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书记载第一阶段是发芽,但连肥沃的土地都没有,种子要怎么发芽?
种子需要跟它最契合的土壤,所以种子发作的第一步其实是改变谢墨的身体,而谢墨最近时常的疼痛就是因为这个,但从古至今,没有人知道,连流传下来的古书都没有记录任何只言片语。
谢墨忽然从床上爬起来,起身过去打开门,对着门外还没走近的人露出灿烂一笑,师兄。
陆肖手里端着食盒,谢墨看到眼睛一亮,师兄,你怎么知道我饿了?
陆肖不太想理谢墨的废话,拎着食盒进了屋,食盒有三层,陆肖一层一层把吃的拿出来,四菜一汤,还有一大碗米饭。
师兄,这五花肉是不是你做的?谢墨当即坐下拿起筷子朝着肉夹去,迫不及待就放进了嘴里,清香软糯微甜,是天平派的口味。
不是。陆肖在一边坐下,在谢墨猝不及防中伸手握上了谢墨的手腕,指尖搭上那细腻的皮肤的时候,陆肖还微怔了一下,然后才静下心探查谢墨的体内。
谢墨的脊背僵硬了一瞬,然后很快恢复了正常,一双筷子手舞足蹈的在几个菜之间飞舞,桌子碗筷乒乒乓乓响个不停,陆肖淡淡瞥了一眼谢墨,谢墨消停了,慢条斯理地吞着白饭,没吃几口,又开始作妖,师兄,有什么不对劲吗?你这么严肃,我有些害怕。
陆肖松开了手腕,探查不到那颗种子。
哦,这两天我也感觉不到,感觉跟消失了一样。谢墨夹了一筷子菜懒散道,也不知道是不是死了。
陆肖神色微沉,为什么不说?
我也是刚发现,很可能气未寒拿错了,拿了颗没用的。谢墨嬉皮笑脸没个正行。
谢墨。陆肖沉着冷静的眉眼微动了动,似有要发怒的迹象。
谢墨又夹了一块五花肉咬了咬,师兄,这肯定是你做的菜,还有我们天平派的味道,是不是?真好吃,比张婆婆做的好吃多了,不过回去了师兄你可别跟张婆婆告状,我还要喝她的大补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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