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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大宋破案强国[七五]——弥苏(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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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昊遗书中所记载的内容就是另外一个大千世界,或许是后世或许是前世,但总归是一个足以让他认为自己在真实世界中生活了二十余年的幻境?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江临竟一时生出了些恍惚的情绪,却也终于有了实感。

他并未在异乡,而一直都在故土。

此刻,对上野利遇乞疑惑的视线,江临胸有成竹地解释道:少昊一名乃是白虎神将。白虎又是司兵司史之神,有这预知未来、通晓世界的能力,而我刚才与你说的,就是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野利遇乞对江临的说法将信将疑,冷笑道:你是不是要说,李元昊必败无疑,要劝我早日归降于宋?

江临弯了弯唇角:将军又没那么在乎藩政的建立与否,在下何必同你说那些。我只能告诉你,你的妹妹当不成长久的皇后,你也只能比他多做一年的将军。

他说的话是真的,虽然按照历史上的发展,李元昊建立了夏的政权,但是他的确杀掉了野利遇乞那个给他当皇后的妹妹,野利遇乞也没有活过政权建立的第二年。

所以江临可以大言不惭地说:如果我有半句虚言,愿遭天打雷劈。

即便他话里的意思,听起来就像是在说,李元昊不仅注定赢不了宋,还会背信弃义地杀死野利遇乞的妹妹,与他反目成仇。

他这誓言发得漫不经心,劝降之意被削弱了不少,却更让野利遇乞想要相信。

野利遇乞并不是被江临的那通预知之说给吓住了,而是因着其他的佐证对李元昊生出了嫌隙。

野利遇乞早年一直觉得,自己与李元昊之间的联系,既有出生入死的兄弟,又有些明主和忠臣之间的惺惺相惜,但此刻他仔细想来,似乎的确没有自己想象得那么亲密。正如江临所说的那样,李元昊最近新宠了一位妃子,对自己的妹妹甚至算不上好。朝野内外都在说他野利部族的权势太过,要李元昊小心提防。

难道他真的对自己一家生出了嫌隙?

野利遇乞稳了稳心神,道:不,除非你让我亲眼看到那少昊遗书

就算你拿到了也没什么用,那上面的字只有我一个人能看懂。江临耸肩道,除非我愿意说给你听,或是将它写下来,否则你们拿到的不过是一本天书罢了。当然,即便我写了,你们可能也不会相信。

啊,不如这样,我给将军展现一下少昊遗书的能力,将军就能相信我了?

野利遇乞蹙眉道:你打算如何展现?

江临微微一笑,指着窗外远处的山峰道:看见那座山峰了没有?不出一刻,那里便会传来一阵地震,有水流从西面倾泻而下。

野利遇乞直直看向青龙山的方向,却没注意到,江临一摆手,窗边的一只小鸟儿就遥遥飞远了些。

不出半柱香的功夫,那青龙山处果然传来了一阵轰隆巨响,野利遇乞有些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

这可是天灾!江临如何能预知到这样的天灾?!

野利遇乞努力定心道:我已调查过你的背景,你有一位师父擅长推演,能算出这样的天灾实属正常

那我若是连人祸也能算到呢?江临笑着,说,近日宋军正与北部叛军作战,我预言今日之内必有捷报

那也有可能是你寻了其他传信的法子,提前知道了结果却故意瞒我!你

野利遇乞虽这样说着,却还是在听到了捷报特有的摇铃响声时,第一时间转过头,向窗外看去。

只见远处的山峰确如江临所说地停止了震颤,而长街之上,也的确有一骑马之人手中拿着根长长的杆子,上面绞着两个铃铛。

可那杆子上所栓的旗帜却并非宋字,而是一条单纯的红巾。

野利遇乞心道一声中计了,却在下一瞬感觉到沉重而冰凉的刀锋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那是他自己的刀!

野利遇乞侧眼看向身旁的侍者,却发现对方竟已无力地躺倒在了地上,而他自己也觉得眼前一片晕眩。

江临笑道:我没有必要劝将军归降于宋,因为你注定不是宋的对手。

野利遇乞难以置信地看着窗外架起的无数弓弩,目光又落在了整间戏院都焚着的熏香之上,他颤着指尖道:你、你

江临唇角的笑意更加明显,轻声说:你在此处设下了埋伏,我又何尝不是呢?

100蝶梦醒应难

用青龙山和假捷报来吸引野利遇乞的注意力!江临,亏你想得出来啊!白玉堂忍不住去拍江临的肩膀,我那时候在屋内,看不到外面的场景,还真以为开封府又遇上了地震,前方的狄将军又带回了捷报呢。

展昭也忍不住叹道:运筹与帷幄之间,江少卿当真让在下觉得佩服。

江临笑道:哪里哪里,应该感谢我师兄帮我调制了这秘而不发的迷香,又去青龙山开启了地动山摇的机关。好在上次青龙山已经泄过了一次洪,这次水量不大,没给正在重新建设的青牛村带去什么灾祸。

展昭点头,适时补充道:不过私传捷报乃是杀头之罪,如果不是江将军及时请命,文小侯爷带着侍卫来得那么及时,覃差役当街举着红旗纵马的事可没那么容易过去。

江临道:我当然也是考虑到了这一点的。覃错本就没有用捷报专用的旗帜,就算被揪出来了也可推说是没事儿想要摇个旗。而且,我自然同他说好了,只有等到我爹和文远带着人来了,他才能出来给我通风报信的。

展昭轻笑着摇了摇头。

即便江临说得这样周到,可在事情未尘埃落定之前,都算得上是一场豪赌。可他也知道,江临是个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的性格,总是爱在刀尖上行事。

白玉堂却没看出这其中的风险,只撇嘴不满道:哼,你都不事先跟我们同一个气,教我以为你真遇上的什么危险呢!结果你这人,就给我们喝了壶带解药的茶,不让我们被迷晕,随后又是在独自耍帅了。

江临哈哈笑道:我事先就同五爷你说过了啊。请你们看一出好戏,那必然只会让你们坐在台下观看,哪有亲自上台去演的道理?

呸!白玉堂直接锤了他一拳,道,没让我们上台去演?我们看到你被野利的人带走时的慌乱不算帮你演戏?肯定把野利那个老头给骗得死死的吧?!

江临灵活一躲,笑嘻嘻道:五爷这是承认你们在担心江某的安危了吗?

白玉堂脖子一红,骂道:你这个没心没肺的东西!

三人就这样嬉笑着,打闹着,影子在夕阳里被拖得老长老长。

野利遇乞降宋的消息在第一时间传至了前线。

宋人皆沉浸在喜悦之中,而不明真相的夏人都不知道野利遇乞原本来到宋国的原因,只当他在战事吃紧的时候还一心降宋,纷纷对其表示了鄙视和憎恶。

而他们心中本该在宋国锦衣玉食、华服加身的野利遇乞,实际上不过被囚禁在大理寺的天牢之中,几乎与不日就要问斩的叶逢秋关在了一处。

对于杀了我方无数将士的敌国将领来说,江临对野利遇乞没有任何的同情之心。本来抓叛军、找间谍也不是江临的本职工作,他只等着朝廷给他最后的判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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