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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大宋破案强国[七五]——弥苏(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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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安石正憋闷呢,江临道:王公子运气不好,手中拿到了白板,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司马光闻言便去看王安石手中的酒牌叶子,随即惊讶道:还真的是白板?白石兄,你怎么知道是介甫拿到了白板?

嗯,大概是根据王公子的游戏风格吧?江临笑着摩挲着下巴。

就像他猜出了白玉堂手里的叶子上必然有笔划一般,根据王安石对待游戏格外认真的态度来看,江临就觉得,他一开始拿到的底牌应该不会太好。

不然他这人虽然耿直,也不该会跟着苏洵他们一直针对自己在席间唯一相熟的主人司马光,之所有要找一个软柿子不断攻击,就是为了拿到对方手里的叶子。

江临笑着补充道:当然,像王公子这般才学出众之人,手握三个笔划却未能猜出谜底才是不合理的事情。

行了行了,当五爷我听不出来你在炫耀吗?白玉堂不耐烦地扒拉江临的胳膊道,所以你写的答案到底是什么呀?还不赶紧拿出来让我们瞧瞧?

江临任由白玉堂夺过他手里的纸条展开一看其上赫然写着个卷字。

江临一摇折扇道:我拿到的笔划是横、点和竖弯钩,八笔能构成的汉字不多,加上程公子曾在游戏开始前给我们听过盒中之物发出的声音,我便结合着两边的信息,猜出其中应是藏了一卷书画。

众人皆明白了他的猜测思路,白玉堂叹道:你小子运气还挺好,含有横、点、竖弯钩的八笔汉字还真的不多。

所以嘛,这也算不得什么多厉害的事情。

江临嘴上谦虚,面上却用扇子遮了半张偷笑的脸。

他可是在跟司马光、王安石还有三苏一家坐在一起玩儿诗词游戏哎,即便有运气的成分在,得了第一是多了不起的事情啊?

按照游戏规则,所有的输家须得给江临敬酒。苏洵浅浅叹着江临的才思敏捷,苏轼和苏辙俩小子年纪还小,只沾了些果酒,乖巧地夸赞着说江临厉害。

江临一边儿觉得受之有愧,一边儿觉得爽爆了。

程安也向他恭贺道:江公子猜得不错,在下放在射覆之中的物品便是一幅由瑞鹤仙人亲笔所作的画卷,我这就将它拿来给您。

江临虽不知道他口中的瑞鹤仙人是谁,却见司马光倒吸了一口凉气,道:程兄竟能拿到瑞鹤仙人的真迹?!

其他人也一副从酒中醒来,要好好欣赏的样子。

江临心道,自己似乎从来没听说过这个名头啊。

程安倒是一派低调的模样,将盒子的钥匙交给江临,让他自己将之打开。江临因众人的反应而生出了些期待,一开盒盖,却发现里面空空如也。

程安大惊失色道:我好不容易淘来的《临江仙》,怎会就这样消失不见?!

众人也没想到事情会有这样的展开,皆忍不住面面相觑起来。

第94章清因随逝羽

95清因随逝羽

瑞鹤仙人的这幅《临江仙》毕竟是珍贵之物,众人怔愣之际,司马光第一个道:这是不得了的大事,我们还得快些找出偷画之人才是。程公子,刚才那射覆的箱子一直放在小溪的对面,可有人曾接近过它?

我只看着在玩儿游戏的人了,未曾注意过被淘汰的人是否靠近过箱子。程安一脸为难地看向了被淘汰几个人。

除了司马光和最后一个被淘汰、还没来得及离席的白玉堂以外以外,游戏间离开过自己位置的还有江临眼生的三个人。

他们三人都坐在席末,若论外貌,倒可按照高、矮、胖进行分类。

见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了他们的身上,三人忍不住开始为自己辩解起来。

高的那个名叫曹岑,面带微须,模样也很是正直:我是在司马公子之后下场的,离开座位只是为了去方便,当时我还同程公子报备过呢,不出片刻就回来了。

个子稍矮一些的青年名叫楚士铭,他附和道:是啊,毕竟是在司马公子府上,除了这一原因,我们几个应该也不会随意到处走动。我回来时迷了路,托了一位小厮才将我带回来,这应该能证明我的清白吧?

谁说不是呢?胖子计文泽似已喝得醺然,直接敞开袖子道,不就是怀疑我们拿走了那幅画吗?瞧瞧,我手里根本没有。

白玉堂从三人身上看不出什么端倪,便道:不是,那放箱子的地方就在咱们所有人对面,要是有人去拿的话,我们不应该发现不了才对。你当是有什么轻功绝顶的高手,来无影去无踪地偷走了宝物吗?

江临点头道:说得不错,我们还是要先去那放箱子的位置看看,或许蹊跷出在那里。

程安眼底滑过一丝趣味,重新抱着箱子,跟众人一起来到了他原本放箱子的石桌旁。

那石桌除了面上刻印着一个棋盘以外,与普通的石桌似乎并无差别。

可在旁围观的苏轼却忽然发出了好奇的声音:哎?这棋盘的格数是不是不太对?

江临垂眼一瞧,发现原本该是19乘19的围棋棋盘却少了外围的一圈,只有17乘17。

他伸手摸上的棋盘的眼位,原本的高目变成了三三。江临又看了眼程安怀中的箱子,道:程公子,可否允许在下仔细检查一下这个箱子?

程安颔首,把箱子放在了棋盘之上,恰好对上了盘上四个高目的位置。

箱子是正方形,似乎比较沉,外边还镶嵌着银色的花纹。

江临打开了半圆形的盒盖,里面确实没有任何东西。

白玉堂忍不住嘀咕道:这巷子会不会从一开始就是空的呢?

应该不会吧?司马光道,虽然我们没法开箱检查,但当时程公子不是给我们听过那画卷在里面发出的声音吗?而且只是玩个射覆而已,程公子也没道理骗我们吧。

射覆本就是聚会娱乐的酒桌游戏,很多时候出题者只会往里放根鸡毛,很少有拿射覆之物做彩头的玩法。就更别说是主动提出要送奖品,却虚晃了一枪的情况了。

江临道:那也不尽然,或许连主人家都在逗我们玩儿呢?

他朝司马光瞥去一眼,后者笑了下道:白石兄,你干嘛要这样看着在下呀?

江临的唇角浮现出了淡淡的笑意,抱起手臂道:说好了游戏的赢家才能拿到着盒子里的奖品,所以找到《临江仙》的位置也可能算作游戏的一部分。

所以,这算是个解谜的游戏?白玉堂啧啧称奇道,这画和它的作者到底是什么来头?我们老家嫁个新娘子都没这么多步骤。

苏洵淡然解释道:关于瑞鹤仙人的传闻有很多,一说他是一位隐世的老人,也有人说他是天才的少年,但凡是他的画作,皆是颜色鲜丽、栩栩如生。可惜在下一直未能见过。

苏辙忍不住去扯他的袖子:那爹爹还不快找到那幅画,让我们看看它的样子?

王安石似乎对那画作并不感兴趣,只向司马光道:刚才江公子说你似乎参与了藏画的事情?既然你知道它在哪里,不妨直接告诉我们,我们好继续下一轮的游戏。

白玉堂对他的这套操作有些瞠目,司马光无奈道:介甫,你是不是有点儿醉了?既然要解密,哪有我给你透底的道理。

王安石慢慢地点了点头,迟钝地说:我有点儿累,想要回席边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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