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技术型工种(快穿)——莫向晚(3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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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父那时候还没放弃纪二哥,准备好好教他,可纪二哥本来就不爱这个,那是迫不及待抽身而退,见他那样,纪父也冷了心,没强求,由着他整天游手好闲去了。

我也没闲着,要不是我在一旁待着,哪里还能卖出去,恐怕都被抢走了,娘啊,你是不知道,那些人多多,有多少人都喜欢这个,还是老三聪明。

纪二哥说着在那铜钱里头抓了一把,扭头就跑,纪母反应不及时,回过头来,他人已经跑到门口了,还回头冲家里人笑:我不回来吃了!

回来,你给我回来!败家玩意儿!

纪母站在门口骂了两句,啐了一口,扭头过来就赶紧把床上的钱拢起来,挨个数。

成本是有数的,真正卖多少,提价多少,提出来的这部分就是手工费了,真正的利润也该从这里头算。

纪墨心里头有本账,这手工费还有些是自己的呐。

那小铃铛,看着不大点儿,坐起来却不见得容易,纪父做了大头,弄出铃铛的样子来,纪墨才是往上面刻花纹的。

这跟单纯的雕刻又不同,专有一个词,叫做雕金,就是用各种不同形状的雕刀在金属表面雕刻各种线条和花纹,需要高超的手工技艺,纪墨能够在五岁就完成这样的工作,他以前的雕刻经验也给了不少加成作用。

而这,也让纪父进一步重视起了纪墨的天赋来,对他寄予厚望。

与纪墨相比,纪二哥的不成器就不算什么了,纪父就把全部的重心转到了纪墨身上。

见到他回来,纪父也放下手里的活儿,过来瞅了一眼,没看床上的那些钱,只盯着纪墨:回来了就去做,那么多事儿呐!

那么多事儿啊!该吃饭了,你也停停手,歇一歇!

纪母抢白了一句,不让纪父使唤纪墨去做童工。

呃,哦。

听到纪母发话,纪父老实地应声,干脆就坐在一旁不动弹了,等着饭菜上桌。

见他在一旁等着了,纪母顾不得再数钱,直接把钱往旁边儿的木匣子里一装,扭头冲外头喊,让纪大哥帮忙。

木匣子上了锁,塞到被褥里头,外面一眼看不出来了,纪母才去厨房端菜什么的,她这里端了菜进屋,纪大哥也跟在她后面进屋,端着饭盆,一扫屋内:老二又不在家吃了?

别管他,谁知道哪里野去了!

纪母没好气,这儿子算是养废了。

纪大哥没吭声,眼中却带着几分笑意,这是对比而来的幸福感。

纪墨早就发现了,他的两个哥哥很是不对付,原因么,也简单,以前家里的差事还在,纪大哥是当之无愧的接班人,就很有点儿自傲,总是看不上纪二哥笨手笨脚,等到后来家里差事因为他丢了,纪二哥就没少嘲讽,这嘲讽在纪大哥落水之后达到一个高潮。

想死又反悔,救上来之后又有医药费的负担,让这个家更加雪上加霜,连带着纪二哥的待遇也不好了很多,怎能不让人有怨言。

直到现在,两人说话吵嘴的时候,纪二哥还抓着过去的事情不放,当然,纪大哥也不是好惹的,病好了之后,嘴炮功底也是一点儿不缺,教训起弟弟来,那还真是长兄如父,非要让人服软不可。

两人针尖对麦芒,纪墨有理由怀疑,纪二哥总是出去玩儿,也有躲出去省了跟纪大哥斗嘴力气的缘故。

因为两人的不对付,纪大哥听到纪母这样说,心里头就高兴,对纪墨也多了两句关心:怎么样,卖出去了吗?

卖出去了,都卖出去了!

纪墨应声,很是高兴的样子。

那就好,我就说,肯定能卖出去的。

纪大哥跟着笑起来,像是为纪墨高兴。

纪墨狐疑地看他一眼,这人,还真是心情好了,连自己说过的话都忘了,那时候他要卖这种手链,好不容易说服了纪父,纪大哥却在一旁说风凉话,什么小孩子胡闹之类的,难道不是他说的?

纪大哥的脸皮,自从跳水之后厚了很多,跟纪墨对视,也没异色,还很是关爱地用筷子给他挟菜,自顾自说:还想吃什么,我给你挟!

这可真是好哥哥模板了!

谢谢大哥!

纪墨乖巧应下,有些事儿,别挑破了,就这样吧。

一家人和和睦睦,比什么都好,纪墨可没想掺和到两个哥哥的矛盾之中。

第648章

纪墨跟着纪父学做首饰的时候才四岁,那个年龄太小,什么金银之类的都不让他碰,却也有一些耳濡目染能够做的,比如说把那些精细的花形一个个组装起来。

一朵重瓣菊花,就要至少五六个花形层叠组装起来,一支簪子上所需要的花,除了整朵雕刻的玉石簪子,或者整朵铸造的银簪金簪之类,剩下的都是需要制作出各色的小零件,一点点组装起来的。

这种组装出来的簪子,理论上其实是不如整朵成型的更昂贵,可因为那组装而成的花瓣更加生动,姿态更加灵妙,反而更受欢迎,价格也就相对能够提升一些,其实其中包含的技巧,让纪父说,就是有手都能做,实在是没什么好的。

呵,想想纪二哥是怎么浪费材料搞砸的,就知道这活儿其实还是需要一点儿技艺,还有充足的耐心。

那时候纪墨年龄小,能够做的不多,就多是在一旁打下手,帮帮忙,不算是正经学习。

今年,纪墨才开始试着雕刻簪子。

最开始,纪父分配给他的是木簪,木头的纹理更好把握,木簪的话,总体来说,雕坏了也能修改回来,大不了就是本来一根食指粗细的木簪变成一根小指粗细罢了。

纪墨有过雕刻匠的经历,什么木雕石雕,都难不倒他,发现纪墨做得很不错之后,纪父大喜之下,就给他升了个级,没让他雕刻玉石,玉石价值太贵,坏了不好弄,只把那金银让他来雕刻。

实在雕刻不好,大不了熔了重来。

这对纪墨来说,不算什么挑战,却也比较新鲜,金银作为钱,其价值摆在那里,没必要非做成雕刻摆件之类的东西,在做雕刻匠的时候,纪墨也很少接手这类雕刻。

不能说完全没有经验,却多少有些手生。

银子的纯度不同,同样也会让手感跟着变化,雕刻时候使力的大小,角度,位置等,需要重新调整那种对感觉的把握,同时把经验拿出来转换成现在用得着的控力。

雕刻工具也是不同的,有些需要重新适应起来,总的来说,万变不离其刀,掌握好雕刀的用法,在根据现有的工具,摸索出更加适合自己的用法来,就可以了。

看到纪墨雕刻得好,好得大出预期,纪父对纪墨也多了一份期望,专门给他弄了一套属于他的工具来,上头还亲自给雕了一个形如花纹的三字,意味纪墨个人所有。

这种独属工具,除了纪大哥曾有过,就是纪墨了。

知道这件事的纪大哥那段时间,总是拿着这件事来刺激纪二哥,背地里对纪墨也有重望,酸溜溜地希望他能好好学,说是纪父眼里只有他了。

纪大哥,一个成过家的男人,还跟孩子争夺父爱,也真是让纪墨眼界大开,作为拥有成熟思想的大人,纪墨觉得不必跟他争,便宽容地放过此事了。

过了那两天,连纪二哥都不为所动的时候,纪大哥一个人酸得没劲儿,也就没继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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