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要到家时,忽然,路上冒出一个壮实的男人身影,拦住了白姜的去路。
男人又高又壮,穿一身黑羽绒服,手里还夹着一根烟,以俯瞰的姿态睥睨着白姜,说话带着奇怪的口音:“小弟弟,下山的路怎么走啊?”
白姜浑身的寒毛都竖起来,紧张地后退:“沿着我身后的路走,到了大路的岔路口右拐就是了。”
“这儿路这么多,天黑又看不清,我哪儿找得清楚,你带我走呗。”男人一边吊儿郎当地说着,一边靠近他。
白姜确信来者不善,掉头就跑,然而身后冒出了第二个男人,他差点正撞在对方胸口。
两个男人夹击,他跑不掉了。
“救命,救——”
一个男人从他身后扣住他的腰,捂住他的嘴,另一个在前面掐住他挣扎的手臂,给他的手腕捆上绳子。
是早有预谋的……没听说这山里的治安出过问题,恐怕是认识他的人雇佣的,冲着他来的……会是谁?
“瞧这小骚货,身子软奶子大,咱哥俩今儿个有的享受了。”
两个男人狞笑着,拖着白姜往树林子里去,白姜不做无谓的抵抗,停止了挣扎,想看看能不能伺机反击逃走。
但这两个中年男人不但身强体壮,还很有绑架经验的样子,捆死了他的双手,用胶带封了他的嘴,还在他脖子上套了貌似是给狗套的那种项圈,他跑不了,连谈判都没法。
“行了,就这儿吧,我忍不了了。”
大约走了五六分钟,到了密林深处,四周黑压压的,视野所及全是树木。
两个男人停下来,把他背着双手捆绑在一棵大树上,手电筒也绑在那棵树上。
“别怕,哭什么啊小美人,有你享受的。”
然后第一个男人开始脱裤子,第二个男人则蹲下来解他的衣裤,白姜闭上眼睛,浑身一阵阵发寒。
他知道,他要被强奸了,这还是目前最好的结局,强奸完了之后,谁知道这俩男人要干什么呢,先奸后杀?
他脑海里飞快掠过无数念头,他想到了弟弟,他如果死了,弟弟支付不起治疗费怎么办……他还想到了贺兰拓,他如果死在这里,就再也见不到他了。
这些念头都比他被强奸要难受千千万万倍。
他甚至想,等等他如果努力取悦这两个男人,让他们操自己操得爽了,或许会降低他们杀自己的可能性,只要能活下去,他就有一线生机。
在白姜心念电转的时候,他下身一凉,已经被脱光了裤子,蛮横的大手掰开了他的腿。
他下面是干的,就这么捅进来,一定会撕裂……
突然,他面前响起了“砰”的一声。
白姜蓦地睁开眼,睁大眼睛,瞳孔骤缩,他面前那个正要强奸他的男人,一下子跌倒在地上,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他勃起的丑陋鸡巴上多了一个弹孔,鲜血从里面流出来。
另一个男人反应非常快,立刻掏出枪顶在白姜太阳穴上,同时蹲下身调转手电筒,对准开枪的方向,大声喊:“再开枪我就杀了他。”
这样调转了手电筒之后,会让对面的人逆着光,根本看不清他们,而他们却可以看清来人。
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响起,踩着腐殖层的枯叶走来,白姜转头,看清那个来人的轮廓,居然是一个窈窕的女人身影,长手长脚,左手拿着一把枪。
“别过来,站住!放下枪!”挟持白姜的歹徒厉呵,“否则我崩了他。”
那女郎的身影停下来,停顿两秒,然后还真的松开了握枪的手。
黑色的手枪从他修长的手指间滑落,掉到他脚边的地上。
歹徒看机会到了,赶紧接着催促:“退后,退后!”
说着,歹徒原本顶在白姜太阳穴上的枪枪口一转,对准那个女人的身影,就扣动了扳机。
“砰”得一声,白姜浑身一抖。
与此同时,头顶响起扑棱的声音,来得非常迅猛,一片影子落下来,俯冲向歹徒持枪的手。
“啊——!”
