚的时候,中国也没通过同性婚姻法案啊。

他抬杠打脸。

骆明翰听了这一句,脸色稍霁,莫名其妙地又看着高兴了些。

轻咳嗽一声:吃醋?

缪存完全不走心地:还行吧,就是嫉妒他是你最特殊的人。

这答案够标准了吧?

骆明翰看了他半晌,伸手摸摸他的脸:他现在不是了。

渣攻的话听个氛围就得了,缪存感动一秒,知道骆明翰昨天还见过席霄寒呢。

不知道席霄寒哪儿来的他的号码,给他发了一张骆明翰喝茶的照片。环境是露天的,两人想必是在什么老地方共忆旧情,缪存没管,也没问骆明翰。

等到了元旦假期,便飞到了热带海边。骆明翰在这儿有别墅,独享私人沙滩,平常有专人打理,他一年来个一两回,父母倒是一到冬天就来常住。关映涛带着他的新鲜女朋友一起过来,女朋友很眼馋骆明翰的这房子,软磨硬泡吵着让关映涛也在隔壁划一块地盖一栋。

哎,骆总一月给你多少钱啊?姑娘问缪存。

骆明翰出海去冲浪去了,关映涛在岸边学冲浪,缪存拿着本画册在看,很厚的一本,闻言抬眸看看姑娘,啊?

骆总一个月给你开多少啊?他很大方吧?姑娘歆羨地说。

没钱。

姑娘是个热心肠,先是愣了一下,接着便教育缪存:你傻吧,听姐一句劝,别以为自己在跟他们谈恋爱,不存在的,趁新鲜劲儿还在,能拿拿能捞捞,你这样的啊,他们最喜欢了,又纯又清高,只要哄你两句玩点浪漫,就以为是爱情,其实是被玩儿烂了还捞不着好。

缪存:谢谢

嘴唇张了张,名字没记住。

婉婉。

婉婉姐。

零花钱不给,礼物总要送吧?

缪存示意了一下手腕上的镯子:这个。

婉婉当然是个识货的,但这种价位在她心里也就是勉强合格:你刻字了没啊?刻字了二手不好出的。

缪存茫然地问:为什么要出?

你分手了,还留着干什么?睹物思人?当然卖掉换钱啊。

缪存看着画册,语气很淡:这个不一样,分手了也不卖。

婉婉撇了撇嘴,关映涛一月给我八万零花钱,包包首饰另外算,他哪儿都挺好的,就是时间有点短,每次装得我累死。

缪存:

已经熟到这地步了吗?

关映涛在教练的指导下终于从浪板上颤颤悠悠地站起来了,婉婉两手拢成小喇叭:啊啊啊啊啊老公好棒!呜帅死啦!

缪存忍不住笑了一下。

婉婉又吹了声口哨,以一己之力营造出爱豆演唱会现场的效果,对缪存说:别笑我,我可是职业女友,很专业的。

远远地看见骆明翰的身影,跟新手关映涛自然不可同日而语,又因为关映涛的笨拙,更衬得他有一股气定神闲的气度。婉婉忍不住问:骆总是不是很行啊?

缪存更难回答,因为骆明翰还没展现过真正的实力。婉婉却以为他在害羞:聊聊呗,有什么好不好意思的?他一晚上几次啊?用不用吃药?能干多久?

缪存张了张唇,遮阳伞下,原本苍白的一张脸被太阳晒红。婉婉等了半晌没等到他的回答,反而看到了他落荒而逃的背影,蓦然爆发出一声大笑。

晚上在沙滩上吃海鲜烧烤,虽然只有四个人,但气氛还是喝到了位。关映涛又故技重施,非得要听缪存喊骆明翰一声老公。苦口婆心劝:今天这里真没外人,啊,你甭害羞,婉婉,给缪缪示范一次。

婉婉坐在他怀里,两手勾着他的脖子,甜腻腻地叫一声:老公。

关映涛在她脸上响亮地亲一口。

缪存忽然意识到,不管他跟骆明翰之间有怎样的私心与难言之隐,又是谁在追逐着谁,看在别人眼里,也不过是和婉婉一样只不过比她要更不乖更不知情识趣一点。

缪存懒得自寻烦恼,既然周围目光如此,骆明翰又需要他扮演一个这样的角色,那他也没什么好清高执拗的,毕竟他都让骆明翰当替身了,无论如何已经理亏了第一步。

他看了眼骆明翰,脸色平静,心里淡漠地做好了心理准备,唇舌动了动的瞬间,骆明翰把剥好的大虾一把怼进他嘴里

呜!

骆明翰轻描淡写地勾了勾唇,对关映涛说:你别逗他。

关映涛神色不得劲:叫一声怎么了?

骆明翰神情稍冷:他不喜欢叫,要叫也是回去床上叫,你听个什么劲?

嘿?关映涛真不爽了,这俩字多见不得人是吧,还不能听了?

骆明翰没搭理他,问缪存:好吃吗?

缪存点点头,不知为什么,莫名叫他一声骆哥哥。

骆明翰笑了笑,把他搂进怀里,夜色中在他额上轻轻地落下一吻,又耳语了一句很轻的别理他。

关映涛没眼看,摔下筷子骂道:骆明翰你他妈有毛病吧!

兄弟间吵架是常事,但没有隔夜的仇,何况还睡人房子里呢。过了没多会儿,关映涛就主动来找骆明翰抽烟。

哎。他撞撞骆明翰手臂,把烟盒递过去,来一根?

骆明翰下了台阶,低笑了一声:你就这么看不惯他?

小朋友太清高。关映涛浑不在乎的语气,我说,你对着这么清高一个性,能玩儿有意思吗?不得没劲透了!

有意思。骆明翰偏过头点烟,对着夜幕下深蓝色的大海吁出一口,他的清高也是我喜欢的。

关映涛被他的温柔搞得毛骨悚然:我说听兄弟一句劝,你别陷进去了啊。

骆明翰侧眸瞥他一眼,什么叫陷进去?

玩着玩着玩认真上头了呗。

挺上头,挺认真的。

你他妈少来!关映涛骂骂咧咧,我特么能不知道你?认真个屁!

骆明翰失笑出声,烟灰从他指尖扑簌簌掉落,你知道我什么德行还问我?

关映涛一口气长舒:你护得这么宝贝,我替你提心吊胆!

骆明翰语调悠长:玩么。

意思是既然是玩,那玩得多认真都只是为了游戏体验,都不过分。

上次席霄寒约我喝茶,他顿了顿,续道,说缪缪给我准备了生日礼物,挺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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