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墨性感的薄唇慢条斯理的人一点一点咬碎狗尾巴草,微翘的双眼看着已经进入阵中的陆肖,眼底没有一点笑意。
那个阵法不知道为什么已经没有了昨日那么浓重的阴气,陆肖在阵中这样的感受愈加明显,花烟儿不知何时走了进来,在陆肖身旁停了下来。
谢墨咔嚓把剩余还没咬碎的狗尾巴草捏了个灰飞烟灭,眼珠一转,看向还在跟寒暑打嘴仗的容止言,声情并茂地喊了一声:言兄。
容止言立马丢下寒暑,三两步移至谢墨身边,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后面一句压低了声量。
谢墨摇了摇头,声量不低道:你的花掌门去那阵里了,你也去看看,别让人受到了惊吓。
谁的花掌门?!你给我再说一遍!容止言面色凶狠,白皙的脸上还有可疑的红色,谢墨你
谢墨笑着掏了掏耳朵,然后说:去吧,男欢女爱乃人世间最大的乐事,你们男未婚女未嫁的,有什么不行的。谢墨边说朝眼尾瞅了瞅寒暑,正好寒暑也往这边望过来,谢墨还朝着人笑了笑,即使对方的神情远没有他这么友善。
谢墨收回视线,然后对着容止言正色道:我把自己的腿定住了,你帮我去看看,你们祖上那么多古书总有一些关于阵法的,你去给我师兄出出主意,他肯定是有哪一些地方没有想通。
容止言看了眼谢墨的两条腿,然后转身去了阵里。
看着人进去了以后,谢墨暗自呼出一口气,他不是疼,而是那嘈杂的呼唤让他心底不断涌起难以压下的嗜血,那股血性来的莫名其妙又压制不住。但让谢墨觉得奇怪的是,种子居然没有发作,他以为至少会来一次肝肠寸裂的疼痛,但是没有。
谢墨念了几遍清心咒,阖上眼,忽然手朝后一挥,远处草丛中露出一个人来。谢墨解了双腿的定术咒,起身飘至那处草丛,看着其中躺着的人,居然是那位妇女,竟然没有死。
陆肖几人也已经过了来,陆肖一眼就认出了地上躺着的那位妇女,被捆绳绑着,有气息,但昏迷不醒。
谢墨朝他师兄看去,他本来的第一反应是他又探查不到了周围的气息,但反应过来周围的痕迹足以证明这人已经在这儿躺了很久,但他的确是刚察觉到气息。
师兄。谢墨喊,陆肖把视线从妇女身上收回看向谢墨。她之前没有一点活着的气息。
陆肖点点头,如果有,之前早该发现。然后看向寒暑,寒掌门,这事你怎么看?
有一种蛊虫可以让活人的气息消失殆尽,但等蛊虫死了,活人的气息就会出现。寒暑说得很明白,地上这位八成是被下了这种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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