下一秒,他惨叫一声,手上的枪和血一起坠落。
白姜看清楚了,那片影子是一只状似鹰隼的大鸟,雪白色,巨大的翅膀上遍布黑色花斑。
鹰隼回过头来,箭一般啄向歹徒的眼珠子。
那个女人的身影逆着光走过来,穿着漆黑的冲锋衣,脸上还化了精致的妆,看起来干练并且美艳,他冷漠地瞥了白姜一眼,兀自收拾两个歹徒的残局,把他们捆在一起。
白姜隐隐猜到要来的人是谁了,那个会随身带着美女跟班的恶魔。
他刚想到那个人,耳边就听到隐约的脚步声,那个男人从绑他的树干后面轻快地绕过来,在他面前蹲下身,手托起他的下巴,低头看他。
山间夜里寒冷的空气,冻得他稚嫩的脸蛋有些泛红。
白姜从来没想到过,自己有一天见到祈瞬会这么高兴,至少,祈瞬不会杀了他……吧?
“来山
白姜在祈瞬说话的时候又打了个喷嚏:“我要感冒了。”
“我没有啊。”
“因为我听到了消息,说有人要搞你,我就特意赶过来了啊,唉唉,想想你得罪了什么人吧,不要错怪好人喔。”
他低头在他耳边说:“我带你回家。”
祈瞬若无其事地把白姜放在床上,然后就像小老鼠一样跑去翻检他储存的食物,把白姜自带的和贺兰拓邮寄支援他的食物一样一样地翻腾出来。
“你家里有什么吃的呀?”
“你到底想怎样?”
“你可怜兮兮的样子真好看。”
他翻过身,深呼吸着,寻找屋里有什么圆柱体可以解决问题……
“你在抹什么……”
里打猎,瞧瞧我猎到了什么。”
“你他妈……给我下春药……”
祈瞬帮他解开绳子,抱他起来,将他整个人包裹在自己温暖的乌黑斗篷中,如同鸟的翅膀一般拥住他。
“这人又是你雇佣的……啊……”祈瞬的手指刮弄到白姜穴内浅处的骚点,他忍不住呻吟一声,大腿根一抖,一股骚水分泌出来。
他宽松的袖子随着吃东西的动作滑落到手肘,露出整个小臂,线条轮廓结实,比贺兰拓的肤色深一些,也比贺兰拓更显肌肉。
祈瞬跪坐在房屋中间的身影尤为刺眼,他脱掉了外衣,里面是一套宽松的灰色七分袖衬衣,两条领带解开了,上面印着国画般浅淡的山水图案。
他只能翻身去背对祈瞬,脱下裤子,手指伸进去双腿间逼穴里抠挖抚慰,嘴里溢出难耐的低吟:“嗯……啊……”
“唉呀,哥哥你在做什么嘛,我还是个小孩子。”祈瞬吃着一盏秋梨枇杷膏,一边用筷子搅动锅里的螺蛳粉,装模作样地抱怨,“不要在我身边发出那么奇怪的声音嘛,少儿不宜,带坏小孩是有罪的喔。”
这春药来得烈,下面痒得不行,想要……
他难受地翻身下床,从瓶瓶罐罐的护肤品里拿起一个,如果把这个塞进去……不行,太奇怪了,而且又硬又冷的,这种形状,肯定不舒服……而且在祈瞬面前用这种东西自慰……光是想想就丢脸。
白姜合拢了光溜溜的腿,他下半身一丝不挂,上半身衣服也被解开了,现在他先不考虑在祈瞬面前走光的问题,当前的问题是,他……
白姜已经被春药侵蚀到瞥见祈瞬裸露的手臂就可以意淫的程度了。
不行,受不了……白姜甚至都能感觉到自己小穴里的媚肉在蠕动,越来越痒,在饥渴地想吞进一根粗壮的东西……男人健硕的身躯在他脑海里不断翻涌,他怕自己要失去理智了……
“让你温暖的东西呀。”
