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羂索已经留下属于自身的炼化咒具,即便击杀也会复活】
这么麻烦的吗?那干脆把他打晕塞进禅院家藏起来,直到任务结束。
【提示:羂索因继承赤血操术而成为加茂氏重点培养对象,失踪必会引起加茂氏的针对】
宇迦:好复杂!要不我揍他一顿吧!
羂索就像个膈应人的烫手山芋,宇迦记着这家伙刚才的挑衅,怎么都不甘心就这样放他起来。
忽然,头顶上传来一声:羂索,送你个好东西!
一道黑影砸过来,宇迦眼疾手快闪身躲开,羂索就不太幸运了,眼看着那黑影摔到眼前,不得不伸手接住。
完事一瞧,是个被捆得结实的诅咒,这诅咒一边嘟囔着法师好看,一边探出舌头在羂索脸上舔了下。
术师一言难尽地直接把诅咒丢在地上。
知大人,不要玩弄我。擦了擦咒灵的口水,羂索那表情臭得不行。
这就是你刚才放跑的诅咒,你不喜欢它吗?可我看它很喜欢你,特地活着带来还给你。五条知站在殿顶的斜檐上,背映着夜空和晚风,雪色的长发染上皎洁的月光。
把羂索恶心得不行,五条知转向自己提刀的竹马:羽化,上来啊。
屋顶的斜檐看着并不好站立,宇迦忍不住提醒:你别掉下来。
禅院家主召唤出式神,乘着鵺的后背飞上了殿顶,东寺背靠山脉而建,灌顶殿的位置已经很高了,从这可以看到围墙外京都的街道和行人。
宇迦刚踩在屋顶上,脚下的木屐就压碎了一块顶瓦,想到东寺的造价,他还没惋惜完自己的腰包,就让人一把拉了过去。
这也太高了。宇迦看向远处,山上俯瞰京都,灯火蔓延成了一条蜿蜒的长龙,虚空中还有红色的光柱盘旋上天,其中一个就落在东寺的范围内。
斜檐根本不适合站立,稍微动动腿,还能再踩碎几个瓦片。
五条见怪不怪道:我经常爬我寝殿的屋顶,那里看星星不错。
宇迦:你在你家到底是什么形象算了,叫我上来是发现什么了?
站这么高,五条知怕是从这看到了什么,才叫自己一块。
结果,五条知俊美秀气的脸靠近,低头凝视着:你不觉得这里风景很好吗?
夜风呼呼飘过,宇迦觉得有点冷。
我觉得会掉下去。他干巴巴回答。
闻言,五条知笑容和煦:你可以抱紧我啊,这样就不会掉下去了。
说话间,胳膊不忘收收,把友人拉近些,主动出击免得对方为难。
呼吸萦绕间,宇迦感觉身后六道视线在直勾勾瞪着自己,箭簇般犀利。
说起来,现在他们脚下的殿中还放着佛像吧,唉,僧人可能会觉得他们不敬了。
彼时,羂索见五条和禅院在那相约屋顶亲亲密密,完全不看自己这边,便随手起了个式,直接祓除了那个诅咒。
结果,五条知的声音如影随形地传来:好薄情啊,它那么喜欢你,你就一招杀了它?羂索你真是个
宇迦接话:大猪蹄子。
五条知不知道大猪蹄子是什么意思,但听起来莫名解气,于是附和:没错,大猪蹄子。
家茂的咒术师眉角直抽抽,看着那一唱一和的两个家主,语气不善建议:有空赏夜景不如想想怎么解决佛像的问题,你们到底是来做什么的?
五条知答:来帮忙啊,不是你们接下的阴阳寮的任务吗?你问题解决了吗?找到线索了吗?咒灵都打不中,还是我帮忙给捉回来的,你质问我们干什么?
五条家主的表情无辜得就像是:我们只是路过的小猫咪,可你连小猫咪都不如。
羂索:
宇迦瞧着对方脸色,觉得五条知再说下去,羂索就要原地自爆了。
大概是意识到,自己磨炼到下辈子也说不过五条家的家主,羂索稍微冷静了点,目光落在另一位禅院身上。
宇迦感觉,羂索看到五条知拉着自己的胳膊时,嘴角也抽抽了下,还嘟囔了句什么,可惜离得远他看不见。
【系统提示:羂索说哼,拉拉扯扯不知羞耻】
宇迦:?
【系统提示:亲,我是委婉的说法,原话更低俗些】
宇迦还没来及付诸行动,羂索才说:刚才在殿中,禅院羽化说里面有毒,但我搜寻一圈一无所获,倒是禅院大人反而质问起我了。
抚了抚衣襟上的褶皱,羂索不客气的话引起了远处阴阳师和僧侣的注意。
您是找到线索了吗?为什么不解释清楚,觉得让我们毫无头绪地摸索很有意思吗?
宇迦:统,听听,他说不过五条就拿我出气。
【系统提示:亲,这里建议拍死他,我也看他不顺眼了】
可你刚提示过对方打不死啊!
宇迦沉着小脸,持刀的手腕活动了一下,想着打不死那打半死也比较解气。
羂索耐心等他动手,反正刚才他们几乎就是要打起来了,要不是五条知忽然横插一脚,这会应该分出胜负了。
在他看来,御三家的术式到底谁更强劲,不亲自比较一下没有结果,十种影法术的持有者总归年纪小不够纯熟,先拿来开刀练手也不错。
剑拔弩张之际,五条知撑着下巴懒洋洋问:啊,打断一下,羂索你刚才说我友人什么?
两个准备干架的咒术师都看向他,白发的术师回忆片刻,自己补充:说羽化找到线索不说,故意让你为难。
勾着友人的脖子一块蹲在屋顶上鄙视那个赤血操术,五条知道:这就是你不对了,明明是你太笨找不到问题,怎么能怪羽化聪明呢。
说着,他不忘跟身边的友人交流个眼神:放心啦,无论发生什么,我都站你这边的。
然后,对着下面指指点点:其实我也找到线索了,那么只有你一无所获,加茂绢索你不行啊知道嘛?
第44章五条家主
羂索印象中,御三家都是些严肃刻板的家伙,形象大多是须发皆白身躯干瘦的老头子,三句话不离正论,沉迷争权,说出的话都是肚子里转过三轮的,全都意有所指。
五条知大概是他见过的最不着调的御三家成员,还该死的是个家主,五条家到底怎么容忍这个家伙掌权的,那些老头子真的没有被气死吗?
偏偏贺茂刚问完话,正捏着写了满满的三页纸走来,远远听到五条知在殿上大呼小叫,他很茫然地重复道:什么,表兄你不行?
不准学他!仿佛是深恶痛绝的老母亲训斥孩子不要学坏,羂索声音严厉,吓得阴阳师赶紧捂住嘴巴,鹌鹑似的瑟缩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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