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肖瞥了一眼谢墨好似终于难得有一回听话了。
谢墨把湿漉漉的衣袖递到寒暑跟前,寒掌门,你们这儿还真是直接,不想招待客人就直接一把药洒进去。
寒暑拽起谢墨的衣袖闻了闻,旁边站着的两人脸色各异地盯着两人的举动看。
容止言盯着眼前这一幕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墨兄,你就不能把衣服脱下来让寒掌门看,非要这么这么
这么什么?谢墨斜斜地看过去,眼中全是似笑非笑地表情,言兄,你是不是
容止言毫不客气地白了一眼谢墨,然后转头看向身侧的陆肖:陆掌门,
脱下来吧。陆肖说。
谢墨脸上的笑意还没收敛,闻言笑地更加灿烂,脱,立马脱。
不用脱了。是一种蛊虫磨成的粉。寒暑说。
寒掌门,你确定不用我脱下来你再仔细看看?我觉得你刚没看仔细,还是我脱下来你仔细瞧瞧。
一种能让人丧失记忆的蛊粉。寒暑盯着谢墨,你喝了多少?
谢墨脱衣服的动作停了下来,舌尖碰到了一点。有解药吗?
没有。
你一个玄宿派的掌门,你居然连小村落里的蛊粉的解药也没有?容止言觉得不可思议,然后扯出金丝绕在谢墨手腕,凝神把脉。
寒暑朝着容止言冷冷笑了笑,怎么样,容谷主有没有把出什么不一样的?
容止言那张好看的脸皱了皱,看着谢墨:你没问题?
寒暑冷哼了一声。
怎么回事?陆肖看向寒暑,还望寒掌门告知。
是跟那颗种子有关?容止言先问出了口。
这么说难道我已经百毒不侵了?谢墨理好衣服,蒸干湿漉漉的衣袖,不正经地说。
也可能只是你舌尖碰到了一点的原因。寒暑冷冷泼了一盆冷水,要不然让外面那蜈蚣进来咬你一口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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