“你不会。”
“我出去,那就得在客厅开空调,多浪费电啊,可再生能源多么宝贵,保护环境,从小事做起。”
他想打电话给贺兰拓,然而现在一格信号也没有,电话打不出去。
阴道浅处的骚点他可以用手指抚慰,但是还有骚点在深处,手指根本够不到,而那些深处骚点的空虚感,随着他刺激浅处骚点高潮而越来越明显。
白姜咬牙,他没有才怪!装什么装。
他想不到有什么东西可以塞进下面止痒,他要疯了。
贺兰拓没跟他提过,但白姜也能推测,祈瞬没有再把魔爪伸向他,肯定是因为
祈瞬关了小火,侧头转向他:“你这个牌子的螺蛳粉不太行,不够臭也不够香,回头我推荐你——”
那只白鹰隼扑腾着翅膀,站落到祈瞬宽阔的肩膀上,他脸上露出童真的微笑,就像看到有趣玩具的孩子,轻轻撕开白姜嘴上的胶带。
闭上眼,额上热汗涔涔,染湿了鬓发,想象中,贺兰拓分开他的腿,把他那根温暖粗硬的性器埋进来,然后一下一下地抽插。
他打了个喷嚏,呜咽了一声:“好冷。”
白姜想掐死他:“你……出去!”
白姜回头恶狠狠地瞪他,“贺兰拓跟你说过不要来骚扰我吧?”
祈瞬把折叠小桌摆在房屋中间的榻榻米上,然后插起电磁炉锅,烧水煮螺蛳粉,手里拿着酸笋袋一边往锅里挤,很无辜地瞥他一眼,“只是让你暖和起来的药而已,你怎么了嘛?呐,你要吃螺蛳粉么,我帮你也煮一袋。”
祈瞬的保镖把两个罪犯送走,祈瞬独自一人把白姜抱回他的小院,进门时,白姜已经欲火焚身了。
白姜浑身发热,在床上翻滚,逼里一股热意直涌上大脑,那里面痒得不行,他伸手下去摸,摸到一手的骚汁。
“不然你怎么会这么巧出现在这里?”
祈瞬笑起来,手伸进他的双腿间,直接摸到他裸露的阴唇,手指插入穴中,他手上抹了凉悠悠的东西,涂到了他的肉穴内壁。
“怎么会,我这么喜欢你,舍得雇佣人伤害你吗?”祈瞬的表情特别真诚,可白姜还记得他上次强奸他那种邪气阴鸷的样子。
贺兰拓。
“我没有骚扰你啊。”祈瞬偏了偏头,不了解他的人真的看不出他的邪恶,“我刚才救了你一命,现在你请我吃一点零食也不愿意么?”
白姜冲到门口要开门出去,然后他发现门被反锁了,原本插在门上的钥匙……不用说,肯定是在那个恶魔手上了。
祈瞬就是想用春药折磨他,逼到他失去理智,崩溃。
白姜估计网络信号也是被祈瞬屏蔽了的,不然怎么会一格也没有。
他抱着手臂坐回床上,努力保持镇定,思索怎么破局。
“你对我这样做,我会告诉贺兰拓。”他试探祈瞬。
“告诉啊,你都能背着贺兰拓跟源歆偷偷联系,跟我,又算什么?”
白姜浑身都僵了,祈瞬知道他跟源歆有联系?祈瞬知道了什么?
不,不可能,他每次跟源歆联系的时候都用了加密的网络……如果祈瞬能破解,那说明……源老板那边的IT技术不行,干不赢祈瞬的黑客,这不是他的锅,但是后果是他来承担。
如果贺兰拓知道自己跟源歆的交易,贺兰拓会怎样呢?
“……”白姜一言不发,紧咬着唇,静静地盯着祈瞬,他怕自己一开口就说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