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谢墨看来却总觉得有些打情骂俏的意思,特别是寒暑之前明确告诉他不喜欢女人,这会儿这么刺激容止言,谢墨眼神幽幽地往寒暑那边打量了几眼。
寒暑无所谓谢墨打量的目光,径直走了过来。墨公子,你是不是还没把你发现的事情告诉容谷主,这样瞒着是不是不太好。
寒暑勾了勾嘴角看着谢墨,谢墨回以一笑,我本来也不准备瞒,只不过还没来得及说到这儿。
寒暑拖长了语调嗯了一会儿,然后在两人中间的石凳上坐了下来。
谢墨似笑非笑地盯了寒暑一眼,然后在容止言发问前把古书甩了过去堵住了容止言的嘴。
怎么会这样?!容止言一张俊俏的脸上大惊失色,握着古书的手指尖已经一片冰凉。
出息。寒暑在旁边看着幽幽吐出两个字。
本就觉得遍体生寒的容止言听到这个彻底火了,合着东西没在你身上,你无所谓是吧?你身上的伤也好了,现在立刻马上给我滚。
谢墨有些愣地看着容止言,他还真没见过容止言发这么大的火,还是为了他,他多少有些不太自在,而且谢墨早已把两人看作有什么不正当关系的关系,为了他让容止言对寒暑这么大动干戈,不太合适。
虽然他真的很感动。
寒掌门也没说什么。谢墨决定劝一劝,这都什么事,本来是跟出来劝他的现在还得反过头去让他劝。
就他那样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也不用说什么。容止言那张俊俏的脸都有些扭曲,早知道顺手救了这么一个玩意,他当时就应该铁石心肠直接路过。
现在的重点不在这里。谢墨说,这书上都写了我没救了,你还不帮我想想办法?
寒暑就坐在容止言的手边冷冷地盯着这个稍显羸弱的谷主瞧着,他是真没想到谢墨在这人心中的分量这么重,冰冷着说:你倒是不高高挂起,那你倒是想个办法。
容止言就被这么噎的一张小脸更加扭曲,谢墨已经站了起来,你们俩先讨论,我换个地方坐坐。
谢墨一路慢悠悠晃着虽然对空谷门还在熟悉,但他也不知道该去哪里坐坐,不知不觉就晃进了陆肖的住处。
偏偏陆肖就在院里坐着,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谢墨在院门口停下了脚步,不知道自己还该不该再往前走。
毕竟他们不久前才刚刚吵了一架,应该说是他单方面朝人吵了一架,他师兄从始至终的神色都没有太大的波动。
进来。陆肖已经看向了谢墨,